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她跟妖王真的有染,只怕我纔會感到愕然。
不過……
“師父,但是什麼?難道這孩子真跟妖族有關係?”不能夠吧。
雖然肥遺當前,我們已經無暇顧及落霖腹中的孩子,但人都有好奇之心,我也不例外。
我這話只是隨口一說,沒曾想師父竟點頭:“是的。”
是?
“這怎麼可能呢?”我詫異無比。
師父卻繼續解釋道:“雖然落霖腹中的孩子的氣息,跟妖王的妖息並不相容。但我們尋蹤問本發現這孩子的確來自於妖族。”
“那是妖族的誰啊?”我還是一臉難以接受:“除了妖王以外,還有誰可以進入上古之地,還能不被我們衆人發現?”
難不成妖族還藏着如此了不得的人?
難不成除了孟清風、白月華以外,我們妖族還藏着一個難對付的底敵人?
那我們可真是太幸運了。
想到此,我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或許不是敵人。”沉吟半響師父開口道。
啥?
聽到這話我掏了掏耳朵難以置信,如果這話不是師父說的,我當真要以爲這是誰的惡意玩笑了。
所以我愣了許久纔開口:“師父這怎麼可能呢。那人都欺負落霖並且讓她懷上孩子,還妄圖將這孩子嫁禍在黑帝汁光紀的頭上。這跟我們還能是朋友?”
那我不得不感嘆一句,師父當真是心寬似海。
“罷了,此事以後再說吧。”師父似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問題,所以猶豫片刻後,他如是的說道。
提及以後,我趕忙抱緊師父道:“我不管,無論如何我都不要去聖地。要不就一起去。”
之前我都不難接受師父一個人留在上古之地。
現在知曉肥遺的真相後,我就更加不可能放任師父留在外面了。
“小月。”師父很是無奈的輕喊了一聲。
“我不聽,白招拒你要真敢送我進去,我立馬就死在你面前。”說着我將師父抱的更緊了些,生害怕他真的會將我送走。
畢竟我可打不過師父。
“小月……”和我的越抱越緊不同,師父的語氣似越發無奈,人也想要掙脫。
可他卻真的這麼做,大概是真把弄傷我。
“我……”想了想,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師父,你不騙我?”
“師父何曾騙過你?”
這,我努力的想了想好似真沒有。
即便是每次將我送走,師父也是強行讓我走,哄騙什麼的好似真沒有過。
故而認真想了想,我最終鬆開了手。
見我終於肯鬆手了,師父這才轉過身,認真的低頭看着我:“小月,你說的對。汁光紀也說的對,一味的將你送走的確不能解決問題。”
見師父肯這麼想,我簡直是無比激動,連連點頭:“本來嘛,師父你也不想想。就算聖地再安全能護得住我一輩子嗎?”
更別說如果沒有師父,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
“傻瓜。”聽到我這話,師父眉頭皺起。但最終還是伸手將我輕輕抱住:“再想想吧,總會有其他辦法的。”
“嗯,一定會的。”我趕忙點頭附和道。
師父並沒有再回應我的話,而是輕拍着我的脊背,試圖讓我整個人放鬆些,我也朝着他靠近了些,時不時的還會說上一兩句。
都是無關緊要的閒話,而這個時候或許只有這樣的閒談,才能讓我們彼此都放鬆下來。
亦或者說只要我放鬆了,師父也就不會再那麼擔憂。
只是……
“白招拒!”突然一聲急促的叫喊傳來,同時一道黛青色的身影莽撞的衝了進來。
不過在看到我整個人都是被師父抱在懷中的時候,那人又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而我也趕忙想要從師父的懷裏掙脫出來。
“小月,慢點。”跟我的着急臉紅不同,師父顯得很是淡然,似乎還神色不悅的看了對方一眼。
“咳。”汁光紀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不是我想要打擾你們,而是我跟青帝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我擡頭詫異的問道。
汁光紀這人性子雖然稍微急了點,可如果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他倒不至於,連進屋要敲門這樣的基本禮儀都不顧。
“你們隨我去天牢一趟。”誰曾想汁光紀竟如此說。
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