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裏來的家屬,家裏的人她就早就不來往了,現在只剩下阮南溪跟許願兩個人,她們兩個人都在新海城,而且自己跟宴遇卿這件事情她沒有辦法說出口。
一種無力感從心頭蔓延開來,張歡十分茫然,不知道該拿肚子裏面這個小生命怎麼辦?
華肯金座
宴遇卿做好宵夜,是雞湯麪,燙是現熬的非常香,裏面還放着小青菜火腿,秦亦安竟然還做了一盤醬牛肉還有的滷蓮藕,看起來讓人食慾大開。
可是阮南溪沒有什麼胃口,心不在焉的喫着的碗裏的麪條,就連最喜歡喫的醬牛肉都沒有喫一塊。
“怎麼了這是?”秦亦安心裏有些慌張,畢竟剛纔自己也許是太狠了,小姑娘半哭半泣的說不要了,可是自己怎麼都停不下來。
“是不是剛纔弄疼了你了!”他急忙放下手裏的筷子,捏着小姑娘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
提到剛纔,阮南溪臉一紅,“不是!”她嬌嗔着打開秦亦安的手,“我在想張歡的事情!”
聽到小姑娘不是應該剛纔的事情生氣,秦亦安這才鬆了一口氣,“張歡怎麼了?”
“剛纔我給她打電話,她好想哭了,我擔心是不是宴老闆欺負她了!”
阮南溪將自己顧慮說出來,“不是你說的嗎?宴遇卿脾氣不好!”
秦亦安微微一滯,他什麼時候說宴遇卿脾氣不好了。
既然是阮南溪關心的事情,秦亦安想了一下,“要不我電話問問?”
阮南溪立馬就高興起來了,“好啊,老公你最棒了。”
“你快吃麪吧,我去打電話!”秦亦安夾起一塊牛肉喂到阮南溪嘴邊上,“多喫一點,看你最近瘦的一點手感都沒有了!”
阮南溪瞪他,恨恨的將牛肉喫進嘴裏,“你也先喫飯,喫完在打!”
“知道心疼你老公了,看來剛纔沒有白疼你!”秦亦安低低的笑出聲了。
宴遇卿掙拉着周斯揚喝的昏天黑地,東臨的【紅塵裏】跟新海城沒有什麼兩樣。
周斯揚看着一言不發的宴遇卿,主動挑起話題問道:“呦,宴總今天是怎麼了?後院起火,將你燒着了?”
本來是個打趣的話,聽在宴遇卿耳朵裏面格外的不是滋味。
他仍舊喝着的酒,目光盯着舞池裏面搖晃的不停女人的,什麼樣的都有,還有臺上唱歌的那個女孩子,歌聲美妙的很,可這些都勾不起宴遇卿的半分興趣。
周斯揚這才意識到宴遇卿的不對勁了,收起臉上的嬉笑,勾着人肩膀直接將人帶二樓包廂裏。
“怎麼了,兄弟?”
包廂裏面隔絕了外面一切雜音,裏面的靜悄悄的。
宴遇卿靠在沙發上,手壓在臉上,“我可能要結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周斯揚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跟誰啊?”
之前宴遇卿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怎麼突然就要結婚了?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疑對象,那就是張歡。
“該不是會跟你之前那個小助理吧?”周斯揚說完,宴遇卿沒有反應。