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姝莞爾,“你們不是天天都在見面嗎?”
“見什麼面。”
霍庭淑提起這件事就有些鬱悶,“自從二哥和三哥來了,他們像防賊一樣防着遇安,真是令人不爽得緊。”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突然轉頭看着焦櫻,“邱姑娘喜歡遇安,焦姑娘會不會替邱姑娘打抱不平?或者覺得她委屈?畢竟,你與邱姑娘還是比較要好的。”
焦櫻一愣。
她扯了扯嘴角,道:“這......話雖如此,但感情之事不可勉強,只能說妙妙與秦公子無緣罷,自然,就沒有打抱不平和委屈一說。”
“焦姑娘這話說得真好。”
霍庭淑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焦櫻勉強笑了笑。
方纔霍庭淑那一眼,像是看清了她的心思,教她有些喫不消。
鬱姝與幾位少年們說了後日一起去山寺玩。
霍知慎皺眉,“山寺有什麼好玩兒的。”
他一向是這樣愛掃興。
“山寺可以放風箏,可以烤魚,可以一起聊聊天什麼的。”焦櫻一雙乾淨輕柔的眸子看着她。
霍知慎依舊緊緊皺着眉頭,“這有什麼好玩兒的,無趣。”
霍庭淑差點笑出聲來。
她這三哥哥,還是這樣不解風情。
“好了。”
霍知白開口,“左右無事,咱們又初來乍到,出去多看看也挺好的,那就這樣說定了。”
他看向連宜修,“後日見?”
連宜修頷首,笑:“後日見。”
幾人各自回府了。
鬱姝一臉疑惑的看着霍庭淑,道:“焦櫻不是心悅連公子嗎?我瞧着,她怎麼有點想打三哥哥的主意了。”
“這還不好猜啊。”
霍庭淑笑着看了她一眼,“自然是那連公子無心於她,她便轉移了目標,剛好三哥哥他們來了益州,她就想打三哥哥的主意啊。”
“我總覺得她不簡單。”
鬱姝這樣說着,“但是我又不知道她哪裏不簡單,她分明什麼都沒有做過,也沒有說過什麼得罪人的話,每次看她的眼睛,裏面都很乾淨,都很純真,一點也不像是有什麼心思的人。”
“這纔是最令人可疑的。”
霍庭淑笑,“你瞧,那路吟是個乾淨的,但是還是什麼都擺在臉上,這纔是純真,那焦櫻,我第一眼就覺得她不對勁,她藏得太深了,不管什麼情緒都不會擺在臉上,就連笑,也是笑得比較收斂。”
她這麼一說,鬱姝想了想,焦櫻的笑,驚覺好像真的是這樣。
每次衆人捧腹大笑的時候,焦櫻都笑得十分的小聲,面上的表情也不那樣誇張。
她好像有意管理自己的情緒和神態。
“這益州的一個兩個,怎麼都是不簡單的。”
鬱姝有些心煩。
“好了。”
霍庭淑看着她,“只要她不招惹咱們,咱們就不管她,與她說說笑笑也挺好,不過不可交心就是了。”
“我省得。”
鬱姝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看着霍庭淑,又道:“對了阿姐,倘若你和那秦聲當真是合適並且合得來,那你們,成親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