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遇卿沉默了一下,這才說到:“爸,我知道了!”

    如果宴父強行讓他去聯姻,他可能會生反骨,但是宴父說的這樣委婉,他找不出理由。

    雖然外界都傳,說晏家不待見他這個養子,但是不是這樣的,宴父跟宴母都對他很好,一視同仁,只不過晏家的豺狼虎豹太多了,所有,他才身不由己!

    宴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容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回去吧,外面冷,要是感冒了,你媽有該唸叨了!”

    “嗯!”宴遇卿走在宴父的身後,發現宴父這兩年的老了許多,背影都佝僂了許多。

    這兩年晏家內部的戰爭愈來愈厲害了,宴父很放心的將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給他。

    之前外界說的,他不受寵那些事情都是那羣豺狼虎豹放出來,目的就是要迷惑所有人,以爲他宴遇卿沒有實權。

    從晏家出來的時候,竟然下了起了雪籽,一點點敲在玻璃上。

    秦亦安想起來小姑娘走之前跟她說的話了,想跟他一起去看雪。

    只需要稍稍一打聽,就能知道阮南溪在哪個錄音棚了,到地方的時候雪籽都化了,地上到處都是溼漉漉的。

    “先生,您好,這上面不能上去,是工作的地方!”

    前臺小姐姐攔住了秦亦安的去路。

    “三少,您怎麼在這裏?”

    薛故剛好從電梯裏下來,看到秦亦安還挺詫異,畢竟從去年開始,他們跟三少打交道次數就多了起來。

    秦亦安面上仍舊毫無波瀾,“我只是隨意來看看,方便帶我上去參觀一下嗎?”語氣冷冷清清的聽什麼情緒出來。

    薛故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裏一合計,笑着側過身,“您請!”

    秦亦安像是真的來參觀一樣,每一層都去看了一遍,最後落在錄音棚方向。

    錄音棚有一扇透明的玻璃,錄音師正在工作,秦亦安輕手輕腳沒有驚擾到任何人,目光直直的看向裏面的人。

    他聽不到小姑娘的歌聲,只能看到小姑娘那專注的神色。

    薛故給需秦亦安拿了一個耳機過來,裏面是一首英文歌,‘Iseeyourmonstersiseeyourpain..........’

    帶着幾分惆悵迷茫,嗓音還是他那天聽到的帶着一些沙啞,但是不妨礙她對這首歌的感情。

    這首歌翻譯過來的意思大概就是,‘我能看到你內心的恐懼,我能看到你內心的痛苦,告訴我你的困惑,我會把它們趕走,我會是你的燈塔.........’

    這些歌詞都戳中了秦亦安內心最深處的透軟。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制熱了,錄影棚的人也朝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那個身影站在外面,她立馬摘下耳機就出來了。

    秦亦安驚慌失措的問道:“是我打擾到你工作了嗎?”

    阮南溪在錄歌的時候不喜歡陌生人過來打擾她,但是看到秦亦安這個表情,頓時就改口了,“不是,是剛好錄完了!”

    張歡將外套給她拿了過來,張歡在看到秦亦安的那一刻,還有些發憷。

    秦亦安也認出張歡來了,輕笑着問道:“你跳槽到了廣佳?”

    張歡點頭應着,“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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