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臉盲。
他是重量盲。
他也是被這一幕,震撼得不行。
同時,知道這一招,是有多恐怖,原來一錘之下,就能毀一個建築物,試問他還當什麼天銜幫的老大啊!
改行去幹拆遷,還不是賺一個鉢滿盆滿啊。
而且,來路還正。
可惜、可惜,走上這條道的他,已經回不了頭,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失去重力錘壓制,頓時長槍身形開始挺直,這時候柳正興十分陰狠的看向陳心,而後龍腳發力。
頓時更加狂猛的威勢開始掠出。
這時候,陳心只感覺一股勁風襲來,那叫一個厚重,以至於宛若一堵牆滾滾而來。
在這股巨力之下,陳心直接被掀飛。
此刻,四周景物開始飛速倒退,陳心很是詫異的看向柳正興,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強橫到如此地步,以至於他不是對方的一回合之敵。
這何止是難纏,完全是天,不可戰勝的存在啊!
擊飛陳心之後,柳正興身子旋轉一圈,雙腳十分有力的蹬出,頓時一股巨力攜沙裹石朝着孟嘗進擊而去。
這一切都在片刻之間。
以至於孟嘗還沒回過心神,還在驚詫陳心倒飛出去的時候,便感覺胸口被狠狠落上雙腳。
頓時,狂猛的勁氣開始卸下。
在這股強大的反推力之下,他身形倒飛而出,此刻在半空的他,很是狼狽,更翻滾幾圈。
他驚詫陳心的失利,沒想到自個也好不到哪裏去。
甚至比起陳心,他還十分落魄。
他只能找理由給自個安慰,以至於給自個臺階下,認爲柳正興對陳心有愛憐之情,因此留手。
因此對他全力一擊。
他有如此後果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對,一定是這樣。
至少可以說明,這不是自個能力弱的問題!然而,現實就是這樣,只是孟嘗不願接受罷了。
雙腳落地的柳正興,手握持長槍,而後一提,頓時長槍被他緊握在手,他隨意一揮,頓時虎虎生威。
他咧嘴一笑,冷笑道:“不堪一擊!”
他以爲兩人聯手,有多厲害呢,結果不過如此,甚至都不夠看。
陳心手撐地面,藉此卸力,不過這還不夠,他身體在半空翻幾轉,最後雙腳貼地,手撐在地面,開始剎車。
哪怕如此,他也後退數米遠。
此刻,陳心看向後面,距離後面的一堵牆,不過十釐米寬,好險,差點撞在上面,造成二次傷害。
陳心擡起頭看向孟嘗,此刻對方雙腳踏地,往後滑行一段距離,最終穩住身形。
點頭示意一下,陳心要對方毫不保留!
這麼隱晦的說,對方應該能懂吧!
畢竟,兩人默契在線。當下,陳心喝聲道:“一色斬!”
這個是他的成名絕技。
在三尾妖刀的加持下,這個威能更是呈現幾何式增長。
孟嘗詫異的看着陳心。
對方先前那個點頭,是幾個意思!
看得對方使出殺手鐗,他只能跟風,頓時他手持重力錘,再次衝出,這一次他決定使出一百噸。
他體能還沒恢復,不過爲了趁熱打鐵,跟上陳心的節奏,繼而戰勝柳正興,他也顧不得太多。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帶任何遺憾的走。
這可是在他內心最深處很是堅韌的信念啊!
當下,陳心和孟嘗再次呈現掎角之勢,朝着對方進擊而去,無論對方再厲害,他們始終如小強一般,百折不撓。
這纔是最叫人頭疼的地方。
正是憑藉於此,多少次在險境中,他們轉危爲安,自然這都是虛的,最主要靠得還是他們過於硬核的實力。
以及層出不窮的底牌和近乎妖孽的機遇和沒有天賦的天賦。
凡爾賽一下。
柳正興扶額,這一刻他只覺難纏!
一般這時候,知曉自個恐怖的敵人,自知不敵,都會選擇退去,這時候他可以選擇跟上,選擇一個人,開始逐一擊敗。
而這兩人,赫然不在這一個行列之中。
他們不但實力過人,膽識也近乎異於常人,怪不得能走到如今位置,也是不無道理。
陳心靠近後,一色斬斬下。
頓時,可見一個彎月形劍氣在劍尖凝聚而出,最後帶着披風斬棘的態勢,朝着對方進擊而去。
這威勢過於兇猛。
沿路土石迸濺,一道長長的溝壑更是被斬出,更是寬達足足一米,長不知幾,由此可見這一招是有多恐怖。
欺近後,孟嘗不逞多讓。
一個橫錘,朝着對方進擊而去。憑藉這個慣性,當下他將重力錘的重量設置爲一百噸。
頓時,面前的空氣,直接被破開,呈現一股音障。
兩人的攻勢,比起之前,提升不止一個量級。
只站在原地的柳正興,感覺襲來的勁風,便被吹得站立不穩,此刻他宛若身處風暴的正中心。
即將襲來的是宛若狂風暴雨般的狠厲攻擊。
孟嘗往後退一步,讓出一段距離,而後揮動長槍,往前一刺,他選擇分庭抗禮,他最先選擇向陳心發難。
繼而逐一擊破。
頓時,長槍朝着一色斬刺去,由於威勢過猛,頓時破開空氣,帶着不屬於一色斬的態勢,悍然迎上。
下一秒,在所有人期待目光中,兩者相擊。
“噌、噌、噌……”
金石相擊的聲音接連不斷在此地響起。
兩股力量不相上下,在半空膠着,更是上演一場大戲,雙方當仁不讓。先是你進我退,接着是我退你進。
十分謙讓。
待得盡興,攻勢在半空僵持不下,更是在相擊點拼命角逐。
此刻,十分狂猛的威勢在半空纏繞、對撞,更是令得碰撞點,空間變形,可以看見那裏空間逐漸呈現扭曲姿態。
陳心很是詫異。
他沒想到對方能跟自個抗衡,畢竟這可是他最得意的殺招之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分出勝負。
因爲這種膠着是短暫的。
下一秒,一色斬佔據上風,在持續施壓下,長槍不堪一擊,更是開始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