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會有佛嗎?
來都來了,拜拜吧,蹭一蹭,圖個好兆頭。
666:“咦~”
“幹嘛?”
“你拜它還不如拜我,我比它有用,還便宜。”它不屑道。
洛南枝:“它要錢,你要命。”
666:“……”那是工作啊~
“銀翹,幫我取柱香來。”
對方乖乖照着,太子妃不是不信佛嗎?
洛南枝跪在拜墊上,雙手握香,閉上雙眼,心裏默唸着。
拜了拜,銀翹上前扶起人,將香插好。
這邊的蘇御已經完事,正在過來的路上。
沈晏:“殿下,還是沒有找到人。”
聞言,男人泛着冷光的眸子冷冷地掃了一眼他,顯然根本就不想和他說話。
“一個梁懷清,一個江啓年?呵。”冷笑一聲。
沈晏低埋着頭,不敢直視他。
辦事不利,確實該受處罰,這已經是第二次犯了大錯。
蘇御冷冰冰的臉多了些微妙的怒意。
沈晏只覺得壓迫感滿滿,呼吸頗有困難。
他清楚殿下向來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上一次大意讓梁懷清跑了,何林可沒少受罪。
“殿下。”一聲呼喊解了沈晏的壓迫。
只見人快步過來,“慧智大師怎麼說?”
蘇御的眼神肉眼可見的溫和起來,周身的戾氣也瞬間消散。
一副賣關子的樣子,“佛曰不可說。”
“啊?”
“慧智師父就是這麼同我說的。”看了身後的佛堂,“阿枝許願了?”
想都不想就點頭,“嗯嗯。”
“許了什麼?”人擡手理了理她的披風,將亂了的步搖理順。
“不告訴你,說了就不靈了。”笑着到蘇御面前拉起他的手,“不過,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求阿枝告訴我,好不好?”
“我求佛祖保佑我家殿下常安喜樂,長命百歲。”
人眼眸一頓,許的事關他?
淡淡道:“不是說,說了就不靈了嗎?”
擡手就把人抱住,仰面朝他,“它不保佑,我保佑。”
“它保天下普羅大衆,我只保你一個。”
蘇御輕笑,把人抱住。
寒風瑟瑟,院中的樹木只剩枝幹在風中搖晃着,今日的天氣格外好,天空一望無垠,碧藍的天空下,一對璧人相依。
這時,一個小沙彌來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
洛南枝一臉尷尬,乖巧的把人扒拉開,學着佛家的手勢,一臉清正,“罪過罪過,佛門淨地。”
蘇御:“……”
…
從康盛殿回來,天已經黑了,剛踏進房內,一把亮劍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別動!”
洛南枝一點也不慌張,身後的人依稀可判斷在八尺左右,身上帶着淡淡的茶香,應該不是個職業殺手。
她用旁光比量着對方拿劍的手離自己多遠,腳瑟縮的向後挪着直到碰到對方的腳。
可以了。
腳和手快速解決目標,一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一腳重重的給了人一腳。
對方喫痛地叫了一聲,她的手腕柔軟的一個旋轉快速奪下了對方手裏的刀。
轉身便和人拉開了距離,劍指他人。
“林渝生?”
面前這個黑衣裹身,蒙着黑布,只露出眉眼的人便是林渝生。
“不是,你不會真以爲矇住口鼻,我就認不出你來了吧,智障!”無語地搖搖頭。
她真的搞不懂,他們不認識就算了,可是他們見過,這……想裝傻子都不行。
洛南枝把手裏的劍收起,幾步到了桌邊坐下,指着他,“你這身打扮是來幹壞事的?”
“想幹嘛?說說興許我可以幫你。”
被人識出來,他也不再掩飾,直接扯下臉上的面巾,譏諷道:“真的?”
“自然。”
“那如果我要蘇御的血呢?”臉上露出狡猾的笑意,顯然他就是在挑戰洛南枝的底線。
這個女人一點也不慌張,還把武器給受了,當真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感覺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蘇御的血?”一聽事關蘇御,淡定的神情一下子就被攻破了,眉頭微蹙,冷眸剮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
語氣也變得嚴肅冷冽了。
林渝生見她的神情,挑挑眉,走過來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你覺得呢?”
洛南枝反應過來,輕笑一聲,“咱們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嘛。”
“你什麼意思……”眼眸一縮,握着茶杯的手一緊。
“咱商量個事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