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父親的久泉正郎看到後那叫一個心痛憤怒,這口惡氣哪裏能咽得下去。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打人的兇手唐重竟然就藏在川稻會,而且這件事和他們的敵人川稻會有莫大關係。
這讓久泉正郎更不能忍。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唐重抓來,然後大卸八塊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這筆賬,更要和川稻會好好的算一算,不然的話也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不好意思,久泉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們川稻會並沒有什麼叫唐重的大夏國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大發雷霆,但我可以確定這件事和我們川稻會沒任何的關係。”
“久泉先生,你找錯人了,請你現在立刻帶着你的人離開。”清田大郎臉色陰沉道。
川稻會乃是島國第三大地下組織,竟然被人把總部給包圍了,哪怕對方是實力同樣強大的久泉家族也不行。
光天化日之下跑到他們這裏來興師問罪,找他們川稻會要人,這讓川稻會的臉面往哪裏放?
如果讓清田大郎知道這是唐重在中間挑撥離間,這件事全都拜唐重所賜的話,清田大郎估計也恨不得將唐重生吞活剝。
“少給我放狗屁。”
“今天要是不交出那個叫唐重的狗東西我久泉家族跟你川稻會沒完,現在還在這裏給我裝,你以爲我們久泉家族是喫素的?”
“清田大郎,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把人交出來,這筆賬咱們慢慢算,要麼和我久泉家族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久泉正郎纔不會聽清田大郎的解釋,在他看來清田大郎純粹是在放狗屁,擺明的睜眼說瞎話。
見久泉正郎這般狂妄放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清田大郎臉色越發陰沉。
不過現在還沒有確定,清田大郎也不好發飆。
萬一組織裏真的有那個叫唐重的大夏國的人,那川稻會臉就會丟大了,最起碼道理上站不住。
“久泉先生,請你說話注意點,現在跟你說話的是我清田大郎。”
“據我所知,我們組織裏真的沒有什麼叫唐重的大夏國人,我倒是很好奇,這個叫唐重的傢伙和你到底有多大的恩怨,爲什麼會讓你如此興師動衆?”清田大郎沉聲問道。
在還沒有完全確定之前,清田大郎也知道此刻不能輕舉妄動。
最起碼,得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搞清楚。
清田大郎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起來,久泉正郎更是氣得渾身直哆嗦,咬牙切齒道:“清田大郎,請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馬上把人給我交出來。”
“你們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還沒有我清楚?”
“怎麼,有膽量做,沒有膽量承認是不是?什麼時候你們川稻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做了事情都不敢承認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久泉正郎心裏有熊熊怒火在燃燒,怒火已經上頭,馬上就要衝開天靈蓋直奔雲霄。
在他看來,清田大郎就是故意這麼問的,明明知道自己女兒久泉林子被打得不成人樣,竟然還故意提起這茬,簡直不要太侮辱人。
卻不知道,清田大郎是真的懵逼,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都是唐重給他們挖的坑。
而且,這個坑挖得簡直不要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