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來我蕭家,到底想幹嘛?”
蕭鼎結結巴巴、看着蘇塵的眼神,滿是恐懼。
他是跪在地上調整了好一會兒、纔有跟蘇塵說話的勇氣。
“倒是忘了……”
蘇塵拍了拍腦袋、問歐陽佩:
“大小姐,我們是來幹嘛的?”
歐陽佩白了蘇塵一眼:
“小塵子,你是未老先衰得老年癡呆了麼。我們是來擰腦袋的啦。”
蘇塵也就衝着蕭鼎笑了笑、笑得風情萬種:
“對哦,尊敬的襄國公大人,我們是來擰腦袋的。”
“擰……址shubao。
他目光從溫潤變成冷冽。
緩步走向蕭龍、蕭虎、蕭豹三兄弟。
步伐緩慢又勻速。
軍靴踩在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三個世子的心臟上。
邊走邊從衣兜中,掏出一副潔白手套戴上。
動作緩慢、帶着難以言喻的優雅和韻味。
似乎這個男人一直是這樣的——無論做什麼,都從骨子裏散發着高貴和雍容。
這種東方貴族範兒,彬彬有禮又灑脫無忌,便是殺人都如飲酒。
遠不是那些計較紅酒年份、衣着品味,句句不離先生小姐的西方貴族能比。
“你……你別亂來啊!”
蕭龍、蕭虎和蕭豹三兄弟倉皇大叫。
蘇塵沒往他們走一步,他們便後退一步,臉色便白上一分。
“爹,救我們啊!!!”
“爹爹,救我,我不想死!!!”
他們哀嚎着、以求助目光看着蕭鼎。
蕭鼎卻呆愣在那裏,動都不敢動一下。
救,拿什麼救?!
在一位彈指就可以碾壓整個蕭家的存在面前,他蕭鼎也不過只是個強壯些的螞蚱——不還是螞蚱?!
終於——
三位衙內退無可退、便都絕望哀嚎。
在蘇塵蘊着太古神祇般威儀的目光逼視下,三人癱坐在地上、直接尿了褲子。
地上多了一灘水漬,傳來明顯的騷臭味。
“別殺我們……別殺我們啊……”
他們滿臉絕望、看着蘇塵,做最後的掙扎。
蘇塵看着他們臨死前的醜態,眉宇間沒有絲毫波動,心裏更沒有絲毫情緒起伏。
這姿態,大概能用一句話來形容——
“攝!”
蘇塵手指闔張、便將蕭龍攝了過來,擰住脖子。
咔!
無比清脆的扭動聲。
於是蕭家的大世子蕭龍首先看到了自己的後頸窩。
咔咔!
接着就是蕭虎和蕭豹——
三兄弟並排躺着,身體一下一下抽搐和痙攣。
眼睛都還死死睜開,裏面充滿不甘和荒誕,顯然不想就那麼死去,卻又無可避免的、就那麼走向死亡的宿命。
他們仨沒能娶成同一個媳婦兒、一人當一天新郎。
倒是手着拉手、齊赴黃泉,也不枉哥仨這一世投生到同一孃胎的緣分。
“襄國公,你中年喪子,還是一下死三個……真正是……可喜可賀。”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蘇塵看着蕭鼎、拱了拱手,雍容一笑,帶着李存孝和歐陽佩,也就那麼離去。
堂堂蕭家、武神後裔,硬是連蘇塵的名頭都沒敢問。
問了又如何?
人家實力擺在那裏。
人間可稱無敵的人物,便是窮盡蕭家所有人力物力、也不一定就能堆死人家。
“大哥……這仇,咱就不報了?!”
直到蘇塵雄偉身影完全消失、蕭家二爺纔敢壓低聲音問蕭鼎。
“報……怎麼不報,但是得從長計議。”
蕭鼎滿臉恨意、近乎要把自己牙齒嚼碎。
也就是他修爲不俗,撐得住。
否則一下子死了仨兒子,怕早就氣得三尸神亂跳,當場暈厥過去。
……
武神後裔蕭家三位世子,在整個金陵都頗爲知名的三位衙內,就這麼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一個雄偉男子找上門來、擰掉腦袋。
蕭家堂堂武神後裔、東境第一武道世家,卻連對方到底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問都不敢問。
這個消息,只用了一天,便以驚雷般的速度,轟傳整個金陵貴族圈。
於是一個叫小塵子的司機,就那麼在金陵貴族圈出了名。
幾乎所有收到消息的勳貴、官員、大佬,都在討論這個司機小塵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居然能隻手壓住武神後裔蕭家?!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雄踞金陵江畔、紫金山下的葉氏王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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