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未免太小氣了吧?”她將菸草含進嘴裏,眯着眼睛看向宴遇卿,知道他這個人是個生意人,所以,阮南溪想,宴遇卿回來應該不是單純爲了自己。

    因爲宴遇卿公私分明,該狠的時候,絕對不會兒女情長!

    宴遇卿也不怕她看,反正自己什麼樣子都瞞不過阮南溪那雙眼睛,“我往你身上砸的錢已經夠多了,要是別的老闆,別說一根菸了,不給你一腳都不錯了!”話裏帶着笑,看樣子心情還不錯。

    也是,今天是她的第一場演唱會,宴遇卿來看看效果也是應該。

    之前擔心他不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偷偷摸摸的來的。

    阮南溪笑了一聲,仰頭靠在沙發上看了一下天花板,宴遇卿都來了,怎麼還不見秦亦安?

    到現在,她都還想着秦亦安,她可能是要魔怔了。

    張歡已經將她兩條腿上的暖寶寶都撕下來了,“宴老闆,你要先出去一下,讓南溪換個衣服,她身上還有一圈的暖寶寶,再這樣捂着,估計要長痱子的。”

    大冬天長痱子,說出去都讓人笑掉大牙。

    宴遇卿那含笑的目光落在阮南溪圓了一圈腰身上,無奈的起身走到阮南溪身邊,從兜裏摸出一個打火機,順手將煙給她點燃。

    “你的第一仗打的漂亮!”

    居高臨下,阮南溪眯着眼眸子都能看到宴遇卿那尖尖喉結,他似乎來的很着急,因爲襯衣領上似乎都還沾染着女人的口紅。

    她伸手朝着宴遇卿領口指了指,“口紅還沒有擦掉!”

    宴遇卿也笑一下,“我先出去了,花我就不給你買了,給你買了一條薄荷煙放在許願那裏了,我在門外等你,一會兒一起去喫飯!”

    “好!”阮南溪答應了,“你快出去吧,我都要被熱熟了!”

    宴遇卿笑了一下,就出去了,順便還管上了門。

    人剛一走,張歡就擡頭問道:“你跟宴老闆臉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

    兩個人在一起兩年多了,明眼人都看出來宴遇卿喜歡阮南溪,可是,他不知道收斂,到處找女人,只要喜歡的,都可以被他帶到牀上去。

    阮南溪雖然不喜歡宴遇卿,可是對宴遇卿到底是不一樣的。

    別說外人了,就算是張歡都看不透這兩個人在想什麼。

    “沒怎麼回事兒?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在一起了。”阮南溪突然掐滅手裏煙,心裏其實還有幾分僥倖,幸好的她這兩年陷入到的宴遇卿溫柔的情網裏,不然現在哪裏會這樣自由。

    “那還不趕緊過來將你身上禮服脫下來,你是想捂死自己是吧?”張歡瞪眼看着阮南溪,她能給阮南溪做助理到現在,靠的也是跟阮南溪兩個人之間的那點默契。

    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該問的問,不該問就不問。

    宴遇卿出門找了一個風口比較大地方靠着,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目無焦點,不知道該看在哪裏?

    他將兜裏的那個紅色絨布的盒子拿出來看了看,嘴角揚起一抹苦笑,爲什麼是要是她?

    宴遇卿看着那枚精緻的圈戒,手一揚,戒指消失在風口。

    他眯着眼,吹着冷風,忽然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阮南溪的時候,他跟所有人都撒了一個謊,他第一次見阮南溪的時候,是在新海城的莊園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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