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安還想跟許願說點什麼,就被阮南溪拖着朝門外去,“快走快走,王母娘娘要追上來了!”
“哎........”許願要跟過去,聽到張歡再叫她,“願啊,不要追了!”
許願扭頭看到張歡晃晃悠悠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讓他們去吧!”
“你就這麼放心?”許願給張歡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張歡仰頭將水喝了一個乾淨,“我總感覺三少對南溪不一樣!”
至於哪裏不一樣,張歡說不上來。
秦亦安剛扶着阮南溪回到家裏,門一關上,自己的腰身就被小姑娘抱的緊緊,她將頭埋在自己的胸口,帶着幾分哭腔的說道:“不要讓我走好不好?”
秦亦安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應道:“好!”
下一秒,懷裏的人就擡起頭,墊着腳朝他吻了過來。
小姑娘渾身都帶着酒氣,他頓時背脊僵硬,垂眼看着她。
阮南溪像是一條喫葉子的蟲子,在他脣上啃啃咬咬的。
他敢確定,小姑娘現在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喝多了?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南溪,你是不是什麼都記起來了?”
秦亦安將小姑娘拎開了一些,黑沉的眼裏帶着幾分期待。
阮南溪沒有回答他,還一個勁朝他懷裏鑽,小手也不老實的很,“你的脣好軟!”
她沒有任何一點意識,只覺得秦亦安身上的味道讓她很舒心。
秦亦安怔怔的看着阮南溪,不知所措。
過了片刻,秦亦安才反應過來,有些笨拙的迴應着阮南溪的親吻,因爲他怕這只是一場夢境,夢醒了,他又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在房間裏。
疼痛讓他知道這不是一場夢,是真是發生的,他反手抱着阮南溪不肯撒手。
他曾經奢望過,奢望自己站起來抱着小姑娘的樣子。
以前小姑娘看他的時候都是蹲在下來的,現在她終於可以不用蹲着就可以看自己了。
兩個人在這漆黑的房間裏擁抱了很久,秦亦安貪心的想,今晚要是過的再漫長一些就好了。
過了一會阮南溪估計覺得不舒服,就推開秦亦安,踉踉蹌蹌的朝着沙發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唸叨着。
“咦,我家沙發怎換了一個顏色啊?”
“沙發旁邊怎麼還有一隻兔子啊?”
“嘿嘿,我還可以飛,真是好!”
小姑娘躺在沙發上笑眼睛都彎了,抱着她說的那隻‘小兔子’,一遍又一遍的擼着毛。
阮南溪:“你叫什麼名字啊?”
‘躲一躲’:我的名字還是你取的,你都忘記了?
阮南溪恍然大悟,“原來你叫喵喵啊!”
‘躲一躲’:我不叫喵喵,叫‘躲一躲’
阮南溪又皺着眉頭,“你不是一隻兔子嗎?爲什麼會學貓叫?”
‘躲一躲’:好吧,我不跟醉酒的女人一般見識!
阮南溪頓時就樂了,“我發財了,我找了一隻會學貓叫的兔子,來再叫一個!”
看着一人一貓在沙發上說話,秦亦安覺得好笑,去廚房給阮南溪熬了一些粥,醉酒最容易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