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了,今天這個聚會很隱祕,那些狗仔聞不着味!”宴遇卿笑了笑,側頭看着阮南溪。

    她開車時候很慢,很是遵守交通規則,愣是將幾百萬的車開出了十幾萬的效果。

    不過阮南溪也有野的時候,以前賽車她都去看,也敢坐,現在也是偶爾也會去享受一下那那飛馳的人生。

    不是賽車的地方,她就將車子開的慢。

    趁着紅路燈的功夫,阮南溪問道:“剛纔那個男人是你朋友?”

    宴遇卿看着她,“是的,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看到有些眼熟!”阮南溪也側頭看着他,眼裏擔着散漫不羈的笑容,似乎真的只是隨口一問。

    宴遇卿的眸色沉了沉,“他經常上雜誌,你見過也不稀奇!”

    阮南溪最不喜歡就是看雜誌,也關心任何新聞,一股腦的鑽研自己的東西,尤其在國外的的時候,學業繁重,她都沒有時間去關注那麼多東西。

    直到今年畢業了這纔好一些,她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是一個歌手,這纔回國來看看。

    “那挺厲害的!”阮南溪隨口說道,紅燈亮了,她目視前方,不再朝後面看了。

    回到那安保系統超高的別墅裏,許嘉年都快睡着了,聽到門口有響動,這才從沙發坐起來了。

    “你們終於回來了!”許嘉年揉揉眼睛,看着從門外的進來的一對俊男靚女,嘖嘖的兩聲說道:“你們看起來真是般配,請原地結婚算了!”

    阮南溪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麼呢?小心老闆扣你工資!”

    宴遇卿也陪着阮南溪說道:“你今年的年終獎取消了!”

    “臥槽,要不要這樣無情!”許嘉年張口就來這麼一句。

    阮南溪用腳踢了踢他,“注意一點,你是一個公衆人物,你的人設是高冷!”

    許嘉年笑了露出幾顆明晃晃的小白牙,“我就是一打遊戲,還有人設?”

    “有啊,你的粉絲不都叫你大神嗎?”阮南溪調侃道,順手從酒櫃裏紅酒,準備開始喝。

    宴遇卿奪了下來,“這兩天嗓子都不舒服了,還要喝酒,不許喝!”

    阮南溪笑眯眯說道:“我不喝多,就喝一杯!”

    “一杯也不行!”宴遇卿將紅酒放回到酒櫃裏,就連桌上的高腳本都收了起來,看着架勢,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可是阮南溪這會兒饞酒饞的厲害,不由的放軟了嗓音,“宴老闆,我就喝一杯,不然我會睡不着的耶!”

    許嘉年也跟着湊熱鬧,“真是見鬼了,都沒有見你撒過嬌,今天是第一回吧?”

    阮南溪漂亮的眸子半眯着,帶着說不上來的風情,“算是吧,都說女人撒嬌好用,所有我得試試!”

    “爲了一杯酒,你可真是拼了!”許嘉年樂不可支,毫無形象的坐在沙發上。

    宴遇卿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上揚,帶着幾絲曖昧的說道:“你知道什麼時候跟男人撒嬌最有用嗎?”

    阮南溪搖頭,她只想喝一杯酒,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呀。

    不過這個場景似曾相識,阮南溪有點出神了,我沒有察覺到宴遇卿已經靠了過來。

    他在她耳邊上輕輕的說道:“當他們是男女朋友的時候撒嬌是最管用的,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所有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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