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稟夫人,就說事成了!”

    “你們兩個跟我在門口守着,千萬別出了什麼岔子。”

    秋玲壓低聲音火急火燎的吩咐道,且不放心的又掀開簾子往裏望了望,確保萬無一失。

    此刻,屋子裏的閨牀上正躺着一男一女,皆被褪去了衣物。

    男人喝得爛醉,早已不省人事。身上散發的濃郁體臭混着那濃烈的酒氣薰得躺在一旁的楚芳菲不得不清醒過來。

    待那簾子重新被放下,楚芳菲迅速睜眼起身。少女目光皎潔,嘴角揚起一絲邪笑。

    “果然是身輕如燕。”楚芳菲下地走了一圈,那感覺奇妙極了,步伐輕盈矯健,姿態婀娜曼妙,宛如一隻貓。

    身爲二十一世紀醫學鬼才,實驗室裏被自己培育的新型變異貓抓傷,中了貓毒,本以爲就此一命嗚呼,沒想到一朝重生到這數千年前的南周國來。不但繼承了候府嫡長女楚芳菲的身體,還擁有了貓一般的特異體質。

    楚芳菲已最快的速度接收了原主所有信息。這原主本是候府嫡長女,生下來沒多久親孃就去世了。父親淮安候火速迎娶新夫人,爲了不礙新夫人的眼,原主則被送去了外祖母家寄養。

    如今外祖母也去世。沒了外祖母撐腰,再加上原主父親與其舅舅家這些年少有走動,原主的舅舅自是不肯再留原主,原主便只能重新回到候府生活。

    可憐懦弱無能的原主,回到候府才三個月就讓人給害死了。

    原主是被人下了蒙汗藥拖上了牀,那主事的人是想徹底壞了原主的名聲,再將其逐出楚家。不曾想蒙汗藥劑量過大,讓本就體弱的原主直接死在了牀上。

    如今楚芳菲繼承了這具身體,她定要替原主討回公道。

    楚芳菲走到門邊,將簾子掀起一條縫隙,掃了一眼外面情形,眼珠子滴溜一轉,

    步態輕盈的轉到門後,輕聲學了兩聲貓叫,“喵~喵~”

    “怎麼會有貓?你們倆個好好在這看着,我進去看看。”聽見屋內傳來貓叫聲,秋玲掀開簾子進屋查看。

    “嗯”,還沒等看清屋內情形,秋玲就被躲在門後的楚芳菲一掌劈暈過去。

    待秋玲倒地,楚芳菲揪着其脖領子將人拖到牀上,三兩下便將秋玲的衣服扒個精光,白花花一片,直接扔到那醉漢身上。

    “老太太,您慢着點,可千萬別動怒,當心傷了身子!”趙氏扶着楚老太太穿過庭院,身後緊跟着楚家一衆老小和家丁丫鬟,已經抵達屋外。

    楚芳菲繞到後窗,縱身一躍,翻了出去。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楚老太太手握柺杖,嘴裏碎碎念着。

    “人呢?”

    “就在裏面。”

    趙夫人不由分說,掀簾而進,沒等走到牀前,又急急忙忙轉身,老臉通紅用帕子遮着,“哎呀!見不得人!見不得人!老太太,您還是別瞧了,省得髒了您的眼。”

    牀上的男人爛醉如泥,女子披頭散髮一動不動趴在男人胸口,趙夫人並沒有看清楚模樣,只那赤條條的肉身就讓趙夫人面紅耳赤。縱使自己已爲人婦,對男女之事並不新奇,但光天化日之下這等大尺度的情景她還是第一次見。

    趙夫人心中不禁嗔怪秋玲下手沒個輕重,好歹遮一遮,讓她們這些人有個下眼的地方。

    “畜牲!真是不知廉恥的畜牲!身爲楚家的嫡長女,我們楚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楚老太太緊跟在趙夫人身後,說不讓看,怎能看不見。一進屋便看見這荒淫無恥的一幕,差點沒氣仰歪。

    吵吵嚷嚷間,幾個跟着進來的小丫鬟都害臊的滿臉透紅,低着頭跑了出去。

    一起跟過來的楚家的幾個未出閣的閨女都好奇的伸長脖子往屋裏瞅,被趙夫人瞟了一眼都不敢放肆。

    “祖母是在說芳菲嗎?孫女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讓祖母如此動怒。”

    屋門口正圍着一羣人七嘴八舌,突然身後傳來清脆的聲音。衆人回首,只見楚芳菲一身白紗長衫,婀娜多姿的緩緩走來。

    衆人無不瞠目結舌,趙夫人更是一口氣卡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手裏卷着帕子瞅瞅屋內,又看看楚芳菲,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你,你怎麼在這?”楚老太太明明是在問楚芳菲,但眼睛卻看向趙夫人,這到底怎麼回事?屋裏的人究竟是誰?

    “啊~”

    趙如燕卡在嗓子眼兒裏的這口氣還沒等提上來,就聽見屋裏傳來鬼哭狼嚎的嚎叫聲。

    “呦,這誰啊?在我房間裏叫喚,跟掙命似的。”楚芳菲挑眉,越過衆人徑直進了屋。

    這下所有人的好奇心更重了,也都跟了進去。楚芳菲在這,那屋裏的內位又是誰?

    秋玲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躺在劉麻子身上,便發出一聲慘叫。

    楚芳菲領着衆人進來,便看見秋玲揪着被子縮在牀角,臉上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天吶,祖母,他們欺負孫兒都欺負到這來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我的房間裏行這等苟且之事,祖母你可要爲孫女做主啊?”

    楚芳菲一臉惶恐委屈,一手拉着楚老太太的胳膊,一手指着牀上的一對狗男女嬌滴滴的哭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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