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瀟丹內心一沉,她真不知道,在她不在的這段日子裏,竟然發生這麼多事情。
她張嘴想說,爲何不通知她。
隨後給她吞嚥回去。
告訴她又如何,她又不能出來,還不是隻能乾着急。
一瞬間,她感覺陳心很不容易,畢竟所有重擔都壓在他身上,估計他已經喘不過氣來,果然,在這世界,能力越大,相應的,責任也就越大。
“你知道爲何我這麼着急要提升團體實力嗎?”陳心偏過頭,很是鄭重的看向王瀟丹,詢問道。
王瀟丹臉色一紅,想到什麼,她很是羞赧的低下頭。
很快,她擡起頭慎重其事的詢問道:“爲什麼?”
此刻,她心就如小鹿一樣亂跳,對方不會要跟自個告白吧,天啊,到時自個該怎麼辦,好糾結。
陳心眉頭一皺,真不知道對方臉紅一個什麼勁。
很快想到什麼的他,眉頭一挑,不會吧,對方是誤會了嗎,畢竟剛纔他語氣,的確有幾分那個意思。
正了正身形,陳心嚴肅道:“李天被抓走了。”
現在可不是講兒女私情的時候,畢竟茲事體大。
如果是平日裏,還可以打情罵俏,現在則沒這個心思。
說實話,這的確是陳心的一個心病,畢竟對方可是他眼睜睜看着被帶走,他始終認爲,自個也有一份責任。
“什麼?”王瀟丹覺得很不可思議,她驚呼道,這的確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畢竟李天在天元學院裏面,是最厲害,而且也是最妖孽。
天賦遠在所有人之上。
只不過敗在陳心手上,這也不怪對方,畢竟陳心太妖孽。
哪怕如此,對方也被抓,由此可見敵人是有多強。
突然,光一閃,陳心等人落在街道邊上,聽着四周響起刺耳的轟鳴聲,陳心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這時,大批隊的人馬涌上來,將陳心等人給圍上。
陳心打量一圈,發現是審判司的人,他眉頭一皺,真是一羣陰魂不散的傢伙,他解釋道:“我不是跟二長說過嗎,我會去找他,咋的,你們已經等不及。”
三中長站出來道:“搞清楚,我們不是來找你,我們只是追查天南宗的下落。
怪不得找不到呢。
原來這麼隱祕。
都說大隱隱於市,這一刻,我才徹底明白這個道理。”
陳心詫異道:“你們跟蹤我?”
三中長冷笑一聲:“這談不上跟蹤,只是跟你順路,結果沒成想半路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陳心冷笑,不就是跟蹤嗎,爲何要說得這麼好聽。
這一刻,他算是明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三中長對王瀟丹道:“走吧,天南宗大小姐。”
說着,他給一個眼色,頓時幾個審判員走出,準備帶走宋春曉。
他們自信,這裏的人不敢反抗。
畢竟這次可是出動足足三個中隊長,每一個都在一階大武士修爲,這樣的實力,已經可以在天元郡橫着走,且無人敢招惹。
三中長忍不住冷笑一聲,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話,試問他帶走誰,需要跟誰報備嗎。
“你不是我的對手。”三中長忍不住搖頭,就這樣的垃圾,他都不想跟對方對陣。
陳心釋放三尾,而後身子一閃,朝着對方進擊而去。
與此同時,其餘的組員也沒空着。
可以說他們十分有默契。
當下,宋春曉拿出血月,頓時朝着周圍的審判員平砍而出,凡是與之接觸的審判員,可以說一刀一個。
如此大的威能,出乎宋春曉的意料。
拿出冰寒劍的王瀟丹,對着敵人刺去,不過遠沒有宋春曉的凌厲,對此很是留意的她,詢問道:“你什麼時候換了劍?”
高傲仰起頭,宋春曉自傲道:“是陳心送給我的。”
頓時,王瀟丹內心一咯噔,她實在想不明白,這才離去幾天,發生這麼多變故嗎,以至於陳心都送出定情信物。
她終究還是遲一步。
沒事,她可以一直等,等陳心移情別戀的那一天,她還這麼年輕,又不是等不起。
宋春曉很是欣喜。
因爲有血月的加持,她發現自個竟然可以越足足一大階或九小階殺人,而且一刀一個,這一刻,她知道有一把厲害的神器是有多重要。
以前,她還認爲是陳心努力,纔可以越階殺人。
如今看來,只是用的巧力罷了,不是她吹,只要她有陳心的妖尾木刀,她也可以做到陳心那個地步。
來到三中長面前,陳心一刀刺去,頓時狂猛的勁氣釋放而出,宛若一條暴怒的猛虎一般。
本來,三中長很是小覷。
不過感受劍氣所蘊含凌厲的他,當下臉色一變,更是讓得他不得不認真以待。
他拿出佩劍,想阻擋,這時候三尾開始暴漲,一下子延伸數百米,最後更是宛若藤蔓一般,死死將他纏縛住。
頓時,三尾一縮緊,他想掙扎,發現掙脫不掉。
三尾更是直接把他吊在半空,此刻看一眼局勢,他一下子臉黑,他本以爲只有陳心厲害,其餘都是菜雞。這樣下屬面對這些菜雞自然而然能獲得勝利,也是可以來支援他。
如今看來,情況不容樂觀。
爲何呢。
那便是屬下也節節敗退,掃視一圈,看得兩位中隊長還在一旁看戲,他冷聲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出手。”
這時,他認爲是個機會。
畢竟陳心的三尾用來捆住他,對方已經沒有多餘的武器可以用。
當下,兩個中隊長開始出手。
他們堅信,在三人的夾攻下,陳心必敗無疑,哪怕他再厲害,有個現實擺在對方眼前,那便是陳心修爲只是五階中武士。
而這便是陳心一定會一敗塗地的地方。
宋春曉知道這點,也是詢問道:“要給你血月嗎?”
給陳心血月,他一定能獲勝,而且她能感受到,血月在妖尾木刀之上,自然只是三尾狀態下。
而陳心能把如此神器給她,而不自用,由此可見他對自個的重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