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世界真的有這麼多爾虞我詐嗎,而且還這麼巧,陳心一個沒規避,都給他遇到。
王瀟丹徹底開始動搖:“我看這件事情不簡單,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陳心點頭同意:“我們先進去看看。”
監所長猶豫再三,也是點頭同意,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下,陳心等人走進去,這裏面氣氛很是壓抑。
可能是陳心自身心理的原因。
畢竟這樣的地方,他很少來。
二分隊獄員長看向監所長,不解道:“爲何要放陳心進去,他不就是一個小屁孩嗎,能幫助到我們什麼。
他們不來搗亂就算對得起我們。”
“你什麼眼神,你看不出他是在天元學院出盡風頭的天才少年嗎?”看着陳心背影,監所長喟嘆道。
說着,她陷入一陣沉思。
陳心實力她知道。
孟嘗實力她更知道,尤其是擁有球形閃電之後,更是所向匹敵。有陳心相助一臂之力,或許她還有一絲勝算。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麼收拾這殘局。
可以說老天有眼,天不滅她監所啊!
這時,二獄員長才恍悟:“你說他是陳心,怪不得、怪不得。”
他也聽過陳心事蹟,諸如一人逼退十萬郡軍等。
這一戰打得人盡皆知,無不喟嘆。
哪怕是與外界往來甚少的監所,也是有所聽聞,因此內心那才叫一個震撼,對方何止是妖孽。
完全是古今上百年,第一次出現如此揭竿而起的人。
照這樣發展下去,哪怕是天元國也是爲之投鼠忌器,天元王對陳心更要上心,如果對方有謀逆之心,肯定舉國震盪。
如今,有陳心相助,他們相信,這一次一定能化險爲夷。
不過,現在問題是,對於陳心,他們似乎有所隱瞞,如果對方知道事情真相,不知道最後會演變到何等地步。
到時,可能真叫一個失控啊。
如今之計,他們一定要在事情解決之前,儘量按捺下來,不過這種事情,說容易,做起來可是十分的困難啊。
掃視一圈十分動/亂的監所,監所長開始下令:“大家全軍出動,儘量捉拿,實在打不過,先避開,保存有生力量。
畢竟現在我們人手不足,我去請求支援,看短時間內能獲得援軍不。”
“這羣人太厲害,喊再多人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覺得沒必要。”沉思一下後,二獄員長給出自個想法。
監所長對這句話很是不認可:“你怎麼能說我們援軍是肉包子呢。”
二獄員長知道自個說錯話,因此解釋道:“對不起……”
這時,監所長搶白道:“他們來肉包子都不如,你太擡舉他們。”
二獄員長十分驚詫。
合着自個是在稱讚他們,怪不得監所長要呵斥自個,這一點,是自個做得不夠好。
真的該改正。
的確,援軍就是一羣酒囊飯包的廢物,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自個。
監所長開始詢問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最主要很是切合實際。
只要陳心一路犯傻的情況下!這個不難實現。
然而事實真的會如此嗎。
會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嗎。
一下子,事情突然充滿不確定性,也是一下子波詭雲譎起來。
監所長很是認可:“好計謀,不過怎麼說服陳心,是一個問題啊。”
“就能怎麼說!就實話實話唄,畢竟他都信了。”當下,二獄員長就坡下驢道。
事情已經演變到如此地步,只能順杆往上爬,方能拼出一線生機。
“恩,很不錯,你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啊。”
監所長很是認可的撫摸一下二獄員長頭,後者擡起頭,看得對方側面,那叫一個橫看成嶺側成峯,不禁內心一陣激波涌動。
當下,監所長大笑着前去捉拿那些逃犯。
簡單的她可以繩之以法,至於那些難纏的,鬥不過的她,能怎麼辦,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那位大人不在,她只是臨時頂替。
等原來監所長到來,別說孟嘗跑不了,還要拉一個陳心墊背。
記住原監所長的恐怖,可不是說說而已這麼簡單。
陳心一路深入進去,可以看見越來越多的犯人被釋放出來,而且一看就是窮兇極惡,陳心眉頭一皺。
事情怎麼失控到如此地步。
不是來救孟時雨的嗎。
陳心有些自責,這貌似有一部分是他的原因。
王瀟丹看穿陳心心思,也是在一旁寬慰道:“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你也不會將這種破事包攬在自個身上。
我一定要反省,這樣的事情不能再犯。”
宋春曉附和道:“對啊,你沒什麼錯,錯的都是我們。”
這裏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
這時候可不是急忙撇清的時候。
陳心搖頭:“怎麼能都是你們的錯,我也有錯。”
陳心開始大包大攬,這一刻王瀟丹和宋春曉瞬間好感動,再一次感覺到他們是一個整體。
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如同一股繩一般凝聚。
這些犯人看得陳心到來,當下對他們產生興趣:“你們是新來的獄員。”
陳心搖頭表示否認。
這些人識趣點,如果走開,陳心自然不會顧之,一旦對方舔臉上來,那可怪不得陳心。
因爲他會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自個一定是他們所惹不起的絕對恐怖存在。
當下,一個犯人衝上來:“你們不是獄員,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滾開,不關你們的事。”王瀟丹開始喝聲道,正是因爲他們,才讓這些犯人出來。
他們多少有些愧疚於心。
看得這些犯人沒絲毫改過自新的意思,依舊如此跋扈,他們更是感覺痛心疾首。
試問這樣的人,救之有何用。
放出去,又助紂爲虐嗎,這樣的局面,儼然不是陳心所期盼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