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秦亦安眸子黑沉黑沉的,看的見謝忱心裏有些緊張。

    “原因!”他在紙上隨後寫了幾個字。

    秦亦安頓了一下,“她摸了我的腿!”而且還不止一下。

    謝忱手裏的筆停頓了一下,擡眼向秦亦安,不可置信的說道:“將你剛纔的回答在重複一遍。”

    秦亦安一個冷眼看過去,陰森森的。

    他輕咳了一聲,“我聽清楚了!”謝忱又問道:“那你對他的處理結果是什麼?敲斷了腿,還是送來做實驗了?”

    秦亦安的腿那就是老虎鬚,誰要敢摸一下,斷手斷腳那是常事,謝忱都習慣了。

    有時候實驗室缺活體實驗,秦亦安也會送人過來,美名其曰爲醫院做貢獻。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已經好久沒有收到人了。

    “讓她睡了!”秦亦安想到那個恬靜的睡顏,眼底涌上一抹柔色。

    謝忱提筆在紙上畫了個叉叉,嘴上應着,“那就是弄死了唄!”

    還說的那麼文藝,讓她睡了!

    他以爲這樣就能掩蓋那殘忍血腥的結果嗎?

    不會!

    秦亦安目光不善的盯着謝忱,冷聲糾正他,“是睡着了!”

    “好好,睡着了!”

    你是大爺,你說啥就是啥!

    謝忱又繼續問道:“當時見血了嗎?”

    “謝忱!”秦亦安忽然喊他。

    “嗯?”謝忱目光疑惑的看着他,“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秦亦安很認真的問道:“你當時考試的時候作弊了是吧?”

    “沒有啊,我可是靠着實力拿到畢業證的!”說道這裏,謝忱就自豪。

    當初他跟秦亦安兩人都在耶魯學院進修心理學,最後,成績出來,他第一名,秦亦安第三名!

    這也是他跟秦亦安同窗多年,唯一一門學科贏過秦亦安的。

    本來他大學也是主攻計算機,可是一直都敗在了秦亦安手底下,他也明白自己不是玩腦子的那塊料,就放棄了計算機改成了醫學。

    這不,天賦就這麼來了,他在醫院上可以算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孩子。

    本以爲,他跟秦亦安之間的比試就這麼完結,誰知道後來,都被安排到進修心理學。

    然後,他奴隸翻身把歌唱!

    “自作主張篡改病人的陳述,我記得老師當年沒有這麼教過!”秦亦安毫無情緒的目光掃過謝忱胸口的胸牌。

    謝忱吸了一口涼氣,“我篡改了嗎?”

    “我說的是讓她睡着了!”秦亦安又將問題敘述了一遍

    “啪嗒”一聲,謝忱驚的手裏的筆都掉了,他磕磕絆絆的問道:“你確定是睡覺了,不是被你弄死了?”

    下一秒,秦亦安就推輪椅衝了過來,輪子撞在桌子上,“砰”的一聲,他有些狂躁的說道:“我不許你說她死了!”

    秦亦安的眸子有些泛紅,他要小姑娘活着!

    謝忱立馬嚴肅了起來,手的筆也重新撿起來了,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我可以這樣理解嗎?她摸了你的腿,你還讓她去睡覺了是嗎?”謝忱盯着秦亦安的眼眸,絲毫沒有退縮的問道。

    秦亦安捏緊的雙拳放在腿上,隨時都感覺能給他一拳,他隱忍不發燥。

    “是!”

    謝忱的眼睛一亮,“性別?”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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