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年看着阮南溪在電腦面盤上不停的敲着代碼,心裏大概已經知道的阮南溪爲什麼要去打了張坤一頓了。

    怪責的話在嘴邊說不出口了,只是對着的張歡說了一句,“我去外面看看情況!”

    實則,他是去看張坤那邊的進展去了,萬一要是監控拍出來是阮南溪動手打人的,他就跟張坤兩個人私了算了。

    反正張坤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他馬上也到了快要退役的年紀了,這雙手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許嘉年忽然想起來,昨天阮南溪跟他說的話,讓他死了,將手剁下給她留作紀念!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們一打開,就看到一個冷着臉的男人站在門口,順後又將門關上了。

    張歡不解的回頭,“怎麼了?”

    許嘉年解釋道:“風不小心將門給刮上了!”

    與其是解釋給張歡聽的,不如說是解釋給門外人聽的。

    約莫沉寂了十秒鐘,許嘉年這纔將門打開,並裝作很驚訝的說道:“秦先生,你怎麼來?”

    秦亦安表情寡淡,目光也是涼涼,讓人看不出來有什麼。

    他似乎也不跟許嘉年計較剛纔關門的事情,只是很有禮貌的問道:“阮小姐在嗎?我找阮小姐有點事情。”

    許嘉年每次面對秦亦安的時候,心裏總是很矛盾,一方面又想跟他做朋友,另一方面又希望秦亦安能離他們遠一些,不要經常來找阮南溪。

    他甚至都忘記了上午的時候,他還跟秦亦安說過掏心窩子的話。

    看到來的人是秦亦安,張歡不由的心裏鬆了一口氣,感覺阮南溪有救了。

    因爲宴老闆解決不了問題,秦三少都能解決的了。

    換句話來說,沒有秦亦安解決不了事情。

    阮南溪正忙着敲代碼,沒有功夫理會秦亦安。

    正敲着的正歡,鍵盤上的落下來了一隻手,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發火,而是心裏默默的感嘆道,這隻手真好看,想立馬砍下來收藏起來。

    擡頭一看手的主人,那張臉更好看了。

    眼見着阮南溪被勾了魂,許願輕咳一聲,示意阮南溪不要沉迷與美色,趕緊辦正事。

    “秦先生,把你手拿開一下,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說着她就準備繼續輸代碼,還有她記憶裏比較好,就算離開學校這麼長時間,那些東西都還在他腦海裏面都沒有忘記。

    “別忙了,警方已經將監控拷貝走了,你現在在黑進系統了也沒有什麼用了!”秦亦安的話讓阮南溪瞬間腦袋就垂下去了。

    “張懟懟,我們可能要請個律師了!”阮南溪回來的時候太高興的,都忘記這酒店裏面還有監控這件事情多了。

    張歡嘆了一口氣,“既然事情已經出了,我只能上報給宴老闆了,讓他做好破產的準備了!”

    秦亦安看着靠在椅子上阮南溪,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小姑娘毛茸茸的頭頂,長翹的睫毛,立挺的鼻尖。

    阮南溪坐在椅子上,他站着,兩個人的這個姿勢像極兩年他們兩個人的樣子,不過那個時候坐在輪椅上的人是他。

    小姑娘是不是也會盯着自己的頭頂發呆呢?

    “這件事情我已經替你們解決了,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阮小姐,不知道你們方便迴避一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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