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獵戶出山陸山民劉妮 >第637章 你真的只爲了報仇
    夏知秋坐在辦公室裏,心裏憋着一股怒氣,在江州這麼多年,還沒有誰那麼大膽子在她的地盤做局,更沒有誰敢如此大膽不給她面子。更讓她感到氣憤的是任何男人只要看到她眼中都會流露出光彩,但這小子竟然句句帶刺,毫無憐香惜玉,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對於一個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不管智慧城府多深,心裏難免多少會感到不滿。

    江厭離淡淡道:“要不要敲打敲打”。

    夏知秋冷冷道:“怎麼敲打?他在江州一沒產業二沒家眷,我們手上那些江州人脈壓根兒就派不上用場,要是能夠向對付江州其他人那樣對付他,薛家早就下手了,何必非要鋌而走險請境外殺手”。

    江厭離皺了皺眉,本想說去東海敲打一下,但想到他們能想到,薛家自然也能想到,想來這小子在東海的根基並不淺。

    夏知秋深吸一口氣,“算了吧,這小子要和薛家死磕到底,我們最好還是別摻和進去,免得弄得一身騷”。

    兩人正說話間,辦公室門響起。不等江厭離起身開門,門已經被人推開,來人正是惹得夏知秋心裏不爽的陸山民。

    直接推門而入,兩人的臉色都變得很不好。

    陸山民裝作沒看見兩人的表情,含笑徑直坐在了沙發上,正對夏知秋。

    夏知秋終於按捺不住胸中的怒氣。

    “陸山民,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

    陸山民淡淡一笑,自顧說道:“夏總能夠一眼看透今晚這個局,真是女中豪傑”

    夏知秋冷哼一聲,“在我的地盤鬧了事還主動送上門來,你還當真不怕死”。

    陸山民哈哈一笑,張開雙手,一副你咬我的姿態。

    “就一場打架而已,難道夏總還要因此殺人不成”。

    一旁的江厭離怒目圓瞪,:“香江裏每年的無名屍並不少”。

    陸山民不屑的笑了笑,:“你也知道那是無名屍,我陸山民是個無名的人嗎”。說着風輕雲淡的說道:“就你一個搬山境中期巔峯,還不配和我動手”。

    “你”!江厭離雙拳緊握。

    夏知秋淡淡的看了江厭離一眼,轉頭對陸山民說道:“看來包房裏那三人還是小魚,我纔是那條真正的大魚”。

    陸山民呵呵一笑,“夏總不愧是女中豪傑,冰雪聰明”。

    夏知秋竭力剋制住內心的憤怒,“你就那麼肯定能喫定我,誰給你的勇氣”!

    陸山民笑容依舊,:“實話告訴你,在金三角的時候,我手上就沾滿了幾十上百條毒販的血。上次薛家請全副武裝的境外殺手也奈何不了我分毫。想用江湖手段幹掉我,整個江州的黑社會加在一起也不夠我玩兒。我知道你通過豪園積累了政商兩屆不少關係,如果你想利用手上的人脈通過商業手段對付我的企業,呵呵,可惜我在江州一家企業也沒有”。

    陸山民含笑盯着夏知秋,整個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我還真喫定你,你能拿我怎麼辦”?

    “放肆”!江厭離一聲爆喝,緊接着拳頭鋪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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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房裏,段一紅有些擔憂的等着,每個地方都有着一些明面上的勢力代理着一些不方便出面的大人物,東海有梁春秋那樣的人,江州自然也有豪

    園這樣的存在。要對付薛家,這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

    今天的這個局,震懾劉奇志三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引出這個夏知秋。但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任由人擺佈,雖然明知道即便談崩夏知秋也不可能在豪園對陸山民下手,但心裏面還是難免要擔心,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陸山民當成了她兒子,作爲母親,哪怕兒子有一丁點危險都會不由自主的擔心孩子的安危。

    一旁的易翔鳳安慰道:“放心吧,這小子心細得很,現在更是多了一份狠厲,從此以後再難有人能傷害到他”。

    段一紅嘆了口氣,臉上滿是心疼,“可憐的孩子,本該是青春享樂的年紀,硬生生被逼成了這個樣子”。

    易翔鳳拍了拍腦袋,“你們城裏人真會玩兒,還是在中東痛快,想殺誰就殺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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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陸山民回身就是一拳,將江厭離震得跌坐在沙發上。

    一拳之下高下立判,江厭離又驚又怒,搬山境中期巔峯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除了薛家隱藏的那幾個頂尖高手之外,自信在整個江州再無敵手。這是在現代社會的二十一世紀,不是古代功夫是殺人技的時代,他不敢相信這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武力竟然還在他之上。

    陸山民這一拳,除了本身肌肉之力外,還疊加了一部分內勁,現在的他已經是易髓境後期的高手,對四肢百骸之中內氣的控制程度更上一層樓,雖然身體的境界還沒突破搬山境後期無法承受更大的力量,但適當的內勁疊加對身體的傷害程度影響並不大。

    “我能從薛家三番兩次的暗殺中活下來,你真當我是運氣好”。陸山民淡淡道。

    夏知秋眉頭微皺,這一次她不得不開始正視這個二十來歲就創立一家大企業的年輕人。都說虎父無犬子,這是第二個陸晨龍。

    “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山民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番夏知秋的大S身材,打趣道:“夏總不會以爲我看上你了吧”。

    夏知秋冷笑一聲,故意挺了挺胸脯,對於她這樣長袖善舞左右逢源的女人,這樣的調笑對她絲毫沒有殺傷力。“姐姐最喜歡的就是老牛喫嫩草,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晚怎麼樣”?

    陸山民把目光從夏知秋高聳的雙峯之間移開,看向一旁滿含怒意的江厭離。很顯然這個人對夏知秋有着暗暗的情愫。

    淡淡道:“也只有你把她當個寶,我是一絲一毫也提不起興趣”。說着還加了一句。“哪怕脫光了也不行”。

    夏知秋一直都在努力控制情緒,可是一再被陸山民激怒,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說絲毫提不起興趣,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諷刺,是一種侮辱。

    陸山民從左丘的心理學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是一個長得奇醜無比的男子追一個漂亮的女人,接連一個月每天都會捧着鮮花等在她的樓下,這個漂亮的女人不勝其煩很憤怒很生氣,恨不得這個奇醜的男人立馬消失。當有一天,她發現那個男子不再出現在她樓下的時候,她心裏竟然有種失落感,站在窗前不住的看,心裏默默唸叨他怎麼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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