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
波魯納雷夫洗漱完之後走出浴室。
“洗完了?你可是在浴室呆了十多分鐘,女人洗澡也沒你這麼麻煩吧。”花京院坐在酒店的沙發上看着書,吐槽到。
“什麼嘛?”波魯納雷夫一遍擦着頭髮一邊撇了撇嘴。
“你難道不知道,這裏的風沙有多大了嗎?我全身上下都是沙子,要是不洗乾淨的話,我會全身難受的。我又不像你們,穿的那麼厚實,衣服可以幫你們擋風沙。”
“嚯?那這麼說是我衣服穿太多的錯了。”花京院搖頭笑了笑,對於波魯納雷夫的辯解十分無語。
“哎呀哎呀,這不是重點,你們要洗嗎?”波魯納雷夫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扯。
“不了,我並沒有白天洗澡的習慣。”花京院搖了搖頭。
在亞洲地區,人們常常習慣在忙碌一天後的晚上洗澡,這樣可以緩解一天下來的疲勞感。
“承太郎呢?”波魯納雷夫又問承太郎。
不過承太郎拉了拉帽子,並沒有理他。
“好吧,好吧。”波魯納雷夫無奈的攤了攤手。
接着說到。
“那我們去喫中午飯吧,喫完之後好好的睡個午覺,開了一上午的車,可真是累壞我了。”
說着,還伸了個懶腰。
“嗯,走吧。”花京院放下手中的書,點頭站了起來。
“誒,說起來,遊喬呢?”波魯納雷夫轉了轉頭,發現遊喬並不在房間裏,於是問道。
“你在浴室待太久了,遊喬內急,去酒店的公共衛生間去了。”花京院一邊開着門,一邊回頭說。
“哦,好吧,出發喫飯。路過公共衛生間的時候順便叫他吧。”波魯納雷夫跟上花京院的腳步走出房門並說到。
“嗯。”
三個人慢慢的走出房間,穿過走廊來到了酒店公共衛生間外。
“我去叫他。”
波魯納雷夫給承太郎他們說了一聲後拉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走到衛生間,波魯納雷夫便張嘴喊道:“喂!遊喬,還要呆多久,準備出去喫午飯哦。”
然而等了一小會兒,並沒有人回他話。
“喂,遊喬?”波魯納雷夫疑惑的喊着遊喬的名字。
還是沒人應答。
“奇怪。”波魯納雷夫摸了摸下巴,疑惑不已。
而後,他將衛生間的隔間門一個一個依次推開,直到最後一個門被推開,波魯納雷夫也依然沒有發現遊喬的身影。
“難道不在這個衛生間,他跑到其它衛生間去了?可是這裏是離房間最近的衛生間呀。”
波魯納雷夫帶着這個疑問走出了衛生間。
“遊喬呢?我聽到你在喊他。”衛生間外,花京院問波魯納雷夫。
“不知道,不過他不在這裏。”波魯納雷夫如實回答。
“不在嗎?那是去別的衛生間了。”
“估計是吧,去問問酒店的人還有哪裏有衛生間不就好了。”說着,波魯納雷夫便向着不遠處的酒店前臺走去。
三人來到前臺,波魯納雷夫看着前臺美女笑着問道:“嘿,美女,你們酒店除了那個衛生間外,還有其它的衛生間嗎?”
問話的同時,他指了指之前去過的衛生間。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穿着工裝服的中年男子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他手中的扳手重重的拍在前臺上,然後就看到他怒不可遏的對着前臺的美女吼道:“你是白癡嗎?衛生間的水池旁邊哪裏來的電插座!”
前臺美女被吼,頓時感覺十分的委屈,她眼淚汪汪的說到:“可是,可是剛纔那個客人的確是這麼說的啊!”
“客人是白癡,你也是白癡嗎?自己工作的環境是什麼樣你不知道嗎?這裏可是盧克索最豪華的酒店,怎麼可能出現那麼低級的錯誤,你是在小瞧我的專業素養嗎?”看到前臺委屈巴巴的樣子,工裝中年更氣了,這讓別人看到,還顯得自己是在欺負女人似的,可明明自己纔是被耍的那一個。
“但剛纔那個客人的確說有電插座,而且他說他還被電了一下。”前臺依然十分委屈,她不過是把客人的話轉達給電工而已。
工裝中年還想說什麼。
不過被看不過眼的波魯納雷夫伸手攔住了。
自詡法國紳士的他怎麼能眼看着美女被罵呢。
大概聽明白了兩人的矛盾起因之後,便想着做個和事佬。
“哎呀哎呀。不要吵架嘛,都是工作的同事呀,要怪就怪那個說水池旁邊裝插座的傢伙嘛,肯定是那個傢伙在故意找事情。”波魯納雷夫打着哈哈說到。
前臺美女努力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然後委屈巴巴的對波魯納雷夫說到:“可是,你說的那個故意找事情的人就是和客人您一起入住的同伴。”
“哦?你說我的同伴啊,那還真是沒辦法呢。”波魯納雷夫依然打着哈哈,但他腦子突然轉動過去:“你說什麼?我的同伴?”
“嗯,您的同伴,就是穿着藍色夾克外衣,白色休閒長褲的那個亞洲人。”前臺輕聲說到。
“嗯!”
她的這句話頓時讓包括波魯納雷夫在內的三人同時楞了一下神。
三人對視一眼。
承太郎對着波魯納雷夫點了點頭,示意他問問發生了什麼事。
波魯納雷夫表示收到便同樣點了點頭。
然後轉頭對前臺說到:“可以和我們講講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前臺點了點頭,然後將遊喬從衛生間出來到前臺鬧事的原因講了一邊。
期間,工裝中年還吐槽到:“果然是個白癡吧,真是傻透了。”
這樣的話。
不過最後在承太郎凌冽的眼神中畏懼的離開了。
三人得到了前臺給出的信息,而後站在一旁分析了一邊。
最後統一意見,他們認爲,遊喬一定是遇到了替身使者的襲擊。
否者,酒店的洗手池旁邊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出現電插座,而且這個插座現在還消失不見了。
這顯然就是敵人的替身能力。
來到酒店門口。
承太郎向酒店的迎賓問了遊喬離開時的方向。
作爲盧克索最豪華的酒店。
酒店的迎賓自然也是素質極好的。
他清晰的記得遊喬就是承太郎他們的同伴,並向承太郎他們提供了遊喬離開時候所走的方向。
“我的名字是空條承太郎,如果你看到我的同伴遊喬回來了,告訴他就在酒店等我們,哪裏也不要走。”
留下這一樣一句話和隨手掏出的三百美金之後,承太郎三人離開了酒店。
迎賓自然是喜滋滋的將鈔票收好,並認認真真的掃視着路過酒店門口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