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眼裏帶着驚恐,聲音發顫,“刪了!”

    不用她說,宴遇卿都是知道視頻裏面是什麼畫面。

    那會兒他剛好在喝酒,還是女人手裏端過來的酒。

    宴遇卿深吸了一口氣,“滾吧,滾去一樓!”

    女人瞬間腿軟,跪着哭求着他,“宴先生,念在我跟你幾年的份上,繞過我吧!”

    宴遇卿看着腳邊上的人,眼神仍舊冷漠至極,“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宴..........”女人一擡頭就對上宴遇卿那張陰沉的臉,頓時的不敢說話了。

    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開門就出去了。

    宴遇卿心煩氣躁的解開領口,露出大片的胸口來。

    他生氣了!

    因爲阮南溪看到那段視頻沒有喫醋,甚至質問的話都沒有,反而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還專門打電話過來提醒他,手機要放好!

    這不是戀人還有的情緒,所有阮南溪根本是將他當成朋友還有老闆看待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打電話讓薛故安排車,他要過去找阮南溪。

    翌日清晨

    阮南溪還在被窩裏,就被敲門聲給吵醒了,阮南溪以爲是張歡,眯着眼睛從出牀上爬起來開門。

    眼睛都沒怎麼睜開,“張懟懟,你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一大早的要幹什麼?”

    看着睡眼朦朧的阮南溪,宴遇卿伸手將她翹起來的頭髮給她按下去,“喊你起來喫早飯。”

    他揚了揚手裏的各種各樣的早餐,笑的露出白牙。

    宴遇卿怎麼來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等我換個衣服!”

    剛纔她只穿了夏天的薄睡衣,領口開的有些大。

    宴遇卿摸了一下鼻子笑了笑,很有耐心的在門口等着。

    與此同時,秦亦安也從電梯裏走了出來,手裏提着一個保溫桶,看到門口站的人,頓時蹙起了眉頭。

    他怎麼也來?

    兩人在走廊裏相互看了一眼,宴遇卿伸手握住門把手,將聲音壓的很低,“三少這麼一大早要去哪裏啊?”

    他知道秦亦安是來給阮南溪送早飯的,所有故意問道。

    秦亦安看到的宴遇卿的那一刻,瞬間也明白了什麼。

    “也難爲宴先生一早就過來了。”

    宴遇卿昨晚沒有來新海,肯定是一早趕過來了。

    “三少,難道你還不明白嗎?無論你現在做什麼,南溪都不會想起來你來了。”

    宴遇卿看着秦亦安又說道:“她昨晚三點多給我打電話,說頭疼,我在想,她是不是在新海城受刺激,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她不能受任何刺激!”

    屋裏傳來了腳步聲,阮南溪擰開門把手,發現門打不開,她有些慌了,“宴遇卿,你還在外面嗎?”

    宴遇卿看了一眼秦亦安,“在,我在外面!”

    “那門爲什麼打不開了?”阮南溪又用了一下力,發現是被人在外面拉住了。

    剛纔的話讓秦亦安有些猶豫了,他將手裏的保溫桶遞給宴遇卿,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小姑娘不能受刺激,否則腦袋裏面的血塊,就會衝散!

    秦亦安站在電梯裏,看着鏡子面無表情的自己,又看了看自己雙腿。

    有的就有失。

    宴遇卿開門了,阮南溪好奇的朝外面看了一眼,“你剛纔跟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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