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地,猶如千斤重的石頭一般在上神心口激起一片波瀾。
她當即擰眉,臉色難得的難看:“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她很少對着白恬冷臉。
唯一的一次就是那次收拾那隻小黃鼠狼的時候。
當時的白恬目睹了那一幕後回家做了好幾宿的噩夢。
這也是她畏懼冉汐上神畏懼了許久的一個原因。
如今因爲同冉汐上神基本每天見一面,有時還有不少的對手戲,發現對方很是好相處,沒什麼神仙的架子,也沒之前收拾人時來得嚇人,久而久之白恬便也沒那麼怕冉汐了。
這也是她有膽子說出這句半帶着調侃的話的原因。
此刻見上神臉色一變,語氣也跟着一沉,白恬當即被嚇得一抖,險些就想跪下去饒命。
好在冉汐及時發現自己的語氣不太好,於是她皺皺眉,擡手用法力制止了白恬險些滑跪在地上的動作,說:“沒有怪你的意思,別怕。”
白恬:“……”
嚇死她了。
果然伴上神如伴虎,她險些就覺得自己要命喪虎口了。
太嚇人了!
由於被嚇到了,白恬也沒敢再想剛剛那樣放肆,她非常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半天都沒敢哼一個字出來。
見狀,冉汐上神:“……”
“你怕什麼?”她好笑地問,“本上神又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要殺人的神。”
白恬:“……”
她小心翼翼地表示:“我怕我說錯話,小命不保。”
白恬剛剛的那番話確實是讓冉汐上神有那麼一瞬的不悅。
冷靜下來後她便覺得沒什麼了。
因爲她自己並不這麼認爲。
什麼被反攻略了。
穆祁珩除了一張臉和身材之外比較打動她之外,哪裏能反過來攻略到她?
“你想說什麼便說什麼吧,”冉汐說,“主要你得幫本上神琢磨琢磨,琢磨一下什麼時候悔婚合適。”
她找上白恬就是希望她能跟她說說何時悔婚最有效果,其他的能不說就少說吧,省得她心煩意亂。
白恬摸摸鼻子,輕聲說:“您當時拒絕就挺合適的。”
冉汐上神:“……”
“能不提拒絕這件事了嗎?”上神無語極了,“本上神承認當時是色迷心竅了,發生都發生了,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
白恬見狀笑了笑,剛剛那畏懼的感覺也沒有了。
她輕聲說:“其實現在什麼時候悔婚都挺合適的,但如果能當面的話效果應該能更好。”
“不過……”白恬說,“不過穆總對您的感情有多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覺得您也不必擔憂什麼能不能一擊斃命這種問題了,只要您能狠得下心去傷害,我可以肯定他必定能成功渡過這情劫。”
冉汐默默表示:“我當然能。”
“哦?”白恬挑眉看了她一眼,語氣裏含着懷疑,“是嗎?”
冉汐同樣挑起眉:“你覺得我不能?”
白恬立即擺手:“我可不敢有這個意思。”
“不過……”她壓低下聲音,“爲了效果好一點,建議您找個工具人幫幫忙,演完這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