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獵戶出山陸山民劉妮 >第784章 一點就透
    文景大學,漫步於明月湖畔。納蘭振邦揹着手,淡淡道:“老爺子不是允許你呆在天京嗎,怎麼捨得又到我這清苦之地來”?

    納蘭子建嘿嘿一笑,“大伯這裏可不是清苦之地”,說着指了指來往的學生,“這麼多青春靚麗的學生妹兒,比天京好”。

    納蘭振邦癟了眼納蘭子建,“你是爲了避嫌吧”。

    “呵呵,大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嫌可避”。

    “在我面前就別裝了,你小子輕描淡寫就把子纓和子冉耍得團團轉,還硬是讓老爺子和老二一句話也說不出,整個納蘭家被你輕輕一撥就暗流涌動。你是怕把老爺子逼急了收拾你吧”。

    納蘭子建無奈的嘆了口氣,“太優秀了也是件苦惱的事,我明明什麼都沒做,硬要把屎盆子扣我頭上,百口莫辯啊”。

    “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做”?納蘭振邦輕哼了一聲,“建議家族對薛涼見死不救是不是你搞的鬼”?

    “嘶,大伯,我可不敢貪功,那明明是子冉給子纓提的意見,然後子纓又向二叔提的意見,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

    納蘭振邦哼了一聲,“我的兒子我瞭解,子冉也就是個讀死書的料,哪能想到這些。如果是你提出這個意見,子纓和老二都會懷疑你是不是別有用心,所以你小子故意拿子冉當槍使”。

    納蘭子建反問道:“大伯,這是莫須有啊!我讓子冉出面,難道他就不會懷疑我別有用心?你這個兒子可沒你說的那麼笨,也沒你想的那麼純潔”。

    納蘭振邦皺了皺眉,“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你小子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子冉按照你的思路走”。

    納蘭子建嘿嘿一笑,“大伯,心疼你兒子了”?

    納蘭振邦哼了一聲,“你不說我也懶得問,這小子自以爲才高八斗,也該長點教訓”。

    納蘭子建無奈笑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對薛涼見死不救激起薛家瘋狂報復,納蘭家坐收漁翁之利恰恰符合了家族利益,說不定子纓本來就有這個想法,子冉出面力挺,不過是讓子纓更加堅定決心而已”。

    “你小子最擅長的就是順着別人的想法把別人往歧路上引,最後讓別人輸都不知道怎麼輸的”。

    “嘿嘿,不過話說回來,陸山民這小子命真大,一頭髮瘋的野獸都沒能咬死他”。

    “你就不怕一不小心真的把他給弄死了”?

    納蘭子建哈哈大笑,“我的表妹夫哪有那麼容易死”。“這叫絕處逢生,風險越大收益越大嘛,現在的薛家,該頭疼了”。

    納蘭振邦淡淡道:“薛家到死都不會知道背後還有你這個黑手在捅刀子”。

    納蘭子建無奈的嘆氣道:“是啊,真寂寞啊,要不是必須得躲在暗處觀察影子的蹤跡,我真想當面告訴薛宇,是我,是我捅了你一刀。想想這種裝逼的感覺就爽”。

    納蘭振邦皺了皺眉,“影子並不是沒有蹤跡,只要有心多少都能找到新蛛絲馬跡,難就難在找不到最終牽着線的那個人或者是那個組織,所以你小子還是低調點好”。

    納蘭子建一臉憋屈道:“大伯,我還不夠低調嗎,天京那麼多美女我都放棄了,跑到你這裏來坐牢讀書,你還不讓我泡你們學校學生妹兒”。說着指着臉上冒出的一顆青春痘,“你看我內分泌失調,火氣都涌到臉上了”。

    納蘭振邦瞪了他一眼,“嬉

    皮笑臉沒個正行,葉以琛現在正在天京,你小子跑我這裏不過是不想讓老爺子懷疑你和他有勾結”。

    “啥勾結,小姨父恨我爹媽,連帶着把我也恨上了,他不抽我就不錯了,還能聽我的”。

    納蘭振邦白了納蘭子建一眼:“葉以琛這個鳳凰男自以爲有骨氣不屑於靠朱家,處處想證明自己有本事,其實就是個小心眼兒,你早就算到他會參與進來吧”。

    納蘭子建向路過的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學生拋了個媚眼兒,惹得那個女生雙頰通紅。

    “高知分子的通病,更何況他是個窮人家出身的高知分子,清高是難免的。骨氣這種在我們眼裏看來很可笑的玩意兒,在他看來就是立身之本。他對我爸媽的恨那是深入靈魂。更何況他堅信他站在正義一方,這種人犯起橫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說着嘿嘿一笑,“最講道理的是讀書人,最不講道理的也是讀書人”。

    納蘭振邦眯着眼看着納蘭子建,“有時候我很懷疑你是否真的只有二十四歲”。

    納蘭子建笑着嘆了口氣,“哎,大伯!高處不勝寒,天才的寂寞你不懂,真寂寞啊”。

    納蘭振邦砰的一聲敲了下納蘭子建,“誇你幾句還真忘了姓什麼了”?

    “朱老爺子向來不過問俗事,葉以琛想請他出面幾乎不可能,你小子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招”。

    納蘭子建揉了揉頭,故作神祕的說道:“不是後招,是前招”。

    納蘭振邦皺了皺眉,“朱老爺子去年九十大壽,你小子就埋了伏筆”?

    “伏筆不敢說,不過是想討外公開心,其實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納蘭振邦淡淡道:“這麼看來,你到真是什麼都沒做,老爺子和老二懷疑你也拿你沒辦法”。

    說着頓了頓,欲言又止。

    納蘭子建摟着納蘭振邦的肩膀,嘿嘿一笑:“大伯,我知道我姓什麼”。

    納蘭振邦輕輕吐出一口氣,“知道就好”。

    ..........

    ............

    左丘着實捏了把汗,他見識過黃金剛和黃九斤這樣的頂尖武夫有多麼恐怖,自然也就知道薛猛發起瘋來會有多麼嚇人,殺死薛涼雖然有利於順帶把薛猛也幹掉,但也有可能真的將陸山民陷入死地。

    但他不得不這麼做,薛家這樣的存在,正面抗衡永遠不是對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薛家一步步逼瘋,把江州這潭水攪渾,讓薛家自亂陣腳,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計劃。自從陸山民第一天進入江州,他就讓陸山民全力挑釁薛家,逼薛家狗急跳牆。

    所以他纔不得不讓納蘭子冉竭力遊說納蘭子纓,讓納蘭子纓在東海對薛涼見死不救。

    這盤棋每落一顆棋子都是險棋,處處都要絕處逢生。作爲棋子的人在生死邊緣掙扎,作爲執棋的人,也是步步驚心。這盤棋對於他來說耗費的不僅僅是智力,更多的還是心力。要是心臟功能不好,危險程度不亞於頂在前面的人。

    納蘭子冉最近心情不錯,曾經忠於納蘭振邦那些老臣,在他出面之後,那顆心灰意冷的心開始死灰復燃。連翻爲納蘭家奔走不但沒有人指着他野心勃勃,反而認爲他顧全大局,有責任擔當。支持納蘭子建那一派雖然對他頗有不滿,但矛頭主要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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