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的一個獄員,顯得很是驚慌。
同伴已經死去,現在的他,孤軍作戰,他會是對方敵手嗎。
不過,現在問題是,比起已經死去的同伴,他甚至還不如對方,貌似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看得王強宛若猛虎一般的姿態,內心升起一抹恐懼的他,將求救目光看向正在對敵宋春曉的兩個同伴。
對方能來救自個吧!
他內心也打鼓。
他們比自個強太多,只要解決掉宋春曉,趕來馳援自個,打敗王強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嗎。
他下定決心,此刻以拖爲主。
時間拖得越久,他勝算機率更是越大。
王強局勢那邊的變化,牽動對敵宋春曉兩個獄員的心,此刻,已經死去一個獄員,他們第一次感覺如芒在背。
更尷尬的是,此刻宋春曉下手開始凌厲。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對方儼然是一個瘋婆子。
下手不管不顧。
再次欺近的宋春曉,拿出連理枝佩劍,而後朝着對方脖頸刺去。
此刻,雙方距離十分接近。
自認爲機會來的一個獄員,當下一劍刺去,直指對方心臟位置,此刻劍已經近在咫尺,只要再來一點。
以至於,再來一毫米,便能刺進去。
到時,就能結束這場戰局。
不過,他沒想到,僅僅只是這一毫米,竟然如同天塹一般,讓得他遙不可及。
以至於,這一別就是一輩子,還是今生下世的那種。
當下,宋春曉輕喝一聲,連理枝開始暴漲,劍身本來就是樹狀結構,Y字形的樹丫直接卡住一個獄員脖子,而後直接延長數米。
宋春曉計算很到位。
甚至可以說,等待這個時機,已等待許久,隨着第一個脖頸被叉,緊跟着第二個獄員脖頸也被叉住。
一下子身子離地的兩人,呼吸都喘不過來。
臉上閃過一抹驚懼的他們,十分畏懼的看向宋春曉,這就是對方的真實實力嗎,可惜臨死前他們才領悟。
如今,已爲時過晚。
如果早知是這樣,一開始他們就不會面對對方,甚至會選擇逃之夭夭。
哪怕被監所長處罰,哪怕再重,總比丟身家性命來的好吧。
很快,連理枝延長上百米,更是一下子刺進圍牆之中,兩人身形重重砸在萬分結實的水泥牆面上。
可以看見身形一下子佝僂,更是直接陷進去。
作爲墊背的獄員,很是悽慘,直接一命嗚呼,以至於,眼裏的驚懼瞬間凝固,還沒消散下去。
便永久凝固在這一刻。
前面的獄員雖然好點,不過也差不了太多,瞬間被卡緊脖子的他,頸椎更是瞬間斷裂而開。
他頭一偏,呈現一個誇張弧度,瞬間了無聲息。
宋春曉得利,極大的激勵王強。
宋春曉都這麼強,他更是不能落下下風,他更該奮發圖強,展現最高戰力纔是。
“裂空斬!”當下,他靠近對方,狂猛的勁氣頓時釋放而出。
一瞬間,從獄員脖頸處掠過。
當下,他眼瞳一縮,眼裏的震驚還沒徹底的散開,便徹底的命歿而去。
獄員最後挑起的嘴角,分明是覺諷刺。
其實,殺他不用這麼複雜。
只用一劍就行,因爲他的廢可是臭名昭著。
動用如此浩瀚一擊殺他,不是大材小用嗎,一句話說得好,殺雞焉用宰牛刀。
說得大抵就是如此。
諷刺的也是如此。
王強很是震驚,以至於愣在原地,怎麼回事,他什麼時候這麼強,他以爲祭出殺手鐗。
對方要反抗幾下,來來回幾次,最後通過宋春曉的幫助,才能險勝一二。
果然,戰鬥還是有益。
他該多出來歷練。
不過,王強沒想到的是,不是他太強,是對方太弱,以至於他根本沒動用什麼手段,就將對方輕易命歿。
繼宋春曉之後,王強再次告捷,這乃罕見的一炮雙響。
王瀟丹也覺不可思議。
試問這麼容易的嗎!
她感覺如夢如幻!哪怕沒陳心,她們這個小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相比王瀟丹等人的興奮。
監所長顯得萬分無奈,甚至絕望許多,她沒想到,自個的獄員這麼廢,她滿心以爲,四個獄員無論如何,都能抗一段時間。
結果,就這!
本來她都計劃好一切,如今也是全局被打亂。
以至於讓得她有些方寸大亂,試問這怎麼跟自個所構想的完全不一樣。
現實已經殘酷到如此地步嗎。
果然,想象是豐滿,現實是骨感。
此刻,監所長面對前所未有的壓力,因爲她一個人要面對三個,事到如今,如果不祭出自個的全部手段,顯然不能抽身而退。
現在的她,都不能妄想打過對方。
她只期望,能苟命就行。
哪怕現實再殘酷,這麼一個要求,不至於都不滿足她吧!
此刻,王曉丹和王強相繼來到王瀟丹身邊,赫然她們以王瀟丹爲尊,都退後一步,保持一定距離。
以彰示尊卑。
雖然,她們私下裏關係很好,不過上下級是上下級,在外人面前,更該如此表現。
因爲在她們心裏面,多多少少都有一杆秤。
王瀟丹直接選擇攤牌,她也不跟對方任何的拐彎抹角:“我們就是來釋放犯人,你是選擇默認,還是選擇被我們泯滅。”
雖然給對方選擇,不過確實沒給對方絲毫選擇的餘地。
宋春曉詫異的看向王瀟丹。
對方一個柔弱女子,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硬氣,很快,她曉悟,估計這都是跟陳心久,習得的通病吧!
自認爲勝算蠻大的王強,也是一臉倨傲。
他還不信,憑藉她們三人之力,還不能對付一個區區監所長,對方好看是好看,不過就是一個花瓶。
試問,有什麼可忌憚。
打敗對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掃視三人一眼,監所長臉上閃過一抹張狂之色:“你以爲我怕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