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打量我一眼,沒多說,而是憑空變換出了一個十分精緻的小袋子,隨後拋給了我。
“這是?”我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袋子,十分不解。
“這就是乾坤袋,可以放很多東西。收起來的時候只需要你捏個法訣便可消失不見。”隨後師父更是直接將法訣傳授給了我。
這……
直到最後將乾坤袋收起來,我整個人都有些發愣。如果他是以前的師父還好,但現在他可是魔君九宸。
哦,不對。想到此我才趕忙迴歸正題:“既然已經證明,你不是魔君九宸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我現在實在不該怎麼稱呼師父,索性沒稱呼了。
好在師父並不介意此事。
他只是淡淡地說道:“不知道,沒計劃。”
啥?
看着他如此淡定的說出這幾個字,我差點驚掉下巴:“你沒開玩笑?”
這樣大事,他竟然說的如此簡單。
轉念一想,我似乎又明白了什麼,趕忙道:“魔君,若是有什麼計劃不方便與我說也沒關係。總之你自己心中有數便好。”
說到底沒了以前的那些記憶,師父早已不再是師父了。
說完我轉身欲走,豈料,身後卻傳來師父的聲響:“我既不是真正的魔君,也不知長期待在魔域。是否會被人識破身份,而且這反噬估計也會越來越嚴重。”
這?
“魔君,你這話是何意?”我真心沒明白。
然而師父並沒有給我任何迴應。
倒是赤練適時的開口道:“明月,既然諸葛玄凌不是真正的魔君九宸,我接下來打算去找白月華,驗明他的真身你們可願意幫我?”
赤練在們這個字上說的尤爲重,像是生害怕我聽不到。
“白月華真的是魔君九宸嗎?他們的身份爲什麼會互調呢?”聽到了赤練的話,我既擔心又疑問的說道。
赤練聞言不答反問:“明月,你覺得呢?關於他們身份的懷疑我已經說的夠多了。至於爲何會互調,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更能想到原因。”
我盯着赤練看了看,又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師父。
這才忐忑不安的反手指了指自己,“他跟師父調換身份的原因,該不會是因爲我吧?”
說實在我本人是不相信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已經不知道是我今天,第幾次問這樣的話了。
但事實上我真是不知道。
師父面色微冷的看了我一眼,“神魔的力量天生相互排斥,我非魔君所以動用魔族的力量會得到反噬。他若是也非白帝,那動用神力反噬不會比我小。而且他還數次強行召喚太蒼劍,想必身上早已有暗傷。”
聽到這我纔算是明白,師父因爲召喚赤血銀槍實在費時費力。所以他乾脆就不召喚,可白月華許是爲了掩蓋身份,多次召喚太蒼劍傷勢自然比師父要重。
“那……”
對於白月華喜歡我,喜歡到寧願冒着反噬,甚至丟掉性命的危險,也要跟師父互換身份。
這點我實在無法接受,所以面對諸如此類的問題,我都顯得有些不知該怎麼接話。
赤練也看出了這點,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岔開話題道:“玄凌,白月華應該還沒離開魔域吧?”
玄凌,他竟然如此稱呼師父?
師父會搭理他嗎?
我有些好奇,但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敢時不時的偷瞄一眼。
豈料,師父面色如常道:“嗯,沒離開,他跟魔族大軍廝殺許久,此刻正是筋疲力盡的時候。”
言下之意,如果赤練想要驗明身份現在正是時候。
“那正好,我們趕緊去吧。”赤練很果決,立馬就做了決定。
師父點了點頭,看樣子也並不反對。
我卻有些猶豫,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赤練。但最終還是一言不發的跟上他們。
從魔窟到白月華被困的地方還有段距離,這一路上赤練見我都心神不寧,忍不住開口道:“明月,你可是有什麼顧及?”?
“是在擔心白月華?”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特別小聲,似乎刻意不想讓誰聽到。
而他之所以這樣做,我也明白。
同時也壓低聲音:“我不是擔心白月華,他如果真是魔君九宸,你是魔君陪葬人自然不會害他。我是……”
見我說到關鍵處,停頓下來不說了。
赤練很是疑惑,欲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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