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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彪無奈,只好一臉哀求的看向林初墨。

    結下這樣的樑子,劉彪也很清楚事情沒那麼好解決,自己不付出點代價是不可能的。

    “剛纔聽說你拳頭很硬?不知道能不能硬得過我的手術刀?”

    林初墨淡淡笑道,一邊說着,手中鋒利手術刀閃着幽幽寒光。

    聽到這話,劉彪一臉尷尬,連忙搖頭道:“不不不,沒有,沒有的事。”

    “我那只是開玩笑的,還請林醫生不要介意纔是。”

    剛纔劉彪已經領教過林初墨手裏的手術刀,當下心裏剩下的只有恐懼。

    就算拳頭再硬,也不可能敵得過林初墨手裏那把吹毛斷髮的手術刀。

    “您是醫生,最是善心,更不會和我這種大老粗計較的,對吧?”劉彪心裏惶恐,一臉訕笑的看着林初墨。

    說話更是輕聲細語的,哪裏還有半分剛纔的囂張跋扈。

    一不小心招惹到唐重和林初墨這對硬茬子,劉彪心裏苦,卻無法訴說,現在只差跪下來求饒了。

    “林醫生,我知道您的,您是江都市人民醫院赫赫有名的外科醫生,一把手術刀不知道救了多少性命。”

    “還請高擡貴手,放過我一次,以後不管有任何事情都但請吩咐,我劉彪一定義不容辭,絕對不會有半點推脫。”劉彪繼續求饒道。

    眼下對鄭飛更是憤恨不已,早知道唐重和林初墨這麼厲害的話,打死他也不敢招惹。

    哪怕劉彪是混道上的,天不怕地不怕,但也依然怕死。

    林初墨聽後眉頭微皺,想了想,淡淡道:“好,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成全你。”

    “我給你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現在就去張家鬧一場,具體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給你指示吧?”

    林初墨也沒有得理不饒人的意思,但既然劉彪招惹到了她和唐重,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不行的。

    正好張家現在還在苟延殘喘,並沒有徹底倒下,不如來個借刀殺人。

    “啊?”

    聽到林初墨這話,劉彪卻有些爲難。

    張家雖說如今大廈傾倒,只剩下一些蠅營狗苟之輩,可畢竟也是曾經的二流家族。

    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張家這個香餑餑垂涎三尺,如果自己這時候去找張家的麻煩的話,無異於得罪了那些覬覦張家資產的人。

    對劉彪而言,這當然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特別是吳家,對張家覬覦許久,已經將張家大半產業收入囊中,但卻並沒就此收手。

    “怎麼?你劉彪怎麼說也是江都市道上有些名氣和實力的大佬,一個破落的張家都對付不了?”

    “還是說,你不願意?”

    見劉彪猶豫不決,林初墨不覺眉頭緊皺,一臉不滿。

    劉彪一聽,慌忙如潑浪鼓般搖頭,解釋道:“這倒不是,如今的張家已經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沒人把他們放在眼裏。”

    “只是張家已經如此落魄了,如果我這時候去傷口上撒鹽的話,未免會讓人笑話。”

    “雖說我以前也看張家不滿,和他們結下過樑子,但您也知道,我們混道上的最忌諱的就是這點。”

    劉彪絞盡腦汁的解釋,生怕一不小心惹得林初墨不高興。

    心想一個落魄的張家我當然不放在眼裏,但更忌憚的是哪些覬覦張家產業的家族勢力。

    不過劉彪當然不敢這麼說,那樣只會讓林初墨不滿。

    “呵呵,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還是有些講道義的。”

    “既然一個衰敗的張家你不屑於去對付,那吳家如何?”唐重聽後在一旁淡淡笑道。

    唐重此話一出,劉彪頓時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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