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說道也沒有錯,確實應該進入到今天的正題了。”眼見英雄王再沒有了動作,言峯綺禮才放鬆了下來,轉身面向了青,恢復了原本的姿態。
“assassin,作爲相應了聖盃號召的豪傑,想必你也一定有着想要實現的訴求,但是非常的可惜,原本,綺禮參加到了這場聖盃戰爭最初的目的,便是協助我等奪得聖盃,對此你是否會抱有怨言。”遠坂時臣說的聖盃的時候,將一隻手攤向了吉爾伽美什,表明上的意思就是要將聖盃獻給他。
青心底面自然知道這個虛僞的男人有着想要私吞聖盃的想法,現在只不過的在給英雄王做秀罷了。
“雖然有些不爽,但是我對聖盃並沒有什麼訴求,雖然作爲assassin降臨在了異界,但是我已經厭倦了那些暗殺的手段,現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與那些歷史當中的英靈進行正面的較量,因此,我認爲我們之間並沒有利益上的衝突。”青早就想好的理由,如今總是說了出來。
“是麼?如此甚好,看來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以愉快的進行。”遠坂時臣聽到了青的回話之後,笑了笑,認可的點了點頭。
原本緊張的氛圍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可事情又怎麼會這麼簡單。
“不,沒有信用度,誰又知道assassin這傢伙是不是基於現在的形式而進行的胡言亂語,依舊有背叛的可能性存在。”
就在這時,言峯璃正那個老傢伙說出了一些不太和諧的話。
突然其來的質疑讓青甚至想要當場吧言峯璃正的牙齒給一顆顆拔下來。
“說的也是,因此,我們不如做一個驗證吧,assassin,爲了我們互相之間的信任。”
遠坂時臣之前的表情果然是裝的,只要言峯璃正稍稍提及,就立馬改了口,不愧是兩隻老狐狸。
“如何證明?”青乾脆就接着問,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個簡單,綺禮,動手吧。”遠坂時臣說罷,揮了揮手,露出了一抹狠厲。
一邊許久未發出聲音的言峯綺禮總算是有了動作。
只見言峯綺禮將手擡起來的那一刻,青瞬間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危機感涌上了心頭。
真是高估這些傢伙了,看來這些魔術師根本沒有什麼信任可言,最開始就不應該抱有幻想。
“你們這些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
青一邊平靜的問着,一邊私下動用了身後的十數條不可視之手。
“以令咒命之,assassin。”
這個傢伙還真敢!聽到了言峯綺禮已經將令咒的詠唱完成了前半段,如果接下來青聽到了任何對他不利的話,變化瞬間暴起。
絕對不能讓類似於自殺之類樣令咒生效。
按照眼下的情況,在言峯綺禮完成令咒的詠唱之前,腦袋便會被青所捏爆,青有這種自信。
“是誰允許你將那些骯髒的東西放出來的?光是氣味就讓人想要作嘔,雜修。”可是青還是忽略了一個最棘手的存在。
這下子青總算是知道爲什麼這些傢伙在閣樓上鼓搗了那麼久,還故意瞞着自己,原來就是在這裏等着他呢,估計他們早就商量好了好了。
一條條金色的鎖鏈瞬間從金色的漣漪當中升了出來,如同活物一般揮舞着,直接將想要躲閃的青綁在了原地不得動彈。
可惜即便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也無法察覺到不可視之手的具體位置,攻擊依舊沒有停止,飛速伸長着的手臂轉眼之間就來到了言峯綺禮的面前,只要青願意,下一刻,言峯綺禮便會化爲碎屍。
與此同時,吉爾伽美什心底也明白自己看不到青的攻擊手段,乾脆對本體動了手,一陣冰冷遞上了他的喉嚨,是吉爾伽美什從漣漪當中召喚出來的華麗巨劍。
青可沒有什麼神性,天之鎖根本就控制不住他,只是剛剛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言峯綺禮身上,一時間沒來得及躲避英雄王的攻擊罷了。
原本這種程度的攻擊,青還是是可以輕鬆的躲開的。
“像一條狗一樣乖乖就範便好了,雜修,要不是看着遠坂時臣的份上,剛剛你已經死了”吉爾伽美什盛氣凌人的態度如同與生俱來一般,言下之意便是青命運就在他的掌控當中。
“是麼,明明自己就是神明的玩物。”青居然可以說出與英靈對戰的話,就說明自己已經有了相應的實力,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敗北,不可視之手此刻已經悄然握在了華麗巨劍的刀柄之上,所以說話還是有底氣的。
“現在的你是在學着自己的父親們掌控他人的命運麼。?”
這是根據吉爾伽美什的傳說進行的諷刺,也算是對他那份傲慢的回禮。
吉爾伽美什的脾氣自然是一點就着,跟何況青的話直接戳到了他的痛處。
就在他想要大發雷霆的時候,遠坂時臣擋在了英雄王的眼前,看似卑微的眼神當中彷彿在祈求着英雄王手下留情。
“以令咒命之,assassin,回答我,你對聖盃的訴求是什麼!”言峯綺禮神色依舊平靜,跟個沒事人一樣,不緊不慢的使用了令咒。
在令咒的強制之下,青就這樣被迫開了口。
“沒,,沒有,我對於聖盃沒有任何的訴求。”令咒的強制性果然名不虛傳,雖然青儘可能的管着自己的嘴巴,但是依舊控制不住的說了出來,好在說出的話不會造成什麼惡劣的結果。
如果在做的人知道了此次聖盃戰爭當中,聖盃的本質,估計也會放棄對其的訴求的吧。
聽到了青否定的回答,言峯綺禮與遠坂時臣幾乎是同一時間鬆了口氣,雖然方式有些另類,但是信任還是就這樣建立起來了。
“遠坂時臣,你是在命令我麼?如果不是的話你最好讓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殺死那個無禮的雜種了。”
吉爾伽美什因爲青之前的言語戳到了他的痛處,怒意隨即顯現在了臉上,說罷,背後逐漸顯現出了複數的寶具,彷彿下一刻便會朝着青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