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探查一下,摸一下底。”陳心說出自個想法,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很快夜深。
陳心和王統領換上夜行裝,本來王瀟丹和宋春曉還想去,說是很好奇,對此陳心嚴詞拒絕。
兩個人就已足夠,多了反而會誤事。
由於王統領知道路,因此讓他在前面帶路,經過彎彎繞繞,約莫三刻鐘以後,衆人來到府邸面前。
之前門口有重兵把守。
對此,王統領也很詫異:“怎麼回事,平日裏不這樣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說明我們來對地方。”陳心眉頭一挑道,很快幾人跳上一處高樓,藉着月色開始打量府中的守衛情況。
很快,陳心掌握規矩,這些人一刻鐘巡邏一回,等他們巡邏過側面的時候,我們閃身過去。
王統領點頭。
很快,侍衛巡邏過這片區域,陳心和王統領見機行事,當下他們從側面越上去,很是靈巧的來到屋頂。
這時,在樹木中的暗哨,驚咦道:“剛纔是不是有什麼跑過去?”
“能有什麼?估計是鷹之類的吧!”當下,他同伴否認道。
掃視一圈,陳心開始確認中郎將的房間,按照這佈局,最裏面的那間便是。當下陳心一個閃身掠過去。
來到屋頂,陳心小聲揭開一個瓦片,頓時吐出一絲光,裏面場景也是清晰可見,在一個方桌旁邊,坐有兩個人,赫然是中郎將和詹光。
中郎將有節奏的敲擊桌子,詢問道:“這下你可以說你陣法是從哪裏來的吧!”
“是在我們當地最大的拍賣場偶然拍得。”詹光如實道,這說的是實話,因此沒什麼好遮掩。
再說,他跟中郎將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自然沒必要欺瞞對方。
中郎將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信對方的話,他質問道:“可以你實力,在羣狼環伺的拍賣場,應該拍不下這麼好的一個東西吧!
畢竟誰也不傻,哪怕斥巨資傾家蕩產也會買下。
而且,只要能搭上皇上這條線,此生也是喫穿不愁、家纏萬貫。”
對方顯然是不相信自個。
的確,他說的沒什麼毛病,不過總有例外不是,就如話本里面的男主,而他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你知道撿漏嗎,我就是這麼一個情況。”說起這件事,詹光臉上涌現一抹自傲,看得中郎將很是疑惑看起來,顯然對此不是很相信。
他繼續解釋道:“說來我也好運,這個東西藏在一個木頭疙瘩裏,因爲上面有很是玄妙的紋路,因此被拿上去拍賣。
由於來路不明,很多人對此知之甚少,因此價格很低,只爲十顆念氣丹。
哪怕如此,都不亞於一場豪賭。
賭中,你可就是飛黃騰達,自然這都是很小概率,更多時候你還是會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畢竟,越有錢的人越是摳不是。
這時候,有個世家說是他小孩,無意間看到一個木頭,便亂畫。因此纔是這般模樣,對此無數人鬨堂大笑。
這個東西也是變得一文不值,最後更是流拍。
這不流落到我手裏,起初我也不知道這有什麼用,研究半天,確實沒研究出一個所以然。
最後我一氣之下,一把火丟進竈頭裏,誰知奇了。
竈頭生出很是詭祕的紫光,最後更是出現一個卷軸,我還蠻擔心會燒壞,忙找水去潑,不過找半天也沒找到。
真是需要的時候找不到,不需要的時候遍地都是。
我滿心以爲會燒成灰燼,誰知道這東西不怕火,這一刻,我也是知道這東西非同尋常。
拿出後我細細研究一下,發現裏面的不同尋常,更發現能讓聖地回覆如初。”
詹光很是激動、唾沫橫飛的說着。
聽完後,中郎將也覺不可思議,且極具有戲劇性。
“那這個陣法真能做到你所說的那樣?”中郎將思量一下,很是疑惑的看向詹光。
爲何,他感覺有點扯呢。
他還不信聖地衰敗,還能扭轉乾坤,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細細看向中郎將,詹光在猶豫,要不要給對方託底,一想對方這麼照顧他,如果不是對方,他都不能見到皇上。
都說將心比心,做人總不能忘本不是。
當下,他實話實說道:“我也不瞞你,跟你託一次底……”
中郎將很是激動,開始洗耳恭聽,一般這個時候,都是有大料,而且是震古爍今的大料。
陳心也來興趣,細細聽着。
這時候,陳心沒看到,身旁的王統領臉色有異樣,其實他很想憋着,不過這一刻實在憋不出,當下他肚子咕嚕一下,頓時放一個屁。
他想賭一次,不過這一次他明顯賭輸。
“噗噗噗……”
頓時,一連串的屁聲在此地響起,那叫一個連綿不絕,叫一個氣吞山河,那一個有節奏感,宛若奏出一首讚歌。
王統領很是抱歉的看向陳心,他知道這一次是他問題,不過奈何他也忍不住,試問他有什麼辦法。
陳心不可思議的看向對方,不會吧,這個時候,你跟我來這一手。
這不是害他嗎!
果不其然,下來傳來一道喝聲。
聽得異象,很是驚覺的中郎將喝聲道:“誰?”
當下,他身子一閃,開始破門而出。
察覺到不對的詹光,緊隨其後,很快兩人來到屋頂,此刻只見兩個黑衣人,正在往西邊疾馳而去。
“追!”喝一聲,中郎將開始追上。
跟在陳心身後的王統領詢問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肯定不能去道觀,這樣會暴露,我們去皇宮!”當下,陳心調轉方向,往皇宮方向跳躍而去。
對此,王統領很是不解,他連忙跟上,詢問道:“我們此番前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你該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一眼身後,看到中郎將有些猶豫,隨後追上來。
陳心忍不住失笑,因爲這一切跟他所預料的一樣。
王統領十分無語道:“那你可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名副其實最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