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麼這麼沒有良心?我家男人是你大伯!你出息了,就敢殺你大伯?也不怕天下人恥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兔崽子!”
“蘇塵,你怎麼能殺你二伯?殺你堂哥堂姐?你這是大逆不道、有悖人倫!!!”
這倆婦人、可能是受不了刺激,突然得了失心瘋。
她倆從地上站起來、指着蘇塵便罵。
類似的一幕,過去許多年,其實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
從前蘇塵都退了、讓了、忍了。
但是今天,他站在這裏,他一步不退。
“忘恩負義?”
“大逆不道?”
“喪盡天良?”首發網址shubao。
蘇塵忍不住搖頭。
他還是低估了某些人臉皮的厚度。
“你個小兔崽子,難道不是大逆不道、喪盡天良?”
“薄情寡義,畜生不如!!!”
倆婦人繼續罵、典型潑婦姿態。
一般人,還真拿這種婦人,沒什麼辦法。
只是……
這一套……
在蘇塵這裏……
真的管用麼?
李存孝跨前一步,掏出兩把軍用大口徑手槍。
不等李麗和孫豔再說什麼、蘭陵小太爺直接扣動扳機。
轟轟!
劇烈轟鳴之後、整個世界都變得極爲安靜。
倆潑婦沒有再罵。
講道理——她倆想罵也罵不出來。
哪有人腦袋都被轟得稀巴爛,還能罵人的?!
李存孝開槍利落,倆潑婦死得乾淨,甚至沒有讓人覺得血腥。
衆人心中震怖之餘,又覺得倆潑婦十分滑稽可笑。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人白癡到這種地步。
潑婦罵街這一套,怎可能對聖者大人這樣的人物有用?
只有在俗世掙扎的螻蟻,纔會受到這些條條款款的束縛。
想方設法,站在道德至高點,去鑽規則的空子。
僥倖得了便宜,也就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卻不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些拿來束縛愚昧凡人的條條款款,不過是沙灘上的堡壘,看着蔚爲壯觀,其實潮水一衝,便無影無蹤。
蘇塵接着開口,清冷聲音如洪鐘大呂,在每個人耳邊轟響。
“本督埋葬過的屍骨,超過百萬。我的雙手沾滿鮮血,但基本都是在戰場,染的都是敵寇之血。”
“今兒或許是我離開戰場後、殺人殺得最多的一次,足足一百三十一人。”
“你們怪我也好,恨我也罷……都不重要。但是沒有你們,對我很重要。”
“至於其他蘇氏族人,你們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義父給你們的。他死時,你們卻能自私自利到不讓他葬入祖墳。”
“我覺得你們這麼做不對。既然不對,那就要罰。”
“本督會剝奪你們擁有的一切。”
“以上……便是本督對你們的責罰,便是本督要你們償還的債務。”
蘇塵說完這些,再不多言、轉身便走。
路過李長生等早就嚇傻的四名胤山道修身旁,他脣角微翹。
“李道長,剛纔本督說的話,可還記得?要打架……隨時找我。”
噗通——
四位被胤山本地人當作仙人般膜拜的道修、再也維持不住,直接跪在地上,山呼聖者大人饒命。
聖者大人在朝可爲百代帝王師,靠的是擎天權柄。
那在野一言天下法,靠的是什麼——近乎天下無敵的勇武。
聖者大人一人一劍、便抵得上十萬雄師!
又哪裏是區區胤山道門能夠抗衡?
便是作爲道門魁首的天師道、全真教,高手盡出,怕也不敢妄言,抵得過聖者大人一人一劍。
“看來幾位道長是突然失去了跟本督打架的興趣?那倒是可惜了……我還尋思着能活動活動筋骨的。”
蘇塵看着如螻蟻般跪在地上的李長生等人、搖了搖頭,也就那麼離去。
李存孝留下善後。
他揮了揮手、冷冷吐出二字。
“開鍘!”
在絕望的哀嚎和哭泣中——
人頭滾滾、掉落一地。
……
對於蘇族的清算,持續足足三天。
主要內容是奪去他們不應該擁有的東西。
財富、產業、公司。
整個過程冗長繁複、許多雞毛,蘇塵懶得參與。
自然有麾下影衛幫他辦。
在蘇族年會後的第二天、他便帶着蘇紅豆、返回南陵。
此時已經是臘月初九,距離大年初一,也就短短二十天。
針對四大家族的清算,馬上就要開始,不過在這之前,蘇塵還有兩件要事要做。
第一件事兒——
害死義父的元兇是四大家族。
但蘇氏集團大廈傾倒、還有許多人充當幫兇。
蘇塵做事兒講究儀式感,四大家族作爲元兇、要留到義父三週年忌日那天再殺。
這些個幫兇,說不得就要在這十天,讓他們付出應有代價。
除了這些個幫兇,另有許多人,原本是跟義父關係匪淺。
同學、戰友,一起創業的同僚……
卻在四大家族圍剿蘇氏集團時、做了跟蘇府大管家馮文輝一樣的叛徒。
這些傢伙、在蘇塵看來,甚至比四大家族的人都要可恨——
蘇塵自然得找個時間,提前送他們上路。
第二件事兒——是他個人的終生大事。
他要在兩日後葉予淺出道十週年演唱會上、按照那份騷包的“作戰計劃”、當着十萬人跟她求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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