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鬱姝和秦芃芃則是一臉震驚。
這可太刺激了。
媽耶。
秦聲也覺得很刺激,他覺得他要流鼻血了。
穩住,不慌。
他可憐兮兮的看着霍庭淑,眉梢帶着幽怨,活像那等被男人拋棄的良家婦女,“姐姐都有心上人了,何故要這般玩弄於我。”
嚶嚶嚶。
霍庭淑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有心上人了?”
“姐姐沒有嗎?”
“沒有。”
秦聲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又多姿多彩了起來,他笑着看着霍庭淑,臉蛋兒紅紅的,“姐姐這是何意?是要......”
他低頭,捏着衣角,滿臉羞澀,“是要玩弄於我嗎?”
鬱姝、秦芃芃: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霍庭淑斜了她倆一眼,眼底帶着警告。
秦芃芃當即就屏退了衆人,迅速拉着鬱姝回了屋子,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見礙眼的人都沒了,霍庭淑很滿意。
她勾起紅脣,眉間是嫵媚的笑意,眼尾秋波流轉,攝人心魄。
她擡起纖纖細手,伸出食指,勾起秦聲的下巴,看着他俊俏的面容,慢慢打量着,像是在巡視着自己的領土。
少年生得極好,美髯鳳目,含情凝睇,脣若塗朱。
少女笑着在他脣上親了一口,他頓時睜大了雙眼,一臉驚慌失措。
“下面的話好好聽着。”
霍庭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活像是那霸道蠻橫的山大王。
“想做我男人,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兒,我說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坐着就不能躺着,我讓你喫葡萄你就不能喫荔枝。”
“總之,我說什麼,你都不能忤逆,萬事都要順着我,凡事都要慣着我,不能兇我,不能冷落我。”
她塗着鮮紅蔻丹的手指滑落到少年的喉結處,少年被迫揚起了腦袋,雙眸含水,正怯怯的看着她。
“當然,你不能看旁的女人一眼,若是敢看,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能做到嗎?”
霍庭淑將手指放在他的喉結處,含笑看着他。
她就像是那濃烈又誘人的毒藥,在引誘人喝下去。
秦聲一臉癡迷的看着她,“能做到。”
少女當即就笑得風情萬種,她低頭,在少年喉結處親了一口,引得少年不停地顫慄。
她懶懶的倚在少年身上,“抱我去用午膳。”
秦聲紅着臉抱着她,走向她的屋子。
而屋內。
鬱姝與秦芃芃面面相覷。
“這就......成了?”秦芃芃一臉茫然,“方纔不還說他倆懸嗎?”
鬱姝也不清楚狀況,“我也不清楚。”
她看着秦芃芃,感覺自己在做夢,“他們才認識兩天,這就成了?”
秦芃芃也覺得自己在做夢,“好像......成了吧?”
她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大寫的茫然二字。
直到回了槐園,鬱姝都還是一臉懵的狀態。
槐花在她懷裏打滾兒撒嬌,她都沒什麼反應。
霍庭玉進了屋來,見她這樣,便笑着上前來,“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