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看着他們兩個,露出一個冷笑,“這筆賬我先給你們記着!”
張歡假裝沒有聽到,繼續打電話,“別吵吵,我先問問南溪在哪裏!”
阮南溪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喂,誰呀!”
她昨晚凌晨才睡覺,現在正困着呢!
張歡立馬炸毛的問道:“你人在哪裏呢?”
“醫院!”
張歡臉色一白,“在哪家醫院?你怎麼了?”
聽到阮南溪在醫院,許嘉年也從衛生間裏衝出來了,神色緊張的盯着張歡。
阮南溪翻了一個身,剛好能看到秦亦安,對方還在睡,“不是我怎麼了,是秦亦安,他發燒了我,我送他來了醫院!”
張歡不敢罵秦亦安,可是許嘉年敢啊,他在一旁說道:“他生病了關你屁事,你現在是一個藝人了,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再說我今天還要比賽,你不回來看我比賽了啊?”
許嘉年咬咬牙,秦亦安怎麼那麼無恥,一個大男人生病了,還要一個小姑娘去照顧他。
他一把奪過手機,問道:“你在哪家醫院,我來接你?”
阮南溪報了一下醫院的名字,許嘉年拿起外套就準備的走了。
“哎哎哎,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張歡也顧不上梳頭洗臉的,直接抓了一件衣服也跟着出去了。
留下許願一個人面對桌上的煎餃還有粥,她太難了!
阮南溪掛了的電話,就看到對面的人睜開眼睛了,她翻身起來過去,“你好點了嗎?”
因爲這一幕像極了他之前生病的時候,每次他昏迷醒過來的時候都是看到小姑娘坐在他牀前。
秦亦安伸出手去,想要碰一下面前的人,看她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阮南溪握着他的手,又耐心的問了一遍,“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溫潤的觸感讓的秦亦安回過神來了,他緩緩的勾起嘴角,“我以爲這是一場夢,還好不是!”
因爲發燒了,所有秦亦安聲音特別乾啞,像是的砂紙磨在牆上帶着幾分粗劣的質感。
阮南溪的沒有縮回自己的手,她反覆的看着病牀上的男人,心裏千言萬語,到嘴邊上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嗯,你好點了嗎?”她又問了一遍,畢竟發燒過後有很多後遺症的。
她的嗓子當時就是因爲發燒燒壞的。
“沒事!”秦亦安縮回了自己的手,知道在這樣握下去會讓阮南溪反感。
他撐着撐着病牀坐起來,臉上又恢復到以往的那種從容溫和,“昨晚給阮小姐添麻煩了!”
“不麻煩!”
秦亦安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姑娘,笑容更深了。
阮南溪不知道他在什麼。
他也不會告訴她,昨晚阮南溪趕他回去之後,他就在浴室裏沖涼水澡,又出去跟阮南溪吃了飯,本以爲想要作個感冒讓小姑娘心軟心疼一下,所有,就故意給前臺去給他買感冒藥,又將阮南溪的房間號給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