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做太平犬也有錯嗎 >五零四章 佛道一家(求訂閱)
    方寸山,原本是道家除了三清之外的一支大脈。

    秦草是曾經的方寸山主,十四境修爲,也是道祖的弟子,排行十一,魚容是他的大師姐。

    所以天下間都喜歡稱他爲秦十一。

    既然是正統道家出身,怎麼又成了妖族呢?

    這件事情要追溯上兩萬年前。

    方寸山做爲天下符籙第一,山主秦草更有着天下最強符劍,殺力之大,和吳羊不相伯仲。

    當時佛道兩家因爲中土神洲的歸屬而大打出手,秦草當時就是先鋒,死在他手裏的佛門大德不計其數。

    事實上,兩家鬥歸鬥,但是一直以來都約束在一個規矩方圓內,很少鬧出人命。

    但是自從秦草冒頭之後,事情就變的一發不可收拾,做爲白玉京之主的魚容幾次規勸,都沒勸住自己這位火氣大的師弟。

    佛門這邊也動了真火,二十二諸天出動六大天王圍剿方寸山。

    帝釋天、多聞天王,韋馱天、鬼子母、夜叉王、持國天王。

    這樣的大動靜,自然也把三清祖師拖了進來,魚容、辛缺、吳羊對壘婆娑世界教主、大千三千世界教主、東方淨琉璃世界教主。

    佛道之戰進入白熱化。

    究其原因,還是在於理念之爭,道家講究無爲,佛門講究無惡。

    中土神州到底是該無爲而治,還是人人向善?

    鷸蚌相爭,文廟得利。

    就在佛道兩家斗的正歡的時候,文廟出手了,迅速在中土神州劃分疆域,建立獨尊儒術的世俗王朝,把佛道兩家徹底攔在門外。

    兩家懵逼了,扭過頭來就準備幹文廟。

    結果就是在這個時候,亞聖提出了一句話,這句話就是大名鼎鼎的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

    這句話直接壓勝佛道兩家,使得兩家灰溜溜的走了。

    但是這一戰,損失巨大,不但方寸山三千弟子喪失殆盡,佛家這邊六大天王也掛了四個。

    一直沒有現身的佛祖和道祖,終於碰頭,兩人聯合提出了那非常虛僞卻也人盡皆知的四個字:佛道一家。

    一家個毛啊一家。

    秦草當時就怒了,單人只劍殺向閻浮洲,要給山門弟子報仇,卻被魚容給攔了下來。

    魚容的本意是好的,不想再增殺業,畢竟任由兩家這麼打下去,對這座天下的影響太過巨大。

    你方寸山死了不少人,佛家那邊也掛了好幾個,大家扯平了,算了。

    但是秦草正在怒頭上,根本勸不住,見魚容攔他,直接就和魚容打起來了。

    他這一打是收不住手的,波及範圍太廣,直接導致閻浮洲百萬百姓喪命,山河崩潰。

    魚容沒辦法,只好親手解決了自己這位師弟。

    方寸山一脈就此斷絕。

    秦草後來是怎麼被妖祖帶走,這一點魚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己這位師弟,已經成了妖祖麾下的一位王座大妖。

    方寸山秦草,如雷貫耳。

    如今守在北境的二十一位聖人,夠資格跟秦草掰掰手腕的,屬實沒幾個。

    如果說能單殺秦草的,也就是魚容了,吳羊都不敢說十拿九穩,勉強算是七三開。

    但是人們的震驚,更多的是秦草的後半句話,大掌教。

    大掌教在哪?大掌教也來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

    初墨此時,也是懵裏懵逼的趴在城垛上打算看熱鬧,她是聽說過大掌教的,太清掌教祖師,與太白先生並稱爲天下最強劍仙。

    能見識大掌教出手,一定是極好的。

    天空上,一道飄搖的身影迎風而立,一身雪白道袍,頭戴玉草冠。

    秦草的模樣平平無奇,身形消瘦,看上去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教書先生,他的一雙眼睛,此時正筆直的盯在北境的一段城牆上。

    方寸山已經沒了,也就剩下他一個人。

    這個仇,一半算在佛門頭上,另一半算在自己的這位大師姐頭上。

    吳羊遙視遠方,淡然開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老十一,你可以出劍了。”

    秦草冷哼一聲:“你還是哪涼快哪呆着去吧,跟你有屁的關係。”

    吳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雙手平舉在前,手掌向上,然後這麼輕輕一拖,

    整座山河剎那間爲之一震,

    玄圃城,迎歲城,金臺城巍峨而起,三座仿若天上宮闕的五城之三,仙氣浩渺,浮於雲端,

    數不清的劍光從三城涌出,朝着秦草鋪天蓋地的激射而去。

    秦草冷笑一聲,單手執劍:“白玉京來還差不多,你這三城的鎮樓法劍,根本不是我手中【丹書】的對手。”

    秦草一劍揮出。

    十四之爭,千年難遇,而且勉強還算道門內鬥。

    由此可見,道門一直被稱作天下殺力最強,絕對不是沒有緣由的。

    當年秦草一個人都敢殺向佛門四大祖庭所在的閻浮洲,可想而知有多猛了。

    整條北境防線,只有那些修爲恐怖的大能,才能看清楚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修爲低的像甲子營這幫子,除了能看到霞光異彩之外,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至於那些普通士卒,只會覺得天上在放光。

    嬴兗悄咪咪的來到初墨不遠處,偷偷打量着初墨的動靜。

    看起來似乎很正常,孩子完全像是一個喫瓜羣衆一樣在看熱鬧。

    但是.......她能看清楚嗎?

    嬴兗活了這麼久,都沒有見過大掌教的真容,不是不想見,是不夠格。

    所以他也很想看到,魚容的全力出手,該是何等的驚天動地。

    不過目前看起來,可能性不大。

    從初墨笑眯眯的接過景來遞來的糖葫蘆,嬴兗就知道,這特麼當事人都在看戲了。

    “魚容,別裝了,堂堂的道祖首徒,白玉京之祖,竟然不敢接劍嗎?”

    秦草應付吳羊的同時,朝着初墨所在的方向厲聲呵斥。

    嬴兗渾身一震,他注意到,在這一刻,初墨的眼神變了.......

    被初墨隨意扔在一旁的劍匣自動打開,仙劍緩緩漂浮而出。

    嬴兗看在眼中,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好傢伙,要出手了。

    開打開打。

    結果下一刻,他又傻眼了,

    只見初墨不滿的一腳踢在劍匣上,仙劍不情不願的又回去了。

    這讓他有些沮喪,

    不過.......

    “蠢貨!你也配向我問劍?”一道聲音響徹天際。

    嬴兗察覺道,初墨的小身體微微一顫,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我的華光衝向天穹。

    他的視線趕忙轉移,望向秦草所在的方向。

    一道身影出現在秦草頭頂,一掌拍下。

    太清掌教祖師,真身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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