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王聽見後神情頓時變得凝重嚴肅起來。
看樣子這一切跟他想象的有很大的出入。
秦天王波瀾不驚的說道:“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不就是區區的五大高手嗎?我可以輕鬆地把他們給戰勝。”
看見秦天王表現的這麼有自信,他心中帶有幾分好奇,不知道是誰給他這樣的勇氣。
他直接詢問道:“你剛剛說的話難道都是真的嗎?你確定自己擁有足夠的把握,可以把這些高手全部都給打敗?”
“當然是真的。”
秦天王表現得特別有自信。
既然對方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顯了,那現在也應該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去嘗試一下。
他毫不猶豫地對秦天王說道:“沒問題,希望你到時候能夠好自爲之。”
“嗯。”
秦天王點了點頭。
……
天空中的雨不斷落下。
蠍子待在房間裏面,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心裏感到極其的不是知味,無論怎樣都沒想到,最終事情的結果會讓她如此狼狽不堪。
蠍子忍不出他的口氣。
“我說你現在怎麼了?”
二長老來到蠍子的身邊,關心的說道。
現在蠍子的心情很不好,她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思,去顧及別人的問題。
“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囉嗦?”
蠍子擡起頭來對他說道:“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秦天王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像那樣的王八蛋,我就應該把他給弄死。”
對於現在蠍子內心中的感受,他表示特別理解。
不管是誰遇到同樣的情況,恐怕心裏都會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臉上帶着笑容說道:“我說你現在也不必着急,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徹底幹掉秦天王。”
若是以前聽到這樣的話,他肯定會表現得格外激動,但現在的情況卻有所不同。
蠍子實在聽得太多了,每一次他們都表現的非常有自信,認爲把秦天王幹掉,簡直是輕而易舉。
“我說你們能不能每一次都說同樣的話?”
在這一刻,蠍子終於忍耐不住了,把內心當中所有的憤怒,給完全爆發出來。
其他人默默的站在一邊,一時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不知道爲什麼蠍子會這麼生氣。
蠍子把一雙拳頭給緊緊的握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每一次都是這樣,總是想着要給我希望,可是最終的結果到底有多麼的狼狽不堪,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看見蠍子表現的如此生氣,她們所有人都知道,那確實是情有可原,人們並不責備蠍子。
二長老來到蠍子的身邊,直接對她說道:“我知道你以前受到了很多的欺騙,不願意相信我們所說的話,但是我告訴你,這一次我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聽見對方這麼說,蠍子微微的皺着眉頭,臉上帶着一抹不理解的神色。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那人毫不猶豫給出了極爲堅定的回答,剛剛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二長老直接說道:“蠍子,你仔細想一下,如果我們現在可以藉助光明門的力量來對付王海天,是不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兒?”
把雙手抱在胸/前,蠍子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如果真的按照對方所說的那樣去做的話,確實可以事半功倍。
但是……
萬一到時候失敗了怎麼辦?
蠍子從容不迫的說道:“我覺得你剛剛說的話是很有道理,不過萬一他不答應,咱們該怎麼辦?”
“這一點你現在不用擔心。”
二長老用手拍打自己的胸膛,表現的很有自信,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接着二長老對蠍子說道:“我現在有足夠的把握,一定能夠輕輕鬆鬆地讓光明門的老大答應咱們兩個的要求,我現在就問你一句,到底做還是不做?”
現在所有人當中,對秦天王最爲痛恨的就莫過於蠍子,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蠍子爽快地說道:“當然要做,爲什麼不做?咱們一定要把那個王八蛋給弄死,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究竟是什麼。”
他們幾人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迅速達成了統一意見。
只要藉助光明門的力量,到時候想要幹掉秦天王,就不會多麼的困難。
……
現在光明門的老大張光明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面。
他打了個哈欠,顯得有些疲倦。
忙碌了一天,張光明有些睏倦很想睡覺。
就在這個時候,張光明聽見外面傳來的砰砰的敲門聲,而且還顯得格外的急切,他有些好奇,不知道究竟是誰。
把門打開之後,張光明看見蠍子他們待在自己面前,顯得非常的意外。
“你們怎麼過來了?”
很顯然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人居然會主動過來找他,內心中感到非常的意外。
不管在什麼時候,蠍子臉上始終帶着溫柔嬌/媚的神色。
“我們這不是過來,找你有事情要商量嗎?”
聽見對方這麼說,張光明面是微變。
他有些好奇,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儘量拉開自己跟蠍子之間的距離,不動聲色地說道:“有什麼話你儘管直說就是。”
“我想讓你幫我們一個忙。”
張光明直接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說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也不用表現的這麼客氣,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接着蠍子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想讓你幫我們殺一個人,他是暗黑門主最得力的干將。”
聽見蠍子這麼說,張光明顯得特別意外。
把雙手抱在胸/前,張光明不動身色地對蠍子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是誰?”
“他的名字叫王海天。”
對於秦天王的大名,在場所有人都有所耳聞,並且清楚對方,究竟具備多麼恐怖可怕的手段。
只是有些可惜,他們現在還並不清楚,王海天就是秦天王僞裝的。
王海天這幾個字頓時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他微微的皺着眉頭說道:“爲什麼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你沒有聽說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