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淑剛方便回來,準備進屋,就被少年拉至另一邊的屋子裏去了。

    “你這是做什麼?”

    霍庭淑嗔了一眼他。

    少年皺眉,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姐姐......”

    霍庭淑笑,“怎麼了,這麼委屈。”

    “有人覬覦你。”

    秦聲將腦袋埋在她頸窩裏,簡直委屈死了。

    霍庭淑臉上的笑意當即就斂了去。

    秦聲一見,心裏一咯噔,忙道:“我就是這樣一說,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

    霍庭淑無奈,她伸出手去,塗着鮮紅蔻丹的手指在少年好看的面容上流連忘返,“你別多想,他是我弟弟。”

    “我知道。”秦聲的聲音悶悶的。

    霍庭淑簡直無奈。

    自己男人,能怎麼辦呢,寵着唄。

    她低頭,在少年脣上親了一口,兇巴巴的看着他,道:“不準多想,不要喫醋,我跟他沒有什麼,我只喜歡你,你也只准喜歡我。”

    秦聲立馬就彎起了眉眼,紅着臉,歡喜道:“這...這是自然,我是最喜歡姐姐的,姐姐也不許喜歡旁人,只能喜歡我。”

    他說完,還飛快的親了一口霍庭淑。

    “好啊你。”

    少女挑起他的下巴,神情十分輕佻,眉眼帶着幾分風情,活像那等去青樓裏尋快活的男子。

    “還敢說起我來了。”

    她捏了捏少年的下巴,微眯雙眼,眼底帶着幾分漫不經心,“該罰。”

    少年如白玉的下巴當即就被她捏出了紅痕來。

    秦聲怯怯的看着她,一雙眼水汪汪的,“是獎是罰,全聽姐姐發落。”

    “真乖。”

    霍庭淑放開了他的下巴,手指緩緩向下,秦聲因爲她的動作,不得不仰起頭來,眼尾泛紅,似泣非哭,實在是勾人得緊。

    少女用鮮紅的蔻丹去撫了撫他的喉結,輕笑起來,而後俯身,落下一吻,引得少年顫慄不已。

    聊了許久,衆人皆散去。

    路吟去了鬱家。

    鬱姝還道得了空閒可以一起約着出去玩,讓她好生在鬱家帶着。

    路吟歡歡喜喜的應了下來,去了鬱家。

    鬱姝盯着她的背影,嘆了口氣。

    一陣風來,男人將她摟入懷中,問:“好端端的,作甚嘆氣。”

    鬱姝嘴角彎了彎,道:“剛見面的時候,我與其他幾人關係尚可,與她不和,如今再看,那些關係尚可的,都了無音訊,倒是她,居然還有關係在其中。”

    霍庭玉低低的笑了起來,“所以說咯,緣分一事,妙不可言,誰也無法輕易揣測。”

    起風了,衆人皆家去。

    回到了霍家,夫妻二人用過晚膳,見着天色還未完全黑下來,加之有些炎熱,便在院子裏的樹下坐着聊天。

    “泱泱怎麼這樣快便與戚小將軍成親了,我尚未反應過來呢,還缺席了她成親那日,倒是有些可惜。”

    鬱姝支着下巴,微眯着眼看着自己玩兒得歡快的槐花,“我本想問她是怎麼回事的,但又覺得不太好,便沒有問什麼。”

    她轉頭,看着男人,問他:“你知道嗎?”

    霍庭玉剝了一顆葡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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