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這才笑着看向秦亦安。

    秦亦安臉更冷了,輕咳了一聲,跟秦亦錦解釋道:“我那是去徐州找陳總他們談和合作的事情!”

    這話說出來心虛的味道在裏面,不過他們最近的確跟徐州那邊有些合作。

    本以爲這樣解釋就行了,誰知道被許嘉年無情的拆穿了,“你騙誰啊,你去時候就穿了一身衣服,對了,你羽絨服還沒有還給我,衣服呢?”

    許嘉年想起來,那天秦亦安生病,自己的羽絨服被阮南溪拿去給秦亦安,到現在還沒有看到那件羽絨。

    秦亦安忍不住了捏一下鼻樑骨,“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許嘉年是他帶過來的,現在他有義務要送許嘉年回去。

    在等下去,還不知道許嘉年要說什麼。

    許嘉年之前一直不喝酒,所以這一次放縱起來,就醉的比較厲害。

    “去的那幾天,你都跟在南溪身邊,根本沒有時間見客戶。”許嘉年又補充着,臉頰紅撲撲的,眼神也有些迷離,整個人看起來軟萌軟萌,不像是在打遊戲的時候繃着一張臉。

    向媛媛忍不住說了一句,“許大神看起來好萌啊!”

    陸溫白有些着急了,“向媛媛,你看看我,你以前說過我在你心裏是最好的!”

    向媛媛頓時笑眯眯的挽着陸溫白的胳膊,“是,是是,你最好!”

    按理說懷孕了應該是女人患失患得,可是向媛媛如果說自己患失患得,那陸溫白比她還要厲害,隨時擔心她帶着孩子跑了。

    許嘉年在那裏絮絮叨叨,秦亦安怕說多了就說漏嘴,用的大在椅子上的外套蓋在許嘉年頭上,“我送你回去。”

    許嘉年扯開外套看向秦亦安,眼圈紅紅的,“三少,我想喫烤肉!”其實他不是想喫烤肉,只是心裏有些難受。

    那種難受像是一顆在陰暗角落面發芽的土豆,誰都看不到,只能慢慢的發芽。

    看着許嘉年這樣磨人,秦亦安忍不住太陽猛跳了幾下,“生怕許嘉年所有事情全盤托出,包括他之前打遊戲的事情。

    於是很像讓許嘉年閉嘴,話還咩有說出口,就看到許嘉年湊過來,“三少,我真的很佩服你,我知道你是..........”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亦安用衣服蓋住了頭,他自己氣的忍無可忍的起身,對着徐衍時說道:“你送他去酒店吧,隨便找個地方將塞過去就行了。”

    徐衍時一臉哭喪着,今晚說好了要陪着欒金萌一起打遊戲的,現在多了一個許嘉年,不過也行!

    秦亦安拿着衣服出門,準備去開車,剛到走廊,就聽到有面有人在喊他,“秦先生!”

    他沒有回頭,繼續超前面走。

    宴姝珊剛出來接了一個電話,就碰到秦亦安,所以很高興的上前去了打招呼,誰知道人家根本不理她。

    宴姝珊本來想放棄,但是想了一些之前偷聽的那些話,於是又咬着牙疾步過去擋在秦亦安面前。

    “秦先生,你還記得我嗎?”宴姝珊眼裏帶着幾分忐忑,因爲她跟秦亦安只見過幾次面。

    “記得!”

    自從遇到阮南溪之後,秦亦安脾氣好了很多,尤其是對小姑娘。

    宴姝珊也算是他看着長大的,記得第一次去東臨的時候,宴姝珊跟在他爸爸身後,用怯怯的眼神看着自己喊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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