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我問你剛纔三少找你幹什麼?回來就失魂落魄的?”

    聽到三少這個名字,張歡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阮南溪,後者還是悠閒的在嗑着瓜子,好像絲毫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沒有說什麼,就是說了一些合作上的事情,因爲蘇雅薇鬧的,秦氏差點不想跟我們合作。”

    張歡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阮南溪吐出嘴裏的瓜子皮,“那你今天去A大有什麼收穫嗎?”

    張歡愣了幾秒,隨後說道:“我去的時候,人都已經不在那裏了!”

    哎呦,不知道說謊會不會遭雷劈。

    不過想到傅元一說的話,張歡就起疑了,如若個面前這個小姑娘是姜柒的話,那她怎麼跟今天那個傅元一扯上關係了。

    對方還不要臉的說她是他女朋友。

    阮南溪還想問什麼,手機就響了,是許嘉年。

    “喂,阮大爺,聽說你又住院了?”許嘉年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慵懶想是剛睡醒。

    阮南溪看向她們兩個,許願舉手,“我不是故意說漏嘴的,是許大神約我打遊戲的,問你怎麼沒上線,我就隨口說了一句。”

    阮南溪又抓了一把瓜子,“你這是明知故問!”

    許嘉年正在穿着睡袍站在公寓前,看着外面陰沉沉的天,現在他在北方打比賽,北方經常會下雪了。

    “阮大爺,我這邊要下雪了,你要不要過來找我玩,機票食宿全包!”許嘉年笑呵呵問道。

    阮南溪調侃他,“哎呦呦,行啊,先給我們姐三轉三萬塊錢過來,我們立馬收拾東西過來投奔你!”

    “三萬,你怎麼不去搶劫呢?”許嘉年陡然拔高的嗓門,“算了,你還是別來了,我這個人很虛僞,我剛纔是也是隨口一說,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許嘉年愛財在他們幾個人中間是出了名的,也不怪他,隊員要養活,家裏還有一個生病的弟弟一直都靠藥吊着命。

    宴遇卿幾番要給他錢,許大神說道:宴老闆,我允許你用錢打我臉,但是你不能打一輩子吧,我弟弟那個病,是需要終身服藥的,所以我還是慢慢掙。

    碗米養恩人,鬥米養仇人,我怕你這一次給了,我下一次還是忍不住跟你要,畢竟這樣來錢快,還不用努力。

    宴遇卿就再也沒說過要給許嘉年錢的事情了,只是說道:抗不過去了,你還有我們!

    誰知道許嘉年那個狗咬的不知道好人心,大手指着她說道:“她的兜比臉都還要乾淨,你指望她能借我錢,算了吧,能養活自己都不錯了!

    就這樣,剛入公司不就的阮南溪就被許嘉年鄙視了。

    這口惡氣到現在她還咽不下去,雖然,她現在工資也低的可憐,但是養活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許嘉年,你知道暮城嗎?”

    如果的阮南溪沒有記錯的話,許嘉年就在離暮城周邊的市。

    “知道啊,就在我周邊開車過去的話,兩個多少小時,好好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想過來玩?”許嘉年好奇的問道。

    阮南溪有一顆沒一顆的磕着手裏的瓜子,含糊不清的回道:“我只是網上看到,說那麼現在新鮮的冬筍,用來煨雞湯喫特別不錯,還有米酒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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