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對方又沉默的很久,這才說道:“你還打遊戲嗎?”

    “打!”阮南溪雖然喝了牛奶,但是精神仍舊亢奮的很。

    兩個人再一次開了一局遊戲,在遊戲的世界,生存似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宴遇卿回到房間給自己點了一根菸,透着那煙青色的煙霧,他在想一件事情,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讓阮南溪回國來的?

    當時如果自己在堅持挽留一下,也許今天自己就不會這樣被動了。

    宴遇卿想了一下,其實自己忘記了一個人的存在,秦亦安,更沒有想到阮南溪跟秦亦安那麼早就見面了。

    雖然阮南溪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但是秦亦安未必肯鬆口,當年因爲要一份她的資料,差點就要跟自己翻臉。

    想到這些,宴遇卿感覺自己就是作繭自縛。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阮南溪纔有幾分睡意,她打着哈欠跟陪她打了一晚上游戲的1234578說了一句,“謝謝,我今天下午還有事情,就下線了!”

    “好!”

    不知道是不是打了一晚上游戲太累還是宴遇卿那杯牛奶起了作用,阮南溪躺在牀上還沒有三分鐘就睡着了。

    在她睡着了之後,房門口來了一個人。

    秦亦安站在門口聽這裏面動靜,確定人睡着了之後,纔打開房門,門是電子鎖,所有他破譯,他昨晚十一點多就過來了,房間不遠處。

    昨晚跟宴姝珊分開後,心裏特別掛念阮南溪,就直接車都沒有開,一個人走到酒店裏面,在這開了一間房,等着明天跟阮南溪偶遇。

    屋裏仍舊只開了一盞壁燈,屋裏的陳設依舊沒有變,秦亦安屏住呼吸坐在牀邊上看着牀上睡着的人,眼神癡迷近乎瘋狂!

    上午果然沒有人來叫她起牀,一直到中午的時候,張歡才提着箱子過來,裏面不是衣服就是化妝品,她眯着眼睛打着哈欠問了一句,“還來得及喫中午飯嗎?”

    張歡看着她眼底的青色,無奈的說道:“你做晚上是不是又熬夜了?”

    阮南溪每次熬夜的特徵特別明顯。

    “嗯,昨晚睡不着,打了一晚上的遊戲,早上才睡!”她睡了將近五個小時,現在也不怎麼困了,就是有些餓了。

    昨晚上宴遇卿說是帶她去喫好喫的,不知道在哪裏喫,喫什麼?

    張歡聽完手裏的衣服都快要讓她捏皺了,“小祖宗你就不能早睡早起嗎?你知道現在外面有多少記者在盯着你嗎?”

    要是阮南溪滿臉憔悴的出去,還不知道要被哪些人寫成什麼樣。

    “我知道,所有我今天沒有出門,乖乖等你過來了!”阮南溪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我先去洗漱,等會兒宴遇卿要過來請我們喫飯的!”

    張歡嗯了一聲,又在箱子裏面挑挑揀揀。

    一會兒要是出去喫飯,阮南溪穿什麼衣服纔好?張歡的職業病又犯了。

    阮南溪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憔悴的不行了,雖然二十二年齡不太大,但是還是不能熬夜。

    不知道昨晚跟她一起打遊戲那個兄弟年紀多大,如果還年輕,那還好,如果年紀大,那真的是罪過。

    飛快的洗漱完,她出去的時候,張歡已經選好了一身衣服,上面是一件杏色打底衫配上卡其色麪包服,下面是的鉛筆褲,還有雙高筒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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