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心的談話她也聽到,既然對方這麼喜歡交易,她就以對方的規矩來辦事:
“告訴你可以,不過得拍賣一劍東西,而且得讓我看得上眼。”
這個要求明顯有些難爲人,爲一個消息,陳心至於如此嗎。
一瞬間,氣氛有些緊繃,看氣氛有些不對,生怕陳心會跑了的鑑定師,忙打圓場道:“這是我們的首席鑑定師清雅。
你們可以認識一下。”
看的雙方都沒任何表示,鑑定師顯得很尷尬,他也喟嘆,人微言輕就不該做這種撮合人的事。
清雅很是倨傲仰起頭,畢竟在這拍賣場裏,她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爲了從她這裏獲得內幕,多少人上趕着討好她。
知道她日啖潘安三百人,都會上趕着給她網羅美男,繼而送上府。
她相信此人也不例外。
看對方這癡傻模樣,一定被自個迷得五迷三道吧!
陳心冷笑一聲,轉身就走,這是把自個當成傻子嗎,當下他示意一下王統領
後者知道什麼意思,拿起佩劍就跟着陳心離開這裏。
看得兩人離去背影,清雅很是詫異,咋的,是玩脫了嗎!
她很能自我安慰,她認定,這兩人一定是自認爲配不上自個,因此回去勵精圖治,準備幹一票大的,以此來讓自個刮目相看。
畢竟在這之前,已經有許多前車之鑑,這兩人肯定也不例外。
不過,看兩者背影這麼決絕,絲毫沒任何留念,貌似跟她想得有點不一樣,當下她內心開始打鼓。
這兩人不會真對自個不感興趣吧。
這可是一重大滑鐵盧。
是她人生中一大敗筆。
不行,她必須挽尊,當下她喝住道:“你說的那東西,是有人指定給拍得者,因爲他沒競拍,所以才流拍。
之所以這麼便宜給競拍者,是因爲這錢寄拍者已經出了。”
她知道,一旦放出這個重磅消息,對方一定會被震驚的無以復加,而且還如舔狗一般跑回來求她。
這不,對方都愣住,看來一切都跟她所預料的那樣。
要不了多久,對方就會回頭,她如是這樣想着。
這個消息,的確出乎陳心的意料,他更是好奇,誰在背後策劃這一切,而且看清雅這樣子,貌似有許多隱藏信息沒告訴他。
此刻,他只能賭一把。
猶豫一下,他繼續邁步走,同時內心開始打鼓,更止不住開始倒數,就等待對方透露更多信息,自個爲此大賺一筆。
一旁的王統領很是不解,竟然清雅都這麼說,爲何對方還不回頭,不過陳心這樣做,肯定有對方理由。
他也不好多問。
只需照做就是。
可以說,跟陳心那叫一個省事,因爲方方面面他都會給你考慮周全。
看得陳心還固執離去,清雅更是一愣,這的確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爲了挽留下對方,她咬咬牙更是拋出一個重磅消息:“那個人是你們官場裏面的人,而且位高權重,高的你根本想不到。”
清雅承認她輸了,沒成想她贏了一輩子,到頭來會輸給這位小年輕身上,那叫一個失算。
他回過頭,看向晴雅,對方說的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對方位高權重,而且高的他想不到,能高到什麼程度。
莫非是大將軍還是三公!
還是……
想到什麼,陳心眉頭一挑,不可能。
可以說,一下子他興趣也是被勾起來。
他快步來到清雅面前,詢問道:“你還知道什麼,你說!”
這一刻,陳心綻放上位者的威勢,清雅承認,的確把她唬得不行,本來差點她都脫口而出。
不過理智終究救了她。
這一刻,她知道自個佔據上風,她一臉高傲道:“忘了之前我所說的嗎,你拿出讓我看得上的東西拍賣,只要拍賣出去,我就可以告訴你。”
這一刻,陳心很是氣憤。
他是被要挾了嗎,而且還是被一個弱女子,他這暴脾氣,當下他拿出妖尾木刀,氣勢凜然。
知道組長要發威的王統領,立馬閃到一邊看好戲。
清雅眉頭一挑,這一刻她發現對方怎麼如小孩子一樣,還要動手,再看他武器,真是要笑死幾灣人。
如果拿出純鐵的劍還能嚇唬到一些人。
自然只是一些人。
現在你拿出木刀,是想嚇唬誰呢,不對,該說看不起誰呢,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是大傻子嗎。
鑑定師也是一愣,看得王統領聽陳心的號令,他還以爲對方是他主人,怎麼着也得有彰顯陳心身份的佩劍。
結果就這玩意。
他有理由懷疑,是王統領在陪有錢人家的傻兒子玩耍。
在陳心意念之下,頓時木刀涌上一層絨毛,,一下子宛若獲得生機一般,開始很是俏皮的活動起來。這一幕,看得清雅是嘖嘖稱奇。
一瞬間,她被折服。
更很欽佩的看向陳心,如此說來,這個拍賣品也是夠得上臺面。
這一刻,鑑定師眼睛都直了,他覺很是可惜,爲何這個不是他鑑定呢,如果給他入庫成功!
那可是大功一件。
升官加爵還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嗎。
“這樣夠資格了嗎?”陳心看了一眼一尾妖刀,詢問道,他還想說,如果不夠,他還可以釋放三尾。
那威能更是呈現指數級別上升,想必也是夠資格。
清雅忙點頭:“夠、夠!”
就這一手,足以驚豔無數人。
清雅詢問道:“這柄劍有沒有認主,你知道認主和不認主是兩個價錢!”
陳心忙搖頭:“沒有,不信你可以自己試試。”
說着,他給出劍。
清雅眉頭一挑,她接過來,看一眼,這劍沒想象中厚重,給人很輕盈的感覺,她甚至一度認爲,只要她開口給陳心要。
對方一定會給她。
她好奇詢問道:“這劍可以可以幾尾?”
陳心點頭:“最高可以一萬尾,而且威能都是呈指數級別增長,你想想那個場面,足足一萬尾,完全可以做到遮天蔽日。
試問還有誰!”
清雅點頭,如果真是這樣,價值那叫一個不可估量,不過爲何她聽着覺很是離奇,宛似對方在口白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