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涯一點不在乎,“除了她,誰喜歡我,我都不稀罕。”
說罷,他不給李意知說話的機會了,擺了擺手,道:“拖下去吧,記得動靜小點。”
接着,他又笑了起來,“將夫人伺候舒服了,有獎。”
那兩男人聽了他的話,眼底閃過一絲熾熱,便不顧李意知的掙扎,將她拖了下去。
窗前擺着一盆花卉。
只發了芽,還未長大。
他站在窗前,看着那盆花卉,伸出手,生生將青芽都掐斷了。
“潮生大人......呵呵...”
屋子裏響起了他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東都也漸漸熱了起來了。
五月底,秦聲來東都了,他身邊還帶着一位令衆人意想不到的人。
鬱姝夫婦,還有霍庭淑在墨竹樓爲他接風。
霍庭淑看着他身邊的路吟,眼底迅速冷意蔓延。
不過她沒有立即發作,而是給秦聲一個解釋的機會。
“路姑娘是來東都投親的。”
秦聲忙解釋,生怕解釋得慢了。
鬱姝笑道:“投親?路姑娘當真是來投親的嗎?”
路吟臉紅紅的。
她道:“我想......我想見一見霍二公子......”
哦。
衆人恍然大悟。
霍庭淑當即就斂了眼底的冷意,笑嘻嘻道:“只怕是二哥好事將近了。”
“什麼好事?”
霍知白溫潤的聲音響起。
衆人看去。
見霍知白、霍知慎二人進了屋來,還有宋明辜。
見他一來,路吟就有些緊張。
霍庭淑笑着掃了她一眼,又看向霍知白,道:“二哥瞧,這是誰?”
“這算不算是好事將近?”她笑得眉眼彎彎。
霍知白點頭,也不掩飾,道:“自然是算的。”
路吟唰的一下臉紅透了。
鬱姝看着霍庭淑,打趣道:“阿姐也是好事將近了。”說完,她還掃了一眼旁邊的秦聲。
霍庭淑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道:“那可不。”
秦聲笑着拉過她的手。
衆人一頓起鬨。
宋明辜面色平靜,可袖中的手卻是緊緊握着,手心都扣爛了去,口中有血腥味開始蔓延,他只有咬着舌尖才能保持清醒。
秦聲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宋明辜,卻與他的目光對上了,二人明裏什麼都沒有,可暗地裏卻是你來我往好一陣。
衆人都感覺到了這奇怪的氛圍。
鬱姝看了一眼繃着臉的宋明辜,又看了一眼秦聲,拉了拉身邊男人的衣袖。
霍庭玉握住她的手,明白她的意思。
“都別站着了,快坐快坐。”
秦聲招呼着。
霍知慎問他,“宜修和鍾涯可還好?”
他還是惦記着他倆的。
秦聲一聽他問,樂了,“若是他倆知道你惦記着他們,想必,會很高興吧。”
霍知慎不可置否。
“你準備就在東都呆着了,不回益州了?”霍知白問他。
秦聲給霍庭淑剝着瓜子,他道:“以後成了親,若得了空閒,還是要帶着妻女回去看看的。”
說完,他便將手裏剝好的瓜子給了霍庭淑。
霍庭玉皺眉,“好肉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