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幹什麼啊!你來給我疏頭髮啊!”王瀟丹甜甜道,說着她內心還怦怦直跳呢。
看陳心愣在那兒:“咋的,不願意啊,我還給你按摩脖子呢,你就這麼好意思拒絕。
莫非你不知道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嗎。”
這套詞還一套、一套的。
陳心恍悟,原來在這等着他呢,他接過梳子:“可是我不會啊。”
“不會學就是,不能一直不會啊。”當下,王瀟丹開始催促,陳心只能趕鴨子上架。
在給王瀟丹梳頭的時候,他承認自個想到許多。
在這亂世,如果有一個愛的人,這樣白頭偕老,那該多好啊,不過爲何,此刻面前浮現的是宋春曉的面容。
在遠處,靜靜看着這一幕的宋春曉滿臉豔羨,此刻她是王瀟丹那該多好,有陳心這樣的男人,夫復何求啊。
王強來到宋春曉身邊:“你說他們什麼時候好上的啊。”
宋春曉被嚇一跳:“你幹什麼啊,嚇我一跳。”
白對方一眼,她呵斥道:“要你多管,做你的事,一天天的就你話多,是不是給你閒的啊。”
看了一眼時辰,陳心開始吩咐下去。
很快,李天和劉天任集合過來。
李天有些小激動:“終於要去解救那些小動物了嗎,一想到它們在惡人手裏飽受摧殘,我就義憤填膺。”
劉天任無語道:“你那是解救嗎,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還不是剛逃離狼窩,又進入虎口嗎。”
陳心準備上車,這時李天獻殷勤道:“你付出那麼多,怎麼能讓你當司機呢,這種小事吩咐我就行。”
陳心失笑,忍不住給李天一個贊。
幾天不見,這小子竟然這麼會來事。
這真的有些出乎他意料,果然人終究會長大,尤其是在他這個老父親十分慈愛的目光關懷下。
李天任詫異,什麼時候對方學會這一套,比起對方,他畢竟還是太年幼許多。
很快,一行人朝郡17道路趕去。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到達目的後,跟着道路走一遍,陳心大致瞭解這個路形。
讓停車的陳心下命令道:“這個位置,開來幾個車,把這條道路給堵死。”
陳心看過,就這條道路是單行道。
如果堵死,對方一定不能通行。
到時,就是他們下手的大好時機。
李天辦事很是牢靠,他很是利落的找來幾輛車,將這條道路,水泄不通的給堵住。
現在萬事齊全,只欠東風。
陳心等人躲在不遠處的矮牆之後,開始靜待獵物的到來,時間開始一分一秒過去。
本來興致勃勃的衆人,開始焦躁不安。
李天仰起頭,極目遠眺:“怎麼回事,都過這麼久,對方還沒來啊!”
“別急嘛,耐着點性子。”王瀟丹在一旁寬慰道,她白眼一下李天,真的不知道對方這麼猴急幹什麼。
又不是大姑娘上轎,第一次。
劉天任也很納悶:“都過這麼久,已經日上三竿,按理說,對方應該到來。
你說會不會不是這條路啊!”
雖然他們口上這麼說,不過內心也犯嘀咕,這一次消息準確嗎。
如果鬧烏龍,可就尷尬了。
劉天任忙擺手,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對方有沒有可能,提前知道,因此變更路線。”
陳心也陷入一陣狐疑。
內心更是有些不確定。
不過爲了寬慰衆人,他只能嘴上勸誡道:“再等等吧,現在才早上,等下午對方沒來,再下定論也不遲。”
有陳心這句話,他們內心也是有桿秤,更是知道該怎麼做。
在郡17道路上,一個車隊開始緩緩行駛,爲首是個半機械人,他掃視一圈,喝聲道:“你不是說,有人要攔路打劫我們嗎,爲何這一路,都沒看到呢。”
在半機械人旁邊的是一個高大漢,赫然是昨天被陳心修理的那位,掃視一圈,他也納悶:“估計是對方害怕了吧!
知道老大你的威名,避之不及。”
機械人孟嘗很是不屑:“我還以爲是個多厲害的主呢,結果還不是孬種一個。”
這樣的等待是枯燥的。
陳心盯着前面看,更是瞌睡連天。
身邊的人在這樣等待中,更是逐漸失去耐心,一個個閉眼欲睡,頭就跟磕頭機一樣。
“轟隆隆!”
突然,前面異動傳來,陳心猛的睜大雙眼,喝聲道:“來了。”
當下,他往前看去。
在這一喝之下,所有人睏意全無,當下全部來精神,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望向前方。
車隊緩緩行駛,很快在正前方出現幾輛大車攔路,高大漢臉現一抹喜色,看向孟嘗:“這些人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在這裏等着。
大哥,我們要不要分批走,害怕出現什麼意外。
畢竟對方是武者。”
孟嘗一拍操控臺:“我怕武者嗎!你看看你那個慫樣,還分批次走,試問有必要嗎。
記住,那是弱者的伎倆,強者唯有橫衝直撞。”
高大漢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是,老大說得對,可以說跟了你以後,我也是受益良多啊!”
很快,孟嘗來到攔路大車面前停下,停下車的他,掃視一圈,高聲喝道:“無恥小兒,躲着做甚,還不快出來,見你爺爺我。”
其聲洪亮,在此地久蕩不休。
陳心從圍牆之後站起來,對所有人道:“走吧,他們要見爺爺我,我總不能舔着臉拒絕不是。”
李天笑道:“對啊,不然,人家還以爲不給他這個孫兒顏面呢。”
“可不是嗎!”
當下一行人以陳心爲首,浩浩蕩蕩的前去。
孟嘗很是詫異。
他沒想到這些人真的敢出來,也是演繹一把什麼叫真正意義上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很快,陳心來到孟嘗對面,雙方不過三米距離。
視線相接間,滿是刀光劍影!
“就是你打我的手下,你不知道我是誰嗎,莫非你真的活膩不成。”一指高大漢,孟嘗開始朝陳心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