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夢靈可以和小靈兒互相感應,它現在的情緒很興奮,應該暫時沒什麼危險。
“它真的會失敗嗎?”
眼看着外面已經漆黑了,可是小靈兒依舊沒什麼危險,顧夢靈不僅有些懷疑夜天孤之前所說的話是否是正確的。
夜天孤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半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
“你放心吧,它很快就會傷痕累累的回來,不受到教訓的話它是不會聽話的。”
而另一邊,小靈兒現在確實是挺開心的。
“還以爲是多厲害的存在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還是沒有我厲害。”
它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顧夢靈的囑咐,只想着自己定一下這個大功勞,那樣的話以後那個男人就絕對不會再質疑自己了。
到現在,它依舊沒有覺得自己錯了,反而是那個男人懷疑它的能力,今天就讓他們看看,它小靈兒是最厲害的靈獸。
它自己想着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便往那靈氣最濃郁的方向走去,周圍那些被感染的屍體全都已經被它給收復。
走着走着,它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周圍的靈氣越來越濃郁,它原來就覺得這地方有寶貝,看來它的感知沒有錯,看來還可以順一個寶貝回去呢。
“看來,連上天都在給我機會,讓他質疑我。”
小靈兒沒有半點想要回去告訴顧夢靈等人的意思,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就有能力解決。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了,顧夢靈急的不行,想要召喚小靈兒回來,可是小靈兒卻拒絕了。
“它,真的不會有危險嗎?”
“放心吧,我對它逃跑的技能還是比較相信的,它會好好的回來的。”
另一邊,小靈兒正往靈氣最濃郁的地方趕去。
“讓他不相信我,這次我立了大功,看來以後還怎麼質疑我。”
小靈兒心中美滋滋的想着,腳步也更加輕快了一些,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在城外,小靈兒仔細的找了一圈,最終確定了一個地點。
“竟然是一個大坑。”
它眼前確確實實有一個大坑,看不到底部的那種。
“有人嗎?”
小靈兒嘗試的喊了一聲,意料之中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原來老巢是在這裏啊。”小靈兒看着坑底那些已經被感染的屍體說道。
正說着,坑底的那些屍體竟然又慢慢站起來的樣子,它急忙又開始干擾,成功的控制住了。
就在它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個恐怖的的氣息接近。
“我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呢,原來是個畜生啊。”
小靈兒警惕的看着從坑底飛上來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上帶着恐怖的煞氣,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你是個什麼東西?”小靈兒眼警惕地看着那個男人問道。
它覺得自己受到了質疑,這男人竟然罵它是畜生。
“原來是一隻靈貓啊,資質還不錯,可惜有了主,不如和你主人解了契約跟了我吧。”
那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小靈兒,眼中滿是慾望。
小靈兒後退了兩步,說道:“我確實是有主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是死的還是活的?”
“你覺得呢?”
那個男人落到地上,一步一步逼近小靈兒。
“給你一個機會,臣服或是死!”
小靈兒後退着腳步,在這一刻終於是明白了夜天孤爲什麼那麼說,它大意了。
但是它不可能這麼退去,不管能不能夠打得過還是要嘗試一下的,不然就這樣回去它很是不甘心。
“讓我臣服!可真是好大的口氣,但願你等一會兒還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
靈貓現在的體積很小,雖然是不能夠用這樣的狀態和這個男人對戰的。
只見它身子慢慢的變大,最後完全俯視那個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看着它眼神依舊是不屑。
“以爲變大了之後就能夠打得過我了?真是愚蠢。”
那個男人現在已經不想再和小靈兒有任何的廢話了,直接把煞氣凝聚在右手,朝着小靈兒打了過來。
小靈兒動作沒有之前靈敏,但是也絕對不弱,雖說經驗可能少的可憐,但是天賦在那擺着呢。
幾番回合過後,它有些氣喘吁吁。
那個男人確實很強,它絕對不是對手,而且那煞氣下意識的就讓人恐懼。
“怎麼,現在願意臣服於我嗎?”
男人像是很喜歡小靈兒這天賦一樣,即使到了現在還是如同貓捉老鼠一般,不願意放棄捕捉這個天賦極高的靈獸的機會。
如果捕捉到了,他的能力將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也就可以早些結束眼前的困境了。
小靈兒眼珠一轉,經過剛剛的戰鬥它身上已經有了大大小小的一些傷口,也看出了這男人沒動用全部實力。
它忽然停下了手裏面的動作。
“停,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
那個男人倒是聽話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別在我面前耍心思,沒用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任何的掙扎都是枉然。”
小靈兒點了點頭,倒是很贊同黑衣男人這個觀點一樣。
“你確實是比我的主人要強的多,但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契約卻沒有那麼輕易能夠解決,你得把我的主人殺掉。”
男人聽到這話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你的主人殺掉嗎?”
“是的,我們兩個之間的契約是一方死另一方就解脫了,並不是她死我也會跟着死,所以這一點你無需擔心。”
聽到小靈兒說的話之後,那個黑衣男人表示懷疑,他確實是沒聽過這種說法,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有可能。
“希望你別騙我,不然的話就仔細了你的小命吧。”
小靈兒知道自己現在在男人的面前逃脫是一種愚蠢的行爲,所以它直接改變了方法。
“你的主人在哪?現在就帶我去。”
“你跟我走吧。”
小靈兒說完之後就在前面帶路,看樣子像是完全臣服了一樣。
男人慢悠悠的跟在小靈兒的後面,像是並沒有把它的主人放在心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