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
霍庭玉一臉暴躁,“是個屁!”
鬱明深微微一笑,“別急,藉口我都替你找好了,等會子我就去告訴明月,讓你在這兒陪陪我,你也不用回去睡書房了,就睡我院子裏吧,以天爲被以地爲席。”
“......”
最後他在鬱明深的威逼利誘之下,道出了談傾與的下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鬱明深睨了他一眼,“剛剛早說不就好了,非要逼我打你一頓,活受罪。”
“我說你倆是不是有病?”
霍庭玉沒好氣道:“一個逃,一個追,你來我往,很好玩是不是?”
“關鍵你們倆自己玩兒自己的也就成了,爲什麼非要把我拉上,我對你們的夫妻之事一點兒都不好奇好不好?”
他夫妻二字,顯然是取悅了鬱明深。
他笑着看了一眼霍庭玉,道:“你可以走了。”
霍庭玉險些衝上去給他揍一頓。
不過想着他是自己的大舅哥,就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氣死了。
他踹開門就走了出去。
鬱明深一人站在屋子裏,眼底是瘋狂地情緒在醞釀着。
一陣風過,霍庭玉打了個噴嚏,他擡頭看了看天,嘟囔道:“也別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男人太瘋了,要我說,你倆都是瘋子,真的是瘋子。”
“你在說什麼呢?”
女子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霍庭玉回過神來,見鬱姝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適才在與雲海說公事兒,有些耽擱了,我這一直在想着這件事兒,就邊說邊想,結果走神了。”
鬱姝點了點頭,道:“時辰不早了,是該走了。”
二人回了霍家。
一開始都還好好的,要上榻休息的時候,男人突然支支吾吾說他還有公事未處理完,要去書房處理,讓鬱姝先歇息。
鬱姝還不知道他,這一看就有問題。
“老實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問。
霍庭玉一個激靈,頓時左右爲難。
若是不去書房,她勢必會看到他身上的傷的。
可若是去了,她勢必會讓他說出個所以然來的。
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鬱姝將他的神態都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好了別想了,仔細說說吧,你再想也別想瞞得過我去。”
“你自己都說了,近日來沒什麼事兒要忙,怎麼突然就要去書房處理公事了呢?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再者,我瞧着,今日也沒誰給你稟報過什麼公事,你怎麼忽然就有了公事要處理?”
“自己說吧。”
鬱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一副我看你要說出什麼花樣來的表情。
見她這副模樣,霍庭玉就知道,自己定是瞞不過她的。
左右都是自己媳婦兒,知道了也沒啥,他扁了扁嘴,看着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與談傾與和鬱明深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包括鬱明深威脅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