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南。

    一家騰出來,專門給雲隱來使們居住的旅館,位於二層的一間房內,幾名雲隱來使聚在一起,相對無言。

    “怎麼辦?”

    “我剛纔去打聽了一下,那位是在咱們來之前,就離開家,進行了轉移,看樣子,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

    “要不,換個目標?”

    “換?要換誰?”

    “宇智波。”

    “嗐,不懂就別亂說,寫輪眼的開眼率,低於百分之十,有寫輪眼的打不過,沒寫輪眼的,綁了也沒用。”

    “那我是沒轍了。”

    “唉···”

    和寫輪眼的洞察,催眠,複製,多種能力於一身不同。

    白眼是透視眼,望遠眼,不具備殺傷力。

    單打獨鬥,白眼遠不如寫輪眼好用,而放在戰場上,白眼所能帶來的益處,遠超過寫輪眼。

    雲隱在對上木葉時,多次失利,問題就出在白眼上。

    距離還遠,自己這邊啥都不知道呢,對面已經把你的人數,物資,強弱,給摸的一清二楚,不等開打,便已經輸了一半。

    對於白眼,雲隱村是恨的牙癢癢,同時又極其渴望想要擁有。

    因爲籠中鳥咒印的存在,分家成員一死,白眼即會廢去。

    哪怕俘虜回家,好生看護,宗家發動籠中鳥咒印,無論距離多遠,都可隔空殺死這名成員,並破壞白眼。

    想要得到白眼,很難。

    “總要試一試才知道。”領頭者沉聲道。

    “怎麼試?人家待在最安全的地方,憑我們幾個,拿命填也行不通。”

    “就是說啊。”

    “這次就算了吧,等下次再說。”

    “我意已決。”領頭之人面無表情的道。

    “真正困難的是三代,暗部,離開的路線,自有人會幫我們準備,只要抓到那位大小姐,即代表成功。”

    “到時你們給我創造機會,引開三代和暗部,爲我斷後,我去綁大小姐。”

    “得到白眼,即便與木葉鬧翻,犧牲再大,也是值得的,別忘了臨行前,雷影大人說過的話。”

    對面幾人面面相覷。

    這就是老大嗎?把最難的工作丟給部下,自己去做最輕鬆的,太真實了。

    和談具體要談多久,看雙方意願。

    像雲隱村這次來,壓根不是爲了和談,真實目的是奪取白眼,自然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談一天,玩兩天,再談一天,把皮扯的快要破開,繼續玩,繼續轉。

    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把三代家附近的情況給揣摩清楚,進與退,詳細的周全計劃,制定完成。

    “呵呵,很好,都準備好,今晚行動。”領頭者彈了一下計劃表,拿燭火燒掉,微笑道。

    忽然,門被推開,部下一言難盡的闖進來,乾澀道:“大事不妙,行動要推遲了。”

    “怎麼了?”領頭者詫異。

    “那位大小姐,她,她她···”

    “到底怎麼了,說啊。”

    “她!她跑去了宇智波一族,擱那住下了!”

    領頭者傻眼。

    “真的假的?怎麼可能!不是說日向,宇智波,兩家的關係不是很好嗎?她一個宗家準繼承人,跑那去幹嘛?”

    “不知道啊。”部下哭笑不得道:“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領頭者腦瓜仁疼,打發人去打探消息,至於原定的計劃,伴隨着雛田大小姐挪窩,是沒辦法再進行。

    宇智波族地,絕對是比三代家更麻煩的地方。

    極度排外的宇智波一族,把自家經營的猶如鐵桶,你根本不知道那裏邊的分佈是什麼樣的,堪稱龍潭虎穴。

    “該死的!老實一點待着不好嗎?爲什麼要跑來跑去?”領頭者暗罵。

    與此同時,雛田大小姐吭哧吭哧的啃完第二十三塊西瓜,矜持的擦擦嘴,拿起第二十四塊,繼續啃。

    旁邊負責照看雛田,年僅八歲的鼬,感到驚悚。

    要問雛田爲什麼離開三代家,跑來宇智波家,很簡單,那邊沒東西可簽到了。

    三代號稱忍者教授,熟練掌握五種屬性的忍術,那些受限於體質,雛田簽到不了。

    無屬性的手裏劍影分身,影分身之術,屍鬼封盡,四赤陽陣,通靈之術,只簽到這些,後面就是些沒什麼價值的小玩意。

    苦無,手裏劍,玩具。

    當然,僅僅是這樣,雛田還不至於搬家。

    她是發覺了雲隱來使在周圍轉悠,踩點,意識到這幫傢伙沒打算放棄,準備冒險一試。

    怎麼說呢,雛田不喜歡冒險,因爲冒險意味着意外,機率再小,仍有發生的可能。

    千萬分之一的概率,自己被雲忍綁走,鬼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

    活着,完好無損。

    活着,白眼被毀。

    或者乾脆一點的死掉。

    保險起見,在自己沒有自保之力的當下,苟着最是穩妥。

    爲此,雛田又去找父親大人,撒嬌,打滾,賣萌,眼裏蓄滿淚,死活要去宇智波家住幾天。

    別看日足一本正經,時常板着臉,嚴肅起來,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實則,拿自己這位獨生女,沒有任何辦法。

    打?捨不得。

    罵?開不了口。

    無視?犯罪感升起。

    女兒太可愛了也是種痛苦,日足發現他的原則正被逐漸瓦解。

    的確,日向和宇智波,互相不對付,但再不對付,那也是大人的事兒,波及不到孩子,尤其是像雛田這種,地位高,年齡小的。

    雛田大小姐來宇智波,待遇不比她在自己家要差。

    大族有大族的器量,很要面子,平日裏喫的是粗茶淡飯,有客人來訪,那必定是山珍海味的往桌上擺。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死要面子活受罪。

    可能宇智波也沒想到雛田是個飯桶,那嬌小的身子,擁有海納百川的氣魄。

    做多少,喫多少,飯不夠喫時,鼬還得去其他家端點兒過來。

    不多幾日,富嶽一家看雛田的眼神,發虛。

    安全,喫的好,睡的香。

    簽到所得的手裏劍術,苦無投擲術,配合鋼絲施展的高級手裏劍術,刀術,劍術。

    小日子過的很滋潤,讓雛田大小姐身心舒暢,快活似神仙。

    要說遺憾的話,即是沒能簽到寫輪眼。

    有五行遁術,幻術作爲先例,雛田大致猜測,凡是與白眼,與日向家血脈不相融的忍法,血繼限界,祕傳,統統無法靠簽到獲得。

    顯然,寫輪眼與白眼,有衝突,不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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