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就很好奇了,鎮北侯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燈會一直以來都是受女子喜歡,男子來燈會大多也是爲了赴與某位小姐的約,鎮北侯征戰沙場多年,會對這種燈會感興趣嗎?

    在蘇冉汐看來應該是不會感興趣的,所以極有可能是與哪位小姐有約纔來的。

    總不可能與陸良哲兩個大男人的逛燈會吧?

    她那些個兄長都是爲了陪她們幾個纔來的。

    一想到這,蘇冉汐心裏便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生怕從鎮北侯口中聽到“是的”這兩個字。

    穆祁珩聞言一愣,隨後他低眸看向蘇冉汐,過了一會兒後才表示:“不是。”

    此言一出,長寧郡主瞬間就鬆了口氣。

    而後她便聽見鎮北侯又道:“是被人硬拉着過來的。”

    “啊?”蘇冉汐茫然地眨了眨眸。

    “咳。”她一旁的陸良哲輕咳一聲,在她一臉懵逼之時,指了指自己,表示:“正是在下。”

    萬萬沒想到他們還真是兩個大男人逛燈會,她愣了一下,而後笑了出來。

    她一雙鳳眸微彎,笑得燦爛好看:“可以,很獨特。”

    這個笑容好看得讓眼前兩人一怔。

    而後陸良哲笑了笑,說:“都說長寧郡主一笑傾城,如今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

    長寧郡主臉皮厚,大抵是被人誇多了自帶免疫系統了,只見她輕笑,說:“少保謬讚了。”

    “哪裏是謬讚,我說的分明是實話!”陸良哲笑着說,然後看向穆祁珩,“是吧侯爺?”

    穆祁珩輕輕“嗯”了一聲,低沉的嗓音猶如佳釀讓人沉醉其中:“確實。”

    長寧郡主不缺人誇,早就對任何誇讚免疫了,然而即便是免疫了,在聽到心上人的這一番話時,她一張臉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沒有志氣的郡主紅了臉,只好低下了頭,然後快步去到一旁的一個畫糖人的小攤上。

    見狀鎮北侯與陸少保也跟着過去。

    這次長寧郡主倒也沒眼光獨特到讓畫糖人的老闆給自己畫一隻鳥出來,她選了老闆最拿手的一個圖案——小兔子,然後就在一旁靜等老闆親手繪畫成。

    鎮北侯與陸少保對糖人這種東西不怎麼感興趣,只在一旁陪她等,直到老闆畫完由唯一帶錢的陸良哲還錢,蘇冉汐拿到糖人後,她看着手中那可可愛愛的兔子,頓感有點捨不得喫。

    她同還了錢的陸良哲道了聲謝,接着剛想前往下一個小攤,卻突然被人一撞。

    她的小兔子糖人因此從手中脫落,她倒也沒第一時間去心疼自己那糖人,而是想去將摔倒這人扶起。

    她伸出手握住那人的手臂,一邊問:“你沒事吧?”

    那人搖頭,連連說着沒事,而後一擡眸,那人便與蘇冉汐對視上。

    一瞬間,只見那人神色立刻就變了,繼而涌上臉的是滿臉的恐懼,整張臉瞬間就慘白了。

    他猛地推開了蘇冉汐,幾近大叫:“冉汐!是冉汐啊!”

    他神色變得實在是太快。

    讓好心扶他起來的長寧郡主不解極了。

    她皺起眉想問這人怎麼了,而後就見這人猛地朝她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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