這種毫無保留暴露在誰面前的感覺,讓霧島並不好受,所以霧島想要快解決戰鬥霧島緩步的向後退去,她並沒有離開這棟建築物的意思,以霧島的度,這一點距離可以說是觸手可及。
她在等機會,連裝炮命中她的瞬間,霧島會第一時間衝上去先救下昏迷不醒的卯月。
霧島又一次向後退了一步,但這一次她似乎踩到了什麼粘稠的液體是血液!
不知道何時,霧島突然自己身後聚集起了大量猩紅的血液
誰的血液?霧島將視線又一次看向了站在那裏的提督,突然現提督的手上環繞着猩紅的鮮血,那些血液似乎擁有自己的意識,纏繞在提督的手上。
這傢伙
面對這詭異的一幕已經完全的出了霧島的認知,但在怎麼詭異,一炮下去什麼都能夠解決,可提督手上的那些血液,突然變得尖銳如長矛一樣衝向了卯月,讓霧島不得不將開火的指令強制性的停止。
她變成怎麼樣都無所謂嗎?
提督操控着自己的血液湊近着卯月,就算這些血液看起來怪嚇人的,實際上它們連艦孃的裝甲都無法貫穿,不過看起來嚇人就足夠了。
就算霧島將四百六十毫米的對艦炮換成了一百二十毫米的連裝炮,可這對於提督的區別來說根本不大,也就是死後不能留個全屍和還能留一點碎塊的區別。
血液
這大概就是霧島最不想要看見的情況,同樣也是她一直沒有選擇鎮守府加入,而繼續維持流浪艦孃的原因。
同伴被劫持的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過於被動了,那些變得尖銳的血液幾乎貼在了卯月的臉頰上,只要小小的一個動作似乎就能劃破卯月的臉頰。
而這些血液的作用,在提督身後的陰影之中,走出了一隻深海驅逐艦。它很好的替霧島展示了,在森林之中那些畸變的深海驅逐艦究竟是怎麼出現的。
霧島停下了後退的步伐,就這麼站在了哪裏,但她始終都沒有收回自己的艦裝。上膛完畢的一百二十毫米連裝炮瞄準提督,已經做好了射準備。
她的靈魂網絡在不停的消退,她清楚這樣一直僵直下去並不是解決的方法,如果艦裝完全失效的話,卯月的危險很有可能就會更大一點。
所以與其說就這樣束手待斃還不如賭一把。
你以爲這樣能威脅到我嗎?霧島說。
不能當然不能。
提督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的手段。因爲提督根本沒有任何方法,能夠傷害到旁邊的那隻驅逐艦娘
就算提督身上攜帶了武器,但想要貫穿那隻驅逐艦孃的裝甲,除非是那種口徑大的手槍才能做得到,還有rpg也可以但在這麼近的距離提督也不敢用。
所以提督現在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向霧島投降但提督根本不敢做出投降的動作,因爲提督相信,只要自己有任何分神,那隻戰列艦娘就會抓住這個機會,一炮把提督轟成殘渣。
提督也許該慶幸一下,第一個找到自己的是霧島這隻比較理性的艦娘。如果是憲兵隊之中其他的艦娘,估計看見提督的一瞬間,就直接一炮轟過來了。
她們完全沒有考慮到提督作爲人類的可能性
必須想什麼辦法纔行
想要完全限制住霧島的靈魂網絡需要一段時間,很短可這足以讓霧島開火。
提督的靈魂網絡擴散開來,尋找着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包括在外界還倖存的深海驅逐艦,但很可惜的是,提督所召喚出的深海驅逐艦。除了提督身後那一隻,其他的已經全部宣佈陣亡。
沒有找到存活的深海驅逐艦,但提督感覺到了一隻航母艦孃的氣息。
加賀
這應該算是提督預料之中的事情,自己被憲兵隊所追捕。加賀肯定不會放着不管,但加賀找到提督的度,遠比提督想象中要快得多。
明明加賀沒有釋放任何偵察機,光靠着在這片森林之中搜索,就遠比那些憲兵隊中的艦娘先一步來到了這裏。
需要擊沉那隻艦娘嗎?加賀淡漠的聲音傳入了提督的靈魂網絡中。
加賀之所以沒有衝進這座建築中的原因,大概是因爲她早就在遠處的某個地方。拉開了弓箭瞄準了這裏。
航母艦孃的戰鬥力永遠只有在敵人處在遠處的時候,才能完全揮出來。
呃我想去一趟憲兵隊,正和她商量着船票的假期,加賀你要冷靜啊。
面對加賀已經帶上了殺意的疑問,提督只能表示自己非常安全,只是正在和霧島商量着上她這艘船的船票究竟要多少錢而已。
提督並不想將加賀捲入其中,但
騙人。
很顯然,以提督目前的處境,加賀絕對不相信提督所說的話。
我說的前一句話真的是實話。
提督作爲深海,想要以訪客的身份造訪憲兵隊的監獄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加賀當然清楚這一點,所以纔會想要以這種投案自的方式,造訪憲兵隊的監獄嗎?
提督爲什麼會這麼做的理由,加賀並沒有問,可既然提督這麼固執的話
如果,你被送上行刑臺的話,我會去救你。
加賀一字一頓的對着提督說。
以提督所犯下的罪名絕對會被判處死刑,提督應該有逃脫的自信纔會選擇以這種自的方式,進入憲兵隊的監獄。
但萬一萬一提督無法逃離的話,加賀會親自去救提督。
放心啦,我被憲兵隊抓到過這麼多次,到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那是因爲佐世地區的總督是一隻用小魚乾就能收買的黑貓啊!
北海道地區的總督可就不同了。
明白了。
看起來加賀不管怎麼勸阻提督都沒有任何作用。
就算加賀這麼說着。但她還是鬆開了手中的弓弦,搭在弓弦上的箭矢,穿過了叢林射向了那棟建築。
與此同時,霧島連裝炮開火的聲音也瞬間響起。
可炮彈並沒有命中提督。在半空之中被加賀所射出的箭矢給貫穿。
大量的電流和火花爆響而起,照亮了這棟建築物之中每一個角落,這棟本來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建築,根本承受不住這些雷擊的摧殘,失去了最後的支撐開始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