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細心的幫他們把電梯給摁着,讓他們進去。
進去了電梯裏,傅瑾城將她壓在了牆壁上要吻她,林以薰臉色驚恐,慌忙推着他,“瑾城,你……你幹什麼,你別亂來,你喝醉了。”
傅瑾城根本不聽。
他覺得自己的腹部,忽然涌上了一股燥熱,非常的不舒服,喉嚨也越來越乾澀。
但林以薰的身上卻很舒服,抱着她,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消退了一些,所以怎麼都不肯撒手。
林以薰臉色又紅又白,但又推不開他,有些手腳無措。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她一邊推開他,一邊說:“瑾城,你別亂動,我給你開門,你睡一覺,醒來,酒醒了,就沒事了。”
她艱難的推着他,打開了門,可門還沒推開,就被傅瑾城壓着繼續親。
林以薰劇烈的掙扎着,臉色有些害怕,“瑾城!”
她佣金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他,好不容易將他推進去了房間裏,整個人也被傅瑾城壓在了地面上。
而房間的門,也自然而然的闔上了。
房間裏玄關的燈是亮着的,林以薰知道,自己要成功了,她看着自己身上的傅瑾城,這回,沒有監控在,她就懶得裝了,直接抱着傅瑾城的肩膀,迎合了他的吻,眼底盡是快意的笑。
他們這邊進行得如火如荼。
林父林母那邊卻做足了樣子,回去了家裏,在家裏轉來轉去,緊張又擔心的說:“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這是最好一次機會了,希望能成事。”
然後,看了下時間,“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趕過去了?”
他們的計劃,是回到家裏,沒看到林以薰回來,打她電話也沒人接,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折返回去“抓姦”的。
林母搖了搖頭,“再等一下。”
他們家距離酒店不過十多分鐘的功夫,萬一傅瑾城耍起了酒瘋,橫生意外怎麼辦?
她必須得留給他們足夠的時間。
林父點頭,“那好吧。”
再過了十分鐘,他們兩人都緊張的不行的時候,林父林母深吸了一口氣,裝模作樣的給林以薰打了好幾個電話,隨即就出門去“尋找”林以薰了。
他們到了酒店,在之前喫飯的地方找了一圈,找到了林以薰“遺留”在飯廳的手提包之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然後忙不迭的往傅瑾城的房間趕去。
房間的門關着,他們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用力拍門,林以薰哭着應了,用力的推開傅瑾城,出來開門。
林父林母看到她衣衫凌亂的樣子,臉色大變,“驚恐”的忙問:“這……這怎麼回事?”
林以薰撲到了林母的懷裏,沒說話。
林木心疼不已,“小薰,別哭啊,跟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瑾城他……他喝醉了,抱着我,抱着我——”
她一副上心得說不出話的表情。
林父一怒,挽起衣袖,往裏面走,直接拿起了一瓶水,往傅瑾城身上倒!
傅瑾城本來就沒有醉的。
他的“醉”,有一部分是藥效。
林父衝他的臉上倒了兩瓶水,傅瑾城整個人就清醒了一些,看到此情此景,腦子有片刻的空白。
林父勃然大怒,“畜生!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傅瑾城看到林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再看到門口裹着被單,泣不成聲的林以薰,腦子好像回憶起了他強吻林以薰的畫面,他驟然一頓。
林父看到這裏,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某些”內容了。
他咬牙道:“酒還沒醒?需不需要我再幫你清醒一下?”
傅瑾城揉着眉心,沒有說話。
林父這回是真的怒了,也有些擔心,怕傅瑾城看出了什麼,咬牙道:“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是不認賬了?好啊,你個傅瑾城,枉費我們林家這麼喜歡你,你……你竟然這麼對我們小薰!”
林以薰哭聲一停,忽然二話不說,推開了林母,朝着電梯那邊跑去,“恰巧”撞行了從電梯剛出來的林以津。
林以津看到她嘴脣都被咬破了,脖頸上的痕跡觸目驚心,雖然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林母所謂的計劃,但他還是心疼了,忙抱緊了她,“小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林以薰在他的懷裏顫抖着,嘴脣發白,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樣子,哭着不肯說話。
林母看她哭得這麼慘,都有些懷疑自己此舉會不會給她的女兒造成什麼心理陰影了。
林以津還在溫聲的安撫林以薰,林母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送林以薰回家。
林以津會意,抱起了林以薰,轉身離開了。
房間裏,林父還在鬧,怒不可遏。
傅瑾城剛酒醒,頭很痛,林父的聲音,弄得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淡淡的說:“我喝醉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傅瑾城還沒說完,林父就惱怒道:“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一句喝醉就了事?”
“我沒有這個意思。”傅瑾城語氣很淡,“我的意思是,現在的我的頭有點疼,無法思考,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商量。”
“可我現在根本睡不着!”林父咬牙的說:“傅瑾城,你,你——”
林父似乎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咬牙,轉身離開。
林母覺得這樣不行,拉着林父,不讓他離開,讓他不花說清楚,林父給了她一個眼神,似乎是告訴她,別逼得太緊,現在就算逼他們,也沒什麼結果。
林母心有不甘,但想到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也不怕傅瑾城抵賴不認,她心情也就慢慢的變好了,但還是維持一張冷臉,轉身離開了,留下一室的狼藉,和坐在牀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麼的傅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