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那傢伙肯定是故意的,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要在你大婚的時候提起那小子!
看來他應該和張景有舊,才說出這番話來!”
張文有些不太明白,他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躬身行了一個禮之後,有些疑惑的說道。
“他提出來有什麼不好的,父親,您之後不是也要提張遠的名字嗎?!”
張文很不明白!
之前張天曾經打電話給張遠,說給他送請柬,讓他一定要來自己的結婚現場,到時候和張遠提點兩句!
而現在外面的那個商人,首先將張遠這個問題給拋了出來,這不正中自己父親的下懷嗎?爲什麼自己父親如此氣上心頭?!
然而張文哪裏明白這件事情講究的就是一個先動和被動,本來張天假如在自己婚禮的時候提及張遠,那就是那小子故意不來參加自己弟弟的婚禮,到那個時候那就是張遠的格局不夠心胸狹窄!
但現在如果讓外面那人一提,這性質就變了!
如果讓外面那人提出來的話,那就是張天這個人心性不足,逼着自己兒子不說,還帶着全家人反對張遠。
看着自己身邊那顯得有些懵懵懂懂的張文,張天沉默了一聲,搖了搖頭,顯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懂不懂什麼叫先動,什麼叫被動?!
如果這件事由老子提出來的,那就是張遠這小子格局不夠,但現在問題可就大發了!
不行!”
看着自己身邊的張文,張天是發自內心的產生了一股無奈的情感。
“等會兒,老子會首先提點一句!然後你就附和着老子話來講!明白了嗎?!”
聽着張天的話,張文的腦袋低的更低了。
點了點頭,張文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的好的!一切全都按父親您說的辦!”
伴隨着大門的緩緩閉合,當張文再一次擡起頭來的時候,張天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張文一隻手緊緊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掌心。
其實張文會不明白張天剛纔說的道理嗎?在張家這個家族呆久了,張文如果不明白的話,早就不知道被別人陷害了多少次!
可是張文不敢講,因爲自己這個父親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人父!
“父親大人!您也是老了!”
看着那窗外逐漸遠去的身影,張文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
時間一溜煙就過去了,十幾分鍾整個結婚現場已經變得熱火朝天,樂隊瘋狂的敲打着面具的鑼鼓,這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場景,顯得尤爲的亮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着一身西裝的青年男人跨過衆人,一把走到了衆人面前。
“婚禮預備!所有來賓請到各位的桌上坐好!”
伴隨着哪主持人的一聲話,所有的來賓全部都各坐各位,坐得整整齊齊。
然後只聽伴隨着一聲濃重的音樂,一個抹着濃妝豔抹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女子看起來有些靚麗,身上那一身裝扮,將她的皮膚印成了極爲雪白,那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然而伴隨着女子的出現,另一頭張文也穿着一身西裝,打扮的極其整齊的從紅毯的另一頭走了過來。
等到兩個人走到一起之後,然後又都朝着那主持人的方向走了過去,動作整齊而又和諧,整個場景看起來溫馨至極。
似乎是爲了印證此時的場景,下一刻,砰砰兩聲,禮炮聲隨之響起。
張文拉起了新娘的手,笑着看着自己面前這個女人。
“劉文,我會愛你一生一世與你永世相隨,不知道你能否和我相伴一世!”
那女子名叫劉文,聽着張文的話似乎顯得有些感動。
只見女子一邊捂着自己的嘴,一邊高興的點點頭。
然後滿臉激動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丈夫,女子笑着說道。
“我也會和你一生一世,永世不背叛!”
聽着兩個人這和諧而又顯得極其美麗的場景,張天從後面走了過來。
張天一把從主持人的手中拿過了話筒,然後看着下方的衆人開口說道。
“今天是我兒子張文的結婚成親的日子!我呢,也不適合在這兒多講什麼其他的話!
他就在現在看着我這大兒子婚禮的模樣,我決定將我的小女兒許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