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們又不是什麼土匪。”
後五組長很是讚賞的看向其,平日裏看着挺玩世不恭,咋的,正事上還是當仁不讓啊!
果然,人是多面體,不能以一概全。
對此,八特組長忍不住失笑,七特組長什麼樣,他還不知道嗎,私下裏不知道玩得有多花。
結果,現在就想憑這句話洗白,算什麼啊!
再看後五組長,那對七特組長讚賞的眼神算怎麼一回事,不會吧,這都有人信,真的服了。
試問,這個世界這麼瘋狂的嗎。
副組長一愣,看向說話之人,他眉頭一皺,七特組長不是他們裏面玩得最花的嗎。
這時候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對了,一定是反諷。
他很快明白,當下他道:“到了這裏,沒人管我們,都是自個管自個。”
言外之意很是明顯。
顯然,副組長打算一意孤行。
對此,七特組長更是高喝道:“最後重申一次,我們不是土匪。”
此刻的他,很是執固。
記住,平日裏他再玩得花,那都是你情我願,現在呢,則是強迫,已經違背本人意願。
對於這樣的事情,他無論如何也是不允許發生。
對此,副組長有些發愣,怎麼回事,對方爲何突然發難,而且看其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他眉頭一皺,陷入一陣沉思。
同時,感覺進退兩難的他,看向六特組長,後者心思是何等玲瓏,看向周圍所有人,發現自個貌似犯了天下之大不韙。
如果,自個再這樣下去,那不是自掘墳墓啊!
此刻的他,要懸崖勒馬。
當下,他高喝道:“副組長你怎麼回事,誰讓你這麼做的啊,真的是一點收斂都沒有。
知道這是什麼時刻嗎。”
對此,震驚的是副組長。
怎麼回事。
不是你讓我這麼做的,如今倒打一耙算怎麼一回事,爲何做下屬就這麼難呢,當下他硬着頭皮道:“是、是我一時糊塗。”
當下,他歸位。
對此,六特組長很是欣慰點頭,這一招那叫一個屢試不爽啊!
其餘組長很是詫異,這是上演的哪一齣,試問他們到底是看到怎樣一副辣畫面!
真當他們是傻子嗎。
竟然來這麼一出自導自演。
後五組長下令:“把所有學員帶回去,我們開始班師回朝。”
這一次,收穫那叫一個頗豐,可以說是他們特狩組來到天元郡,最功勳卓越的一件事。
似乎他們來到天元郡,什麼大事也沒做到。
都是在摸魚打混、無所事事。
“是!”所有特狩組員高聲道,當下他們開始羈押這羣人往特狩組大本營趕。
說回陳心這裏。
在厚厚冰層隧道一路前行的陳心等人,足足前行差不多上萬米,他也是慶幸,得虧有這隧道。
不然,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通過這層層關卡。
很快,陳心等人身形停下,掃視一圈,他們確定自個來到臨時監牢下方,當下,陳心拿出木刀。
探出頭,掃視一圈,確定沒守衛人員後,陳心等人開始魚貫而出。
一行人站在監牢裏面,陳心感覺不對頭,當下他眉頭一皺。
王瀟丹也是感覺氣氛詭祕的異常,她看向陳心:“你也是看出這裏有些不對嗎。”
“恩!”陳心點點頭,這靜謐的過於可怕,他們鬧出這麼大動靜,爲何沒有人前來查看呢。
這不對頭啊!
他感覺自個宛似進入一個圈套之中。
對此,宋春曉很是蒙圈,都是一起來的,爲何她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呢,她很是疑惑的看向王強。
看對方也不懂。
得。
看來不是隻有自個不明白,至少還有一個墊背的,爲何她感覺稍微不那麼自卑了呢。
她也是問出道:“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不對啊!”
王瀟丹白眼一下對方,爲何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還不明白,以至於要詢問呢。
對此,宋春曉還很疑問。
她就問一個問題,至於用這個眼神看着她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啊,等她有自個心得,看她怎麼得意。
一定比這得意十倍。
也讓你們像如今這樣求自個。
陳心凝視一下對方几秒,確定對方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開始循循善誘道:“你看一下四周,看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頭。”
他沒有直接說出答案。
而是激發對方思考問題,考察問題的本質。
這樣遇到事情的時候,也好有專屬於自個的解決方案。
掃視一圈,宋春曉眉頭一挑,很快她發現不對,聯合之前他們所造成的異動,她也是驚呼道:
“我怎麼感覺特狩組的人十分空虛呢,是不是他們大部分傾巢而動的緣故。”
陳心讚賞的看向對方。
只要動腦子,還是能知曉答案的嗎,可以說孺子可教也。
自然,陳心看得更深遠一些,他不認爲守衛沒警覺是人數空虛的原因,哪怕人手再少。
如此重要的地方,總該多派幾個人把手。
聽見什麼異動,至少也該進來走一下過場,哪怕再遮掩,也沒這麼遮掩的啊!
“嘭!”
此刻,四特組長營帳內,熟睡中的他雙眼很是惺忪的睜開。
先前,他分明聽到一股異動,赫然是從臨時監牢裏傳出來。
赫然是有人闖入進去。
應該是想劫獄。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在自個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有人敢膽大妄爲的行如此苟且之事。
這是不把自個放在眼裏啊!
這時,有組員很是急匆匆的掀開門簾闖進來,着急稟告道:“六特組長,大事不好了。”
後者眉頭一皺:“慌什麼慌啊,能不能把氣給喘勻再說啊,跟我這麼久,還不知道這一個道理嗎。
遇到小事就這樣,遇到大事還不得給你慌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