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涯面上的笑意有些濃厚。
李驥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他道:“自是真的,良田萬頃,金銀珠寶,加官進爵,都是可的。”
“既是如此,那臨溪就先謝過殿下了。”
池青涯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
“那你說說,想要什麼?”
李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好似已經預料到了他的要求。
池青涯頷首,“若殿下統一大業,臨溪斗膽,想要殿下將霍庭玉和鬱姝賜給臨溪,由我來處置。”
李驥驚訝,“就這?”
“就這樣。”池青涯笑,“臨溪期盼着那一日的到來。”
說着,他垂眸看着手裏的杯盞,遮住眼底的那份炙熱。
應當說是,非常期待,特別期待。
她就要屬於自己了,至於霍庭玉,他會留着,留着看自己與鬱姝的甜蜜,看着自己佔有她。
單是想想就尤其激動了。
他舔了舔嘴脣,眼底閃過一絲狂熱。
“你真的,就不打算要其他的?”李驥有些不可置信。
池青涯莞爾,“不必了,多謝殿下。”
“那你想加官進爵嗎?”
李驥緊緊盯着他。
他笑,“臨溪認爲,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李驥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沉默着。
最後,他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等統一了大業,我就將霍庭玉夫婦賜給你,任由你處置。”
“多謝殿下。”
池青涯眼中帶着一抹勢在必得。
霍家。
鬱菱趴在軟塌上,一臉失神。
臀上隱隱作痛。
自己這條命怎麼這樣賤呢。
她笑了笑,打了二十個板子,居然還沒死。
若換成旁人,必定都死了。
也不知道這是老天給她的一個機會還是巧合。
不過這機會,她要定了。
宋明辜進了屋子來,丫鬟伺候他寬衣。
“你再執迷不悟,只怕是霍家的人會將你趕出去,你就不怕?”鬱菱含笑看他。
宋明辜沒有搭理她。
她又說,“我可是聽說了,近日來,霍家的人對你可謂是十分的牴觸。”
“不是拜你所賜嗎?”
宋明辜提起之前的事兒就恨不能掐死鬱菱。
鬱菱扯了扯嘴角,“倘若我真的按你說的來做,霍家的人看你佔了她的身子,你說,他們會不會殺了你?”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兒。”
宋明辜睨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吧。”
“你是我夫君。”
鬱菱笑得眉眼彎彎,“我們可是同牀共枕過的夫妻呢。”
說到這事兒,宋明辜就恨不能喫她的肉喝她的血。
“你騙我和你同牀,卻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兒。”
他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來,“我沒有殺了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
鬱菱冷笑一聲,“那我倒是該謝謝你對我手下留情了。”
“安分點。”
宋明辜坐了下來,拿着書卷看着,“興許我還能放你一馬。”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