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媳婦特別漂亮的緣故,這位陳大將軍的子女也不少,而且特別的重男輕女,三個女兒早早的就嫁了出去,都是嫁給了自己麾下的將領。
至於寧牧,被稱爲北疆之盾,守城之法冠絕大乾,年輕時候暗戀秦廣長女秦素,可惜臉皮太薄,始終沒有說出口,直到秦素嫁人之後,心灰意冷,隨便娶了一位普通人家的女子爲妻。
三位結義兄弟,陳亭是大哥,寧牧老二,秦暉排在第三,八年前的甲子大戰,正是三兄弟齊心協力打造出的北疆防線,纔是大乾最終獲勝的基礎。
三家的子女之間,關係一直都很好,很多晚輩的拳法都出自秦廣教導,比如那位陳克禮陳二哥,修煉的就是秦廣的搏龍拳架。
太子李元乾對於秦清接下來的介紹,其實興趣不大,因爲北疆的一些重要人物的關係譜他早已記在心裏,畢竟北疆是他的地盤,秦家可是他太子黨一派中的中流砥柱。
陳寧二人家中晚輩,還算不錯,但沒有特別出彩的,所以他現在,唯獨對蘇御興趣濃厚。
今夜晚宴,並沒有助興節目,畢竟大戰在即,太子府如果一派歌舞昇平的氣象,不合適。
看不到助興節目的蘇御,已然是昏昏欲睡,硬着頭皮熬着。
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結束,太子和太子妃率先離開,衆人這纔開始散去。
蘇御本來還想和風寒等人打聲招呼,結果直接被秦清拉着走了,
他跟着秦清去往她在大同府的一處別苑,那裏除了十餘名下人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至於初墨她們,眼下住在上將軍府。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初墨跟秦公竟然還挺投緣?”蘇御詫異道。
路上,秦清與蘇御並騎而行,喜滋滋道:
“何止是投緣?爺爺現在對待初墨,比對我這個親孫女還要親,你不知道,爺爺四套拳架,唯獨攬月拳,至今沒有人能領悟,說來也奇怪,爺爺自打見到初墨的第一眼起,就認定孩子是天生的好根骨,直接便傳授了攬月拳譜,你猜怎麼着?初墨竟然聽懂了,這可把爺爺給高興壞了,現在這爺孫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在府裏練拳呢。”
蘇御皺眉道:“那意思是,我今晚還見不到孩子們了?”
秦清點頭道:“那肯定,我現在都進不去將軍府,爺爺說看見我,再看初墨,會覺得我很礙眼,呵呵.......就好像我不是他親孫女一樣。”
“這樣也好,”蘇御笑道:“初墨以前便總吵着讓我傳授她一些修煉之法,因爲這事我經常犯愁,現在好了,秦公幫我解決了這個大難題。”
兩人一路騎行,抵達了秦清在大同的別苑,這裏竟然也叫清雅小築,只不過比起秦大姐在清河縣的住所,不知大了多少倍。
“這裏原先是孃親的住處,她老人家過世之後,只留下十餘位家僕住在這裏,平時這裏是不許外人進來的,我也是這次來了北疆之後,才第一次住進來。”
將馬匹交給一位老僕之後,秦清在前引路,帶着蘇御前往後院,一路上指指點點,爲蘇御介紹着府中風景。
“這裏的劍氣怎麼如此濃郁?”蘇御自從學會劍心通明之後,對劍氣的感應遠超旁人,剛一入府時,他便察覺到府中劍氣極盛。
秦清在前笑道:“我娘是大劍仙嘛,家中的這些僕人實際上都是孃親的同門,也都是劍修,自然劍氣重嘍,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蘇御愣道。
秦清神祕一笑:“晚點再告訴你。”
帶着蘇御進入一座湖邊閣樓,秦清將門關上之後,轉身撲進了蘇御懷裏。
蘇御感受着胸前的那份柔軟,輕撫着秦清的粉背,笑道:
“今晚我住這裏?”
秦清舒服的貼在蘇御懷裏,輕輕點了點頭:“今晚抱着我睡。”
蘇御打趣道:“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秦清噗嗤一笑:“我只說讓你抱着我睡,又沒讓你幹別的,”
蘇御道:“那我忍不住了怎麼辦?”
“忍不住也得忍,”秦清離開蘇御懷抱,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道:“今晚不行,我來那個了。”
天啊.......運氣這麼差嗎?
蘇御目光向下移動,施展望氣術之下,發現秦大姐那裏確實那什麼了,
這很正常,別以爲武者和修士就不來那個,除非你不要孩子,這是常識。
當然了,修煉之後再來那個,肯定不會痛經。
秦清擡手一拂,室內一盞白色蓮燈卟的一聲點亮,光線柔和。
她拉着蘇御的手徑直來到牀榻坐下,笑吟吟說道:“雖然不可以那什麼,但是其它的還是可以的。”
蘇御笑着裝傻道:“其它的又是指什麼呢?”
秦清俏皮一哼,佯怒道:“老色胚別跟我裝,清兒也是女人嘛.......這麼久沒見你,肯定想和你好好溫存一番。”
蘇御笑了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秦清脫掉靴子,以一個極爲誘人的姿勢躺上牀榻,眸子深情的望向蘇御,道:
“早晚的事情,反正清兒是非你不嫁的,今晚就讓你好好佔一番便宜嘍,只有餵飽你這個色狼,你纔不會在外面亂來。”
“秦大姐真的誤會我了,”蘇御一臉冤枉道:“我要真是色狼的話,能等到現在?”
秦清冷哼一聲,抿嘴道:“切,如果有別的女人送上門來,你會怎麼拒絕?”
“我一定讓她滾,”蘇御一本正經道。
秦清甜甜一笑,起身鑽進蘇御懷裏,柔聲道:“你從洛陽一路北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李晴雪身份尊貴,人又漂亮,這麼玩命的倒貼你都能無動於衷,清兒知道以後心裏很開心,也正因如此,我今晚纔會獎勵你。”
“怎麼獎勵?”
秦清張開小嘴,咬在蘇御耳珠上,呵氣如蘭道:“任君採擷。”
蘇御笑眯眯的搖了搖頭:“不,我喜歡你主動。”
秦清一愣,一口咬在蘇御脖頸,將他撲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