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愣。
隨即所有獄員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鬨笑聲:“哈哈哈……”
這是他們聽過最搞笑的笑話。
可能陳心還沒搞清楚狀況。
這一次他們傾巢而動,更是早有準備,而且有柳正興這個最強者加入,陳心是插翅難逃。
陳心以爲這一次必勝無疑,可能要遭遇滑鐵盧。
很快,柳正興趕來,所有獄員站列兩邊,給柳正興分出一條道路,他很好奇,被追擊的是誰。
看得眼前站立的少年。
他一愣,因爲跟監控中看到的陳心面容能對上,赫然是陳心,他不禁失笑,沒成想此次出來,還能抓到一條大魚。
十特組長和副組長來到柳正興身邊,跟對方並排站立,說明幾人是平級,副組長認出陳心,想到什麼,他一臉憤恨:
“就是你,殺掉我們組的小隊長和分隊長,這一次一定要拿你命來祭奠。”
這兩人都是他們組的中堅力量,如此強大的助力,誰曾想到直接被陳心給抹除而去。
這種損失,哪怕是他們財大氣粗的十特組,也是不能爲之承受。
陳心眉頭一皺,他怎麼沒有印象呢,回憶一陣後,他很快想起,是有模糊的一點記憶:“你說那兩個廢物啊!
完全不堪一擊。”
副組長很是氣憤,他們組的強大戰力,竟然被這個黃口小兒這麼侮辱,真的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啊。
十特組長咧嘴一笑:“你跟他們一樣,也是廢物,因爲馬上你會命喪在這裏。”
這不是大話。
他爲一階大武士,副組長實力更是在九階中武士,而柳正興,實力不知幾何,不過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在如此強大實力加持下,他還不信不能捉拿一個區區陳心。
哪怕對方再妖孽,記住也逃不過他們這些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你看!
自家組長都說那兩個是廢物,他們果真是廢物,跟陳心對敵,陳心都嫌髒他的雙眼,辱沒他的雙手。
陳心冷笑,對上十特組長視線:“你是不是太高看得起自個,記住,你的組號,是第十特狩組,這說明你也是一個廢物。
不然,你怎麼會在排名末尾的特狩組呢。”
這是實話,同時也是特狩組的痛處。
他沒想到陳心竟然敢在他們傷口上撒鹽,此刻就如貓被踩中尾巴的他,顯得十分怒不可遏。
哪怕羞辱人,也不帶這麼羞辱人的啊。
被人揭身上的傷疤。
可以說這完全就是逆鱗。
屢次被如此。
哪怕心性再好的人,也會不顧一切的報復。
而陳心赫然就是被報復的對象。
十特組長腦袋轉得很是快速,他驚喜道:“陳心在這裏,說明天元學院的老巢就在這附近。
我們搜索方向沒有錯。”
當下,他對下屬道:“去通知後五組長,讓得他們傾巢而動,無論如何,都要找出天元學院庇護地。”
後五組,是指五個組長的聯盟軍。
一個組差不多一萬人馬,五個組就是足足五萬人馬,而且每個組長實力都萬分強橫。
可謂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至少在天元郡這樣的地方,堪稱所向匹敵。
下屬得令,當下快馬揚鞭前去報信。
看得有一個人撤去,陳心眉頭一皺,對方是幹什麼去,他爲何感覺到一絲絲不安呢。
看得陳心那樣,十特組長很是張狂道:“怎麼了,害怕了,我能告訴你,這纔剛開始嗎。
厲害的還在後頭。
我能告訴你的是,現在你可是插翅難逃啊!”
被如此威懾,陳心很是憤恨。
當下,他吐露道:“你以爲你旁邊的那個好過嗎,你們這波勢力,主要是以他爲重。
估計現在監所已經空虛了吧!”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想到什麼的柳正興,詫異的看向陳心:“你的意思是,你的組員之所以不在,是去監所裏。”
他陷入一陣沉思,更很焦慮,現在有一個問題繚繞在他心頭,以至於如陰霾一般,揮之不去,那便是:對方是去幹什麼。
很快,他詫異道:“你們是去釋放犯人!”
陳心點頭:“看來,你也不笨嗎,還是知道這一點。”
這看似是在侮辱,實則就是侮辱。
而且還是那麼赤果果。
柳正興很是震驚。
對方怎麼敢啊,那些犯人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一旦釋放出來,會危害整個天元郡。對方不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那麼對方這麼做,是爲什麼。
莫非是爲製作混亂,好讓天元學院的人從中逃脫。
不得不說這一招,那叫一個高啊!
也正是如此,才讓得柳正興更加肯定,天元學院的大本營就在這裏,不過範圍太廣,他們一時間還無法鎖定。
柳正興指着陳心,質問道;“你知道你此舉,會造成什麼危害嗎!”
陳心臉上露出很是張狂的笑:“我怎麼不知道,我也不想,可你們要率人圍剿我們,試問我們能怎麼辦啊。
我們也很無奈啊,只得出此下策。”
陳心說話很有技巧。
把明明是他一個瘋狂的決定,瘋狂甩鍋給對方,而且還顯得十分無可奈何,甚至不得已而爲之。
這樣的口才,不去做交涉官,那叫一個可惜的啊!
甚至可以說,陳心進入天元學院,那叫一個屈才。
交涉官沒有陳心,更是會因此倒退幾十年。
說實話,一瞬間柳正興陷入恐慌。
不過,畢竟經過大風大浪,很快他回覆過來,他搖頭失笑道:“沒事,反正解決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等到時候去支援也不成問題。
再說,你都這樣,你手下能好到哪裏去啊。
也許監所長都能解決掉他們。”
陳心搖頭失笑,之所以柳正興認爲自個有很大把握能獲得勝利,估計是因爲有十特組長和副組長加持的緣故吧!
三打一,試問贏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嗎。
自然,在他們認知裏是這樣。
陳心可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