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裏已經沒有任何外人了。
聽到我這話,袁玲玲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我剛纔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可瞧着袁玲玲如此表情,這事好似還真被我說中了。
見此情況我只能幹幹一笑:“成,那你跟我師父先聊。”
說着我很是自覺地準備先回房間。
白月華也緊隨我身後,他這人一向不怎麼湊熱鬧。
只是我還沒走遠,師父就開口道:“回來。”
師父沒有指名道姓讓誰回來,可聽着他這語氣,和直接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不得不停下腳步,但瞧着袁玲玲明顯不怎麼自然的神色,我又有些猶豫。
只是師父見我不動,他自己走了過來:“跑什麼,站在爲師身邊哪也別去。“
隨後師父這纔看着袁玲玲道:“袁掌門,內子不是外人,她避嫌不合適。”
“內子?”袁玲玲低聲重複了一遍,師父的話。
聽到師父如此稱呼,我頓時面頰一紅。
師父卻一臉泰然:“等處理好守山大陣,我便會迎娶小月。何況現在整個玄門皆知她是我夫人。這句內子應不算叫錯,袁掌門以爲呢?”
原本我還沉浸在害羞之中,可越聽師父這話,好似越有問題。
不由得擡頭望向師父,可他臉色依舊很嚴肅,連帶着看袁玲玲的目光都有些冷。
這是怎麼回事?
“哦,諸葛掌門說對,剛剛是我冒昧了。”袁玲玲表現更爲奇怪,她竟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
這讓我越發狐疑,同時見她久久沒有下文,我只能開口問道:“袁玲玲,你之前不是有話要跟我師父說嘛。”
怎麼遲遲不開口呢?
“其實沒什麼大事,我只是希望諸葛掌門,可以在茅山多住一段時間。也好幫忙整肅下茅山內務。”袁玲玲神色很快恢復如常道。
原來是這樣啊。
師父並未答應,我也不好答話,只能轉移話題的問道:“對了,孟道長呢?他可還好?”
一直都聽到孟玄朗受傷的消息,可我們至今都沒見到他的人,這讓我不免有些擔心。
“是啊,袁掌門,這小孟道長傷勢到底如何了?可需要我們幫忙瞧瞧。”一直沉默的白月華,這時也開了口。
我怎麼覺得白月華,此刻話中有話呢。
“他傷的挺重的,現在還沒甦醒。不如等他醒來,你們在去見吧。”袁玲玲笑着拒絕道。
她都這麼說了,白月華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我們這邊沒了下文,袁玲玲也沒再多言,經過一陣沉寂後。最終還是袁玲玲開口道:“諸葛掌門,明月,白掌門,你們剛剛上山一定很累,我就先不打擾諸位休息了。”
“袁掌門,慢走。”白月華代替我們開口送客。
陳景浩和一衆嶗山弟子,朝我們行了一禮後,也相續離開。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在他們都離開後,師父卻隨後拈起了幾片樹葉,而後看似漫不經心的朝着幾個地方甩了出去。
緊接着我竟聽到一陣哎呦,和重物墜落的聲音。
看着倒在不遠處的幾名茅山弟子,和嶗山弟子,我震驚無比道:“你們這是?”
那些弟子並沒有迴應我。
白月華冷笑道:“看來咱們諸葛掌門,剛剛差點成了戲中人啊。”
啥?
我一臉呆愣的望着白月華。
幾名弟子卻被他的話嚇到了,哆哆嗦嗦道:“諸葛掌門,白掌門,這都是袁掌門的意思,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啊?
袁玲玲的意思?
袁玲玲藏這麼些弟子在暗處,想幹什麼?
“滾回去,告訴袁掌門念在孟道長的面子上,此事我不追究,但再有下次決不輕饒。”師父神色冷冽呵斥道。
“是是。”聽到師父這話,衆弟子紛紛做鳥獸狀逃走。
而直到他們走,我都還是一副雲山霧罩的模樣,沒明白,當真沒明白。
白月華似看不下去,輕嘆一聲道:“月丫頭,就你這智商真是被人賣了,都還得替人數錢啊。”
見我依舊不懂。
白月華索性挑明:“剛纔袁玲玲是想要勾/引諸葛掌門。”
啥東西?
我雙眸瞪大,一臉驚呆了。
白月華卻並沒有理會我,而是接着道:“不,也不能說是勾/引,確切的說是她想要,跟諸葛掌門鬧出點緋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